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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亲自视察一番。以后我们又去视察第二十三师和第二师的各单位。一边走,我们一边谈论到这一次我军作战的经验。希特勒问我死伤了多少人,我把我最新得来的数字告诉他:在全部走廊战役中,我所指挥的四个师大概一共死了150人,伤了700人。他对于这样小的死伤数字,不免感到很奇怪,并把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经验拿来作对比:他那一团人在作战的第一天就死伤了2000人以上。我就告诉他这一次敌人固然也很坚强勇敢,但是我们的损失却能这样的小,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的战车能够发挥高度威力的缘故。战车实在是一个“救命”的武器。由于走廊之战的成功,可以使相信装甲兵威力的人声威大振。敌人的全部损失有两三个步兵师和整个骑兵旅,我们俘获了好几千战俘,数百门大炮。
当我们走近维斯瓦河的时候,我们可以看见在河的那边,以遥远的天边为背景,正现出了一个市镇的阴影。希特勒问我那是不是库尔姆,我回答道:“是的,那是库尔姆。去年3月间我有那个难得的机会,在你的出生地欢迎你,今天你却又和我在一起到达了我的出生地,我是出生在库尔姆的。”好几年以后,希特勒还能够记得当时我们谈话时的情况。
我们谈话的内容又转到技术问题方面。希特勒希望知道关于我们的战车,有哪些地方是可以特别令人满意,有哪些地方又还需要再加以进一步的改善。我就告诉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把“Panzer Ⅲ”型和“Panzer Ⅳ”型的战车交给战斗部队使用,并且尽量提高这两种战车的生产量。关于进一步的改进问题:它们现在的速度已经很够用,但是却需要更重的装甲,尤其是前面部分;它们火炮的射程和穿透力也都需要增加,那就是说炮管应该较长,而炮弹也应该有更多的装药量。后者对于我们的战防炮也同样适用。
希特勒在对于前方部队的成就表示了一番赞扬之后,就在黄昏的时候离开了我们,回到他自己的统帅部。
值得注意的是,当战争过去之后,那些老百姓从躲避的地方又都钻了出来,他们看到希特勒的座车经过,居然也向他欢呼,并且还向他献花。希维切镇上也都悬挂了我们的国旗。希特勒访问战地,使得前线部队对他产生良好的印象。不幸的却是当战争继续打下去之后,希特勒亲临前线的机会也愈来愈少;而到了战争的末期,就简直不再去了。因此他就和部队的感觉完全丧失了接触,从此对于他们的成就和痛苦也都再不能够了解。
9月6日军本部和各师的前卫都渡过了维斯瓦河,军部就驻在多拉—芬肯斯坦伯爵(Count DohnaFinckenstein)的一个极美丽的古堡里面。这个古堡是菲德烈大帝赏赐给他的大臣芬肯斯坦伯爵的——就是现在主人的老祖宗,拿破仑曾经两次利用这个古堡做他的司令部。大皇帝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是在1807年,他在维斯瓦河上战败了俄普两国的联军,就从这里进入东普鲁士。在经过那个贫瘠而单调的图霍拉灌木地带以后,突然看到这一座古堡,他不禁大声叫起好来了。现在在那木质的地板上面还留着他靴上马刺所划伤的痕迹。他第二次到这里是在1812年征俄战役之前,他和那美丽的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Countess Walewska)在这里消磨了几个星期。
波兰战役(4)shu
我就睡在那间拿破仑曾经睡过的房间里面。
美中不足的,就是伯爵本人正在柏林养病,所以我无缘拜访居停主人夫妇。不过他真是够客气,特地写信告诉我可以自由猎取他所养的家鹿。因为关于我们未来的配属,还没有接到命令,我仅仅知道此后我们将不再属于第四军团,暂时将由博克集团军直接指挥,所以我就决定在这里休息几天。当我部所属各师在7日夜间和8日上午还正在继续渡河的时候,我就去打猎,结果运气很好,收获颇丰。
9月8日,我所辖各师都已经渡过了维斯瓦河,于是事情也就迅速地发展了。在那天夜间我奉召前往驻在阿伦施泰因(Alienstein)的集团军总司令部听取给予我的新命令。我19点30分离开我的军部,在22点左右就到了目的地,在那里接到了新的训示。
