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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冤枉,她找谁去发泄。明明喧宾夺主的那个人是他,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似乎别人的生命都不过是蝼蚁一样轻微。
事实上,云蝶衣的感触是正确的。
在墨非君的心中,任何人的生命都微不足道,他的皇兄,他不屑一顾,只待收网的时候,将他们全部除去,他的母后当年忙着争宠,让他受尽欺凌辱骂,拥有一个饱受摧残的过往,他只当她是陌生人,而他的父皇更是不入他眼的路人。
如此血脉相连的关系,都牵绊不住他的感情。
其他彼此不相干的人,更是没有什么存在价值。
墨非君用一双绝情的冷眸看着云蝶衣,“我看上的,都是我的。”
他不屑按照世人的标准去约束自身,管它这片竹林之前归谁所有的,如今只要他看上了,就是他的,其他的人,就是不速之客。
如果不是云蝶衣对君非墨那个笨蛋还算不错,他方才早就送她归天了。
在他的词典中,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任何的仁慈都是多余的。
(偶们家墨非君素个变态,啦啦啦,和萌主君非墨一样有爱,(~o~)~zZ)
墨非君4
云蝶衣听着墨非君强势的话,一双如同暗夜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我告诉你,这云府的每一寸空间,都由我做主,就算你看上了,也没用。”
自从来古代之后,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是论霸道,论强势,无人及得上眼前的男子。
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她的地盘上,说她的东西,是他的。
要不是她武功不及他,她实在想揪着他,给他讲述一下个人所有权的问题,健全一下他的法制观念,免得他嚣张的无法无天了。虽然,呃,她觉得不会有用。
墨非君嘴角蓦地扯出嗜血的笑容,之前刚毅的轮廓又多了几分邪魅之感,绕有兴味的看着目光晶亮的云蝶衣,突然间对于眼前的女子多了几分好奇。
好久没有人敢质疑他说过的话了,这感觉还真是陌生呢。
记得上次的时候,一个面容猥琐的官员想要将他豢养,当做玩物,他便将那官员传宗接代的工具拿去喂狗,结果噎死了那只狗。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尸两命。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那官员的四肢被他剁了喂狼,狼群对于人类的四肢可是钟爱的紧呢,当时他把那些东西扔进狼群,冒着绿光的苍狼都兴奋的嗷嗷直叫。
上上次的时候,三皇子君非衣安排一个眉眼妖娆的女子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企图借此污蔑君非墨那个笨蛋,他当时直接把那女子当做肉团扔到冰冷的池中。
既然她不怕冬日冰寒,赤身裸|体,他乐得让她更冷。
当时那女子被冻在冰池中一夜,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全身僵硬,皮肉和骨架差点分离,面无血丝,如同冰雕。
后来就算被救醒,也成了不会思考的木头人。
算起来,真的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敢挑战他的耐性了,倒是有点寂寞了。
念及此处,墨非君看着云蝶衣的眼透着危险的光芒,比起野狼幽绿的眸光更加让人胆寒。
云蝶衣视线接触到他的,有一种恍然置身冬日的感觉,定了定心,嘴角微微勾起,俏丽的笑意立刻浮现出来,“要让这竹林成为你的,只要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入赘云府。”
墨非君5
他入赘云府,也算云府半个主人,这竹林才有可能是他的。
她确实武功不及他,但是气场绝不会输给他。
事实上,她也没有让他入赘云府的打算,要不然以他的个性,必定会弄的云府鸡犬不宁,她只是想告诉他,这云府是她的,轮不到外人做主。
墨非君眸如寒潭,泛着冷冽的光芒,
“你说错了,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我看上你,只要我看上你,你的都是我的,虽然你长的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是我可以勉为其难的为了能够长久拥有这片竹林,而看上你。”
这话怎么听着感觉这么耳熟?……她现在终于证实了,迷国的特色风貌是…自恋,柳轩自恋到嫌疑她一身铜臭,君非流自恋到觉得天下的女子都该喜欢上他。
而眼前的男子自恋到根本不考虑别人是不是会喜欢他。
还勉为其难?她是长的稍微清水了些,但是需要那么勉强吗?而且这也不能怨她,她还想申诉一下为什么前世的时候长得祸国殃民的,怎么魂穿到古代,就成了这幅中等姿色了。
