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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大债主呢,她就这一个债主好不好?
反倒是天下欠她银子的人多的数不清,她云家的商铺很多银子都没有收到呢。
墨非君看着她随手折花,随手送他,其中诚意凋零,并没有多少真心可言,似控诉般的眼神看着云蝶衣,然后小心的把花捧在手中。
动作轻柔的,似乎捧着一件无价之宝。
紧接着他微怨的声音响起,“其实我知道你方才收住手是舍不得伤君非墨,可是我宁愿相信你是心疼我。”
小红花也是花2
他不仅仅是以杀人为乐的墨非君,更是天下暗处所有势力的掌控者。
依照他的能耐,根本不屑去做自欺欺人的事情。
可是,如果是她的话,例外。
似乎从遇见她开始,他都在破例,做着让自己都意外的事情。
云蝶衣乍然听见这句,蓦地心中划过一丝的酸楚,她看着墨非君熟悉的容颜,看不出半点伤心的迹象,可是为什么听见这话,似乎感觉到他微痛的心呢。
清辉皎洁,清月如幻,婵娟悬于天际,淡看天下众生。
它以千万丈银匹渡着每一颗不知归宿的心,让人间温润无限。
又是一夜无声,云蝶衣和墨非君之间的气氛重新归做沉默。
墨非君没有等到云蝶衣的回答,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回答,他的心他都理不清,所以也不期待别人能懂。
毕竟最该懂自己的,不就是他吗?
他遥望了一下天际,然后跃下房顶,云蝶衣以为他是打算睡在房间内,也没有多问什么,因为墨非君可以出现在任何场所,君非墨却不能。
若是明日起来,大家都看见大皇子站在屋顶,定是一片哗然。
依照君非墨给人留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印象,没人会认为是他自己爬山屋顶的。
在云蝶衣没有看见的地方,墨非君去往的方向其实是他自己在宫外的府邸。
他虽然只能在夜间出现,但是在天下各处都有势力,府邸也多的难以计数。
夜风拂过静谧,他站立在好久未曾返回的庭院中,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房门,便有衣着整齐的黑衣男子出现,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尊主。”
墨非君直接拿出袖中的休书,给眼前的男子,“一日之内,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云蝶衣是大皇子的休妃。”
皇后办事根本不靠谱,明明答应抛绣球的,结果还是让云蝶衣嫁给君非墨。
那么还不如他自己出手来的方便些。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有损她的名誉,可是依照他对于她的了解,她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弃妃,弃妇之类的名声。
那女子骄傲的如同误落人间的凤凰,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惊慌失措,痛哭流涕。
她会比任何人都活的恣意洒脱。
此时的君非墨只是为了不让云蝶衣嫁给君非墨,他算到了云蝶衣不会因为名誉受损而艰难度日,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生气。
他只在乎她,所以知道依照她的个性不会介意。
却不曾考虑周全,忘了顾及到君非墨的感受。
也许,对他来说,去思考女子的心思,要比谋略算计,更加的难以应付。
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墨非君又返回到宫中。
……当曙光破阴霾而出的时候,君非墨睁开惺忪的睡眼,眸中有着淡淡的迷雾,看了一下在身侧沉睡的云蝶衣,不忍叫醒她。
他自己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感觉到好困,似乎一夜未睡,但是明明他每次都按时辰入睡的,开始的时候还百般不适,后来逐渐的就习惯了。
宫中风云1
现在困意又袭上来,看着身边没有丝毫迹象转醒的云蝶衣,手不自觉的环上了她的腰,然后抱着她接着入睡,感觉到心里好踏实,甜丝丝的。
云蝶衣和君非墨,都差不多一夜未休息,所以这一睡,就是一日。
而这一日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
先是清晨的时候,二皇子君非流被发现光着躯体,躺在花丛中,引来宫女阵阵惊恐而又刺激的尖叫声。最先发现的那个宫女,刚一看见有男子赤、裸着躺在御花园中,尖锐的声音立刻响彻在天地间。
虽然不穿衣服的是别人,但是明显的她受到的惊吓更大,精神饱经摧残的那种。
作为一个被灌输三从四德,礼义廉耻的女子,看见这一幕稍微反应过头有点理解。