〖〗〖〗图3波兰之役(1939年9月9日至9月18日)集团军总司令部原先的意思是想把我这一个军配属给库雪纳将军(Gen。von Kuchler)的第三军团,规定我军应与它的左翼保持密切的联系,由阿利斯(Arys)地区,经过沃姆扎(Lomsha),直趋华沙(Warsaw)的东面。我觉得像这样的与一个步兵军团保持密切的合作,实在不能发挥我军的全部威力。我就指出来这个假想的作战计划,使我无法使用我这些摩托化师的高速度,而这样迟缓的行动将使华沙区内的波军有向东撤退并沿布格河(River Bug)建立一道新防线的机会。所以我就向集团军参谋长沙尔穆斯将军(Gen。von Salmuth)提出建议说:我这个装甲军还是改由集团军直接控制,从库雪纳军团的左面前进,经过维兹拉(Vizna),沿着布格河的东岸推进,并以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Brest…Litovsk)为目标。这就可以使华沙附近的波军无法建立一道新的防线,沙尔穆斯和博克都同意我这个主张。我接受一些必要的指示之后,就立即赶到阿利斯训练基地,开始行动。在我所原辖的三个师当中,还保留着两个——第三装甲师和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至于第二摩托化步兵师则调回充任集团军的总预备队。原属第三军团的第十装甲师,以及勒特曾(Lotzen)要塞步兵旅(一个新成立的单位,兵员普遍年龄较大)却拨归我指挥:这两个部队现在都正在维兹拉附近,沿着纳雷夫河(Narev)与敌人激战中。
我首先向原属的两师下达命令,那是在9月9日夜里2点到4点30分之间的事情。随即我就驱车前往柯尔曾尼斯特(Korzeniste),去拜访第二十一军的军长法肯霍斯特将军(Gen。von Falkenhorst)。这个军是在我军的右方,我希望知道他现在所处的情势,并且要知道他对于我将要接管的两个新单位的意见(现在都是由他指挥的)。我在清早五六点钟的时候到达那里,把他们喊了起来,和他们讨论当前的战斗情势。此时我才知道从正面攻击沃姆扎的企图已经失败,一方面是由于波军的顽强抵抗,另一方面是由于我们部队的经验不够。第二十一军在纳雷夫河的北岸已经丧失了它的机动性。
〖〗〖〗)日71月9至日8月9年9391(势攻的克斯夫托立一特斯列布向军九十第4图8点钟的时候,我到了维兹拉,在那里我找到了第十装甲师的师部。它的师长夏尔将军(Gen。Schaal)已经发生了意外,所以现在由斯顿福将军(Gen。Stumpff)暂行代理。他告诉我他的步兵已经渡河,并且据报已经把控制这个地区的敌方阵地攻占了下来,战事仍在继续发展之中。我对于这个消息详细询问并获得证实之后,才再去视察勒特曾步兵旅;这个单位原先本是要塞守备部队,但是现在也必须渡过纳雷夫河,参与野战。这个旅和它的旅长加尔上校(Col。Gall),都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们勇敢地渡河,实行攻击。我对于这位旅长的指挥表示满意,于是我又折回第十装甲师的师部。
当我回到维兹拉的时候,使我极感失望的却是早晨有关步兵师攻击成功的报告居然并非事实。他们固然渡过了河,但是并没有能够到达敌人的坚强工事,一直到目前为止还是杳无消息,于是我就亲自过河去看看那位团长。我找不到他的指挥所,甚至连一个营部也看不见,他们未免藏匿得太好了。我一直跑到了第一线,结果连这个师的一辆战车也没有看见,事实上它们却都还留在河的北岸。我就派我的副官回去命令它们立即渡河,前线上简直是糟不可言;我想问问当前的情势是怎样,他们却告诉我最前线的连正在换防,一切都好像是平时一样,部队根本上就不知道有什么攻击命令。一个重炮兵的观测所居然与步兵混在一起,他们也不知道目前的任务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敌人的情形,因为根本上就没有做过搜索的工作。我第一步是制止了前线上的混乱情形,第二步就命令所有的团营长都来见我,然后再命令炮兵观测所向敌方阵地瞄准。当找到了那个团长之后,我就立刻带他一同向最前线走,去看看敌人的防线,一直到已经受到敌人威胁时才止步。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