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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沧澜宇和他的父亲都在。花远道走来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慈爱的泪花隐约有些闪烁。
“终于看到你成亲了,爹也就放心了。”
花小倦心里涌动上一股无法言说的心情,有些心酸有些难过。
就这么嫁为人妇,她不再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了,一时间竟有些失落。虽然以前和父亲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但那个时候总是觉得将军府就是家,不管什么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恶意回家。
而嫁人了,终究是不一样了。
花远道能觉察出她的不舍,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傻丫头,嫁了人之后你也还是爹的女儿,他要是让你受了委屈,爹定然不饶你。”
花小倦点头,沧澜宇走上前来,毕恭毕敬道:“父亲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倦的,您这么宝贝这个女儿,现在交到我手上,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花远道点点头,扬起幸福慈爱的笑,将花小倦的手放到了沧澜宇的手上。
“我这个女儿有些任性,爱闯祸,总是什么危险什么凑,你以后可以管着她,但可不能让她吃了亏。”
她小时候吃的苦已经够多了,以后不要再让她吃苦了。最后一句话,花远道只在心理说了说,这种大喜的日子,有些记忆实在不该去回忆。
沧澜宇郑重的握着她的手,环住她的腰走到了轿子前将她房间去。
沧澜宇双眸放光,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他太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娶回去了。有些急切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沧云初在骄子一侧,偷偷掀开了轿帘道:“新娘子坐稳了,我要是上来冲动抢亲的话,你要有所防范才行。”
花小倦笑一笑,勾住帘子问:“怎么是你护嫁队呢?我还以为会是宁宁。”
云初淡笑:“那小子倒是哭死哭活的要来护来着,被我揍了一顿抢了这个差事。”
花小倦有些无语,这些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啊,果然是私底下就会撕掉人品的兽啊。
云初隔着红色的盖头,看着她朦胧的脸庞,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会亲眼看着你和他成亲,说起来还是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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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花小倦低垂了一下头,咬着唇道:“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如果换做以前你怕是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云初点头,并不否认,认真的看着花小倦,云初道:“是啊,什么都是会变的,但我予你的真心,你该懂得。还有,沧澜宇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他要让你不幸福的话,我一定蘀你收拾他。”
花小倦朕笑了起来。
这人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衬得起那个称呼呢。
“谢谢你,云初哥哥。”
这样的云初,这是可靠啊。
放下帘子,云初隐藏起自己心中的那些落寞,仰头看着阳光:“啊,不用谢,你是我的小倦妹妹,保护你那是应该的。”
这样就足够了,我给的伤口自然有人会蘀我为你愈合,而你留给我的落寞,也终会有人蘀我抚平吧。
我不介意现在这样落寞,这样的爱你。我想只要等待着,会有人像我爱你一样来爱我。
嫁銮起,随着唢呐吹奏起欢乐的乐章,队伍顺着帝都环绕。花小倦在微敞的轿子中向外看。
四处都是欢声笑语,他们路过了很多很多地方,那些熟悉无比的地方,那些笑脸。今日欢声笑语的帝都,过了今日不知何时才能再现。
绕过半个帝都,轿子再次停在了宇王府的门前。被云初牵下轿子,花小倦透过红纱看到沧澜宇。
那一身的喜耀眼夺目。
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这样英俊呵。
☆、连云初也要走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沧澜宇与花小倦的成亲无疑是受到祝福的,虽然皇上未亲自前来,但那隆重的贺礼完全可以看得出皇帝有多宠爱自己的这个儿子。
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己仅存的小女儿嫁给了可靠的人,花远道也算是安了心。
宾客罗门,贺礼是堆了一堆又一堆。
爱财如命的花小倦很想提起嫁衣冲过去清点一下贺礼。结婚办酒席就这点好处,可以收红包啊。真金白银什么的最有爱了。
只可惜她身为新娘子,要在宴会之前一直呆在房间里。虽然她几度试图挣扎,试图上酒席。都被沧澜宇拦下来了。
在夫妻对拜的时候,那个流氓王爷一低头对她说的竟然是:“回到洞房乖乖等我。”
花小倦那个时候真想摔了头上的凤冠扭头走人。
这男人是傻缺么,不能说点更加柔情似水的话,说点深情的,竟然说什么。
不过最后的结果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花小倦被送入洞房之后,外面的世界就已经和她无关了。掀开盖头,花小倦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身的礼服真是够呛,光这头上的凤冠救得好几斤。花小倦走路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打晃。
也真是为难她了,竟然穿这种行头穿了好几次。说到底还是婚纱好一点,至少没有这么重。
新娘子出嫁前是没有时间吃饭,现在花小倦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窜到桌子前,花小倦抓起一个鸀豆糕吃的欢快。
吃了几口,花小倦又停了下来,四周很安静,但花小倦就是能感觉到房间里有人。
“出来吧。”淡淡的,花小倦道。
楼云从喜床上翻下来,浅笑着看她:“还是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感觉到我的气息了。”
花小倦心一沉,有些慌了。
这个时候楼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吗?
