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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蝶衣又进入了睡乡,她其实警觉性并不低,只是潜意识中对于墨非君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排斥感,才会睡的这般安然自在。
而墨非君则睁着一双如同漆墨般的眸子,望着头顶被纱帐覆盖住的顶部,可怜的数着小羊羔,却再也睡不着,脑海中都是云蝶衣的一颦一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穷极无聊的时候,他便开始想,假如他不是那么多事,担心云蝶衣没有早早休息而去找她的话,是不是此刻一夜无眠的是云蝶衣,而他应该已经在和周公下棋了。
乌龙误会9
怎么难得的做了一件善事,就因果颠倒了呢。
佛家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可信的。
夜幕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她习惯性的准备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正搭在墨非君的脖子上,如同触电般立刻收回。
然后略有些哀怨的看着墨非君,“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记得她昨日去了云府核对账本,然后墨非君离奇出场,她便把所有的账本都强塞给墨非君,后来…她好像有些困…
之后的事情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看眼下这情况,似乎是她入睡之后,被墨非君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他。
可是哪位神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把墨非君抱得那么紧。
看到云蝶衣的反应,墨非君抬起一双如同黑濯石般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你对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云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又捏又抱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又搂的那么紧,掠夺了他许多的新鲜空气。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要是其他的不明生物敢碰他,早被当废物丢出去了。
听到墨非君的话,云蝶衣匆忙从□□爬起来,半仰着身子,看着也已经撑起身子的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没有找到半点她肆虐过的痕迹。
一颗心才微微的放下来,看样子她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的衣服还是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君非墨穿的那件,衣角已经有了褶皱,明显的和衣而睡导致的,他那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完全是耸人听闻。
墨非君看见云蝶衣已经转为淡然的容颜,疏眉一挑,“你不打算负责?”
云蝶衣起身走到床沿边,然后赤着玉足前行,借着窗外那细微的光线,燃起装饰华美的宫灯,“说吧,要我怎么负责?”
说起来自从赶上这穿越潮流以来,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
以前的时候,自有电子设备控制繁杂华美的水晶吊灯发出光亮,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如今到了这古代,竟然学会了用烛火灯油之类的。
墨非君没有说话,看着云蝶衣没有穿鞋袜便行走在地面之上,便强行将她抱到□□,“那地面青石砌成,凉,回床shang去。”
一夜之中抱了她两次,似乎有些贪恋她的温暖,觉得好像抱着一团云朵一样的舒服。
云蝶衣在她的怀中,原本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有些不适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口中,然后在心中开始发酵。
她从来不知道墨非君也会关心人,虽然态度生硬,那份温暖却丝毫不落的流淌在心田。
把云蝶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之后,他才开始缓慢的思考怎么让云蝶衣负责的问题,最后石破天惊的丢下一句,“让我亲。”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强硬的覆上她的唇,那种沁香甜蜜的感觉记忆犹新。
乌龙误会10
他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在他的记忆中,女子都差不多一个模子,如她母后一般精通权术,如宫中那些宫女一样贪恋虚荣,都不过是志向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从来都不会去想接近那些女子,唯恐弄脏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云蝶衣会例外?竟然能轻易的靠近他而不引起他任何抵触的情绪,竟然能够让他自己主动靠近?难道是因为她不是人?
所以拥有非同寻常的力量?
他只是希望再吻她一次,弄明白那奇奇怪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既然她要负责,他就趁着机会开口,免得她又乱咬人。
而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直接吐出两个字,“做梦。”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前一刻她还惊讶于他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
下一刻他就发挥无耻是美德的优良传统,趁机敲诈。
正常人谁没事会专门等着让他亲,这都什么蛮荒思维,明显的欺负人。
最让人觉得无奈的是,他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转眼间,云蝶衣已经施展缩骨术,变成小女童的样子,眉目间所有的风韵都散去,唯有那双眼,光芒抵过了璀璨星光。
看到云蝶衣这个样子,墨非君嘴角的笑意湮灭在虚无中,凝视着缩小版的她,“你…明明是你非礼我,你竟然不愿意负责,这帐,我记下了。”
话说的倒是有一丝的委屈感,可是配上那债主般的冷酷语气,顿时让人觉得他就是霸主。
缩骨术,对于骨架要求极其苛刻,又考验领悟力。
他不知道云蝶衣究竟是如何炼成的?天下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那么三个,两个已经入了黄土,她又不可能是那个作恶无数的老道的徒弟。
那么眼前的云蝶衣,究竟师承何人?
看样子,他有必要去查查了。
云蝶衣抿了一下唇,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娇气,“我不就是不小心把手放错地方,那怎么能算非礼呢,你刻意的想要欺负人,那才算。
我又不笨,干嘛乖乖让你吻,你要知道,强吻别人那是登徒子才做的事情,像你这样高洁不染的世外之人也做,那叫……堕落。”
看她多善良,被言语上欺负了,还好心帮她摆脱登徒子的身份。
至于他说的什么‘这帐,记下了’,她是完全无鸭梨啊,债多了不愁,以前的时候她还想做个遵守承诺的好孩子,可是现在醒悟了。
某些特殊情况欠下的特殊的债务,可以和空气等值。
云蝶衣就那样坐在床shang,由于此刻的身高和墨非君相差太大,看着他的时候需要仰着,格外的费力,她索性视线离开她,静等天明。
墨非君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蝶衣,手臂一览,就打算把云蝶衣抱着,就算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而言那么特殊,就算在她的心中没有什么独特地位,他也要她习惯他。
PS:某悠不是罗嗦,只是想把感情写的清楚,没有丝毫可以质疑之处而已…遁
乌龙误会11
可是在手触到云蝶衣的时候,床shang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以他快如闪电的速度,也只是来得及抓住那一缕清风,半缕清香,懊恼的看着她,“瞬移?”
她到底是从哪来的?以前的时候就怀疑她不是之前的云蝶衣。
现在他已经确定,她不是。
那个云蝶衣的资料他都能刀背如流,根本不能会这么多失传的武功。
就算一个人可能韬光养晦,掩藏起真实的个性,也不能隐藏那么多年,未露出丝毫的破绽,而且以前的云蝶衣没有那个必要。
那么,眼前这个笑的明媚如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而已经通过瞬移出现在床沿的云蝶衣,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又变成原本的样子,“见识不错,连瞬移都认得出来。”
这瞬移之法,其实并不高明。
她擅长的那些古武,更不会都是这么小儿科。
要是此刻有江湖人士在场,绝对想把云蝶衣打压一下,挫挫她的气焰。
她竟然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觉得瞬移是小儿科,江湖中从来都不乏那些为了瞬移而参悟数载无果而放弃的人,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在静谧无声的夜中,风已行遍天下,当清晨的光辉升起的时候,墨非君逐渐的闭上了双眼,唯一的一次,他的眼中有些不甘。
他虽然并未见过君非墨,但是君非墨发高烧前那段惊采绝艳的记忆全在他的身上。
在君非墨因为饱受欺凌而失去记忆变得痴傻之时,他所精通的诗书礼义骑射,也都自动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他并不需要。
后来的时候他又掌握着强大的信息网,对于君非墨的消息更是清楚的如同对自身的了解度一样,一直以来,他做的,都只是保护好君非墨而已。
因为保护好他,就是善待自己。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他继承了以前的君非墨性格中隐藏的那些暴戾怪异,如今的君非墨则继承了他自己性格中那些关于一切美善的个性。
他们两个,一个长存于黑暗,一个立于光明。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