毕竟她们从小到大,一直被教育不要看羞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机会看见这个。
可是那女子却似乎心智和常人不一样,没有因为惊恐而撒腿跑开,而是壮着胆子把自己的视线移至那男子的脸上,紧接着刺激的尖叫声响起。
因为落入她视线中的,正是仰慕已久的二皇子君非流。
二皇子君非流可是宫中很多侍女心仪的对象呢。
对于她们这些宫女来说,皇后承宠多年,又素有威望,要爬上皇帝的龙床除非斗得过皇后,所以大多都退而求次的希望和二皇子共度良宵。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貌美如花,前途无限,自认依照她们的姿色应该留得住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的二皇子君非流。
至于三皇子,据说素来洁身自好,又是内定的皇储人选,根本轮不到她们倾心。
在这个宫女满脸爬满娇羞云朵的时候,闻声而来的宫女越来越多。
从开始的零零星星,到后来的时候人潮涌动。
伴随着各种尖锐的女声,到最后连太监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前来强势围观。
一个个看到君非流的下身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卑一番。
有些宫中的妃嫔,已经许久不受宠了,却意外的发现连往日伺候的婢女也不知所踪,以为是侍女瞎眼看人低,觉得跟着她们这些失宠的主子没有前途,另择高枝了。
所以一个个都心情格外的低谷,只能闷闷的走出宫殿,打算闲逛散心。
等到她们集体赶往尖叫声音起源处的时候,也被眼前一幕惊的半天闭不上香檀小口。
一个个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疑问,今日宫中有什么盛事?怎么未曾听闻。
有眼尖的婢女看见这些妃嫔,都略有不甘的让道,谁让她们身份都不及妃子尊贵呢。宫中主奴有别,侍女是不能挡住主子的路的。
好奇心过度旺盛的妃嫔,沿着侍女让出的路径前进,在看到君非流玉体的时候,立刻发出声震九霄的尖叫,此起彼伏,绵延不绝,尖利刺耳。
那尖叫声如同一把利剑,把因为重伤而沉睡的君非流弄醒。
他睁开嵌着血丝的眸子,看见眼前拥挤着无数的人,怒声呵斥,“你们在这做什么?”
因为受伤过度的缘故,声音中没有什么力道,轻的如同棉絮一样。
宫中风云2
说完之后,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身下有什么片状的东西粘着,和寝殿中的舒软锦被完全不同,忍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剧痛,他微微动了一下身子。
结果发现自己不着片缕,正躺在众人的视线中。
脸上顿时如同高明的调色盘,似乎要超越自然的颜色种类,各种混合,各种纠结,“还接着看什么?本皇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似乎自从遇见云蝶衣那个魔女外,他就没有什么优雅的形象了。
在众人面前,总是莫名其妙的受辱,所以此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直接大骂。
那些婢女闻言,都忍不住抬眸看了君非流一眼,然后回味无穷的离开,至于那些妃嫔,所受到的教育都是关于矜持的,纷纷相视一眼,无声的离开。
彼此的心中对于君非流的行为,都觉得怪异难测,却不再开口多说一句。
有个太监,壮着胆子,冒着被接着责骂的危险,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君非流,“二皇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先穿着老奴的外衣蔽体吧。”
说这话的是一个宫中的老公公,他在宫中呆了很多年,见过不少怪事,但是今日这般难以置信的景象,还是头一遭遇到。
堂堂皇子竟然赤shen躺在花丛中,这未免太悬疑了。
虽然他比较羡慕君非衣身体比他圆满,不必忍受残缺的心灵和身体双重创伤,但是还是本着维护君非流形象的心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他的身上。
怕君非流又无缘无故发火,他随后离开,临走之前,突然轻轻的在心中感叹一句,二皇子穿他的衣服其实还是挺适合的,二皇子这种人身材匀称,穿什么衣服像什么人。
穿皇子的衣服,像龙子。
穿太监的衣服。。。。。像太监。
君非流原本就需要衣服蔽体,所以虽然心中怨气升腾,也不能对那个老公公发火。
等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像之前一样和空气亲密接触,他打算撑起身子,先回到自己的宫殿再说,却发现身子似乎已经散架了,根本没有办法聚起力道。
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