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你说过会让我嫁给他的,你反悔了?”
楼云怔了一下,嘴角紧接着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哦?本尊在你眼里现在已经升级成不讲信用的人了吗?”
花小倦这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这一切太过顺利,我反而有些不太敢相信与接受而已。
淡淡的摆手,楼云也不等她找到合适的说辞,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用说了,你怎么想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来看看而已,你大喜的日子,我怎么可以错过。”
以往的两次,我都在你身边。
一次我是故事外的人,一次我是故事中的主角,而这一次我则是导演一切的人。身份还真是多变。
将一朵凤凰花放在桌子上,楼云也不看她绝美的面容,甩开袖子一句话不说就要走。
花小倦看一眼桌子上动人的凤凰花,那上面甚至还带着清晨未来的及抖落的露珠。
这是他很早就去摘的吧。他这个人总是喜欢做一些口是心非的事情。
“等一下。”站起来,花小倦忽然开口。
楼云停在原地,楼云停下来却并没有回身,对于她忽然开口,他大概也能猜测到要说什么。
无非是一些无趣的话题。
花小倦踌躇了一下,艰涩的问:“魔果,魔果什么时候……”
“午夜十二点。”淡淡的,楼云没有等着她把话问完就轻声回了她一句,一挥手人已经消失在空中。
花小倦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脸上是说不出的落寞表情。
“其实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她本来是想要说,他要不要休息一下。
去一次幻海之都再回来也不容易,他一定也累了。凤凰花朝开夕合,沐浴第一缕阳光的时候,花开的最美。
她想要挽留他坐一坐,却忽然发现这样的要求很奢侈,也太过自负。
她凭什么对他说那样的话呢。明明是伤害他最深的人。
低头看着手边上那一朵动人的凤凰花。花小倦轻轻将她别在发间。
真美……
就这样坐在床头,花小倦默默的闭上眼睛。有一些累,又有一些释然。
终于开始了,什么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意味着很快就结束了。
一千年的企盼已经完成了最初的心愿,那么一千年的恩怨也要落下帏幕了吧。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花小倦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才惊觉自己坐了很久。急忙盖上盖头坐好,这一刻还是有些忐忑。
宾客们嚷嚷着闹洞房,却被沧澜宇赶走了。
云初不爽的看着他,摇头道:“真是霸道的男人,我们连看一眼新娘子都不行啊。”
沧澜宇坚决的笑:“那可不成,本王的王妃今日太美了。让你们看了,你们惦记着怎么办。”
云初失笑。他倒是说的真直接。
摇摇头,酒也喝足了,饭也吃好了,一群人也知道不该闹的太过,便都招招手离开了。
云初是最后一个走的,站在深秋的落叶亭廊前,云初看看他身后的喜房,那里隐约透出了新娘子盖着盖头的轮廓。
沧澜宇挑眉:“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