她竟然成了竹林的被比较对象,而且魅力不及竹林,语气也带着些不客气,“你长的有可取之处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人愿意嫁,最后还得我将就你。”
她说的是事实,赐婚的圣旨已下,到最后还不是得她嫁他。
墨非君眼中闪过古井般深邃的光芒,有着威胁的光芒,“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女子只剩你一个,就算我一生无妻,也不会要你。”
圣旨可以赐婚,他亦可以休妻,所有的夜间,这具身体都由他做主。
想写一封休书,轻易可为。
爱情那是什么东西,他不懂,也不想要。
云蝶衣听见他言辞凿凿,也直接回了一句,“你也放心,就算全天下的男子只剩你一个,就算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人,也不会非你不嫁。”
此时此刻,对于眼前的男子她实在无爱。
他的心思让人琢磨不透,始终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如同那飘忽不定的风,给人不确定的恍惚感,这样的男子,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采花夜盗1
墨非君挺拔的身子立于夜空下,如同一把掩起剑锋的古剑,“这样最好,我以后若是喜欢上你,有违今日之言,就罚我爱你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他这一生,最关心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爱别人胜过自己的生命,这是最重的承诺。
云蝶衣轻灵悦耳的声音如同黄莺的歌声般响起,“我以后若是有违此言,就罚我为你倾尽一切,对你生死不离。”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卓文君对于司马相如的期待,也同样是无数的女子对于自己喜欢的男子的期待,她若是喜欢上他,自会陪他白首,生死不弃。
夜风划过暗空,卷起他们的声音扶摇直上,似乎要把那誓言悬于最高处,作为见证。
原本肃冷的夜,因为这浓重却无关情爱的宣誓,而染上了暖意。
墨非君最终没有再多做言语,挑了一处位置,开始静坐练功,云蝶衣见此,选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也开始练功,以前的时候只是为了突破自身的实力,对于自身并没有过多的苛求,如今她不想一直败给墨非君,她要超越他。
夜静谧无声,竹林沙沙作响,他们两人,皆隐于黑暗中,开始修炼。
……迷国的京都似乎注定热闹非凡,君非流的名声正如日中天的时候,采花大盗又开始横行,短短几日的时间,京中失去清白的官家女子已经超过10人。
那些女子在失去清白后,都觉得无颜立于世,本着宁死也要做烈女的高尚情操,全部自杀,自杀的方式花样百出,投湖的,悬梁的,服毒的,吞金的,咬舌的。
云蝶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莞尔一笑,完全不放在心上。
据她所知,那些官家小姐常年居于深阁绣楼中,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又相貌出众,长的钟灵毓秀的,才会被采花贼盯上,如她这般的,采花贼应该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吧。
过了数日,京中维护治安的夜间巡逻士兵多了不少,采花贼依然没有落网。
京中受害的女子,从官家小姐,变成了一般的门第之女,从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变成了娇小玲珑的小家碧玉。
采花夜盗2
某夜,皎月被乌云隐去,寻不到踪迹,天幕黑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云府中,云蝶衣被凌乱的梦境折磨的无法接着沉睡,便起身,打算饮杯茶凝神,感觉到空气中有些凝滞,又缓步至窗前,打开窗户。
外面的凉风立刻灌入房间中,让人清醒不少。
在房间外,一道黑影从空中一闪而过,伴随着女子的闷哼声,云蝶衣便直接施展轻功跟上,好奇心促使她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空中急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云蝶衣已经追逐那人至一处密林中,只见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子,轻手将掠来的女子放在地面已经铺好的干草上,然后解开她被封住的嘴。
将她口中所塞的棉花拔出之后,那女子由之前的闷哼,变成了尖叫声,声音尖锐凄厉的,惊得不少鸟兽四散,发泄过自己的恐惧之后,她颤抖着身子不断的后退。
银牙不断的打着哆嗦,精巧的小巴颤动着,柔若无骨的手护在胸前,泪水在眼框中打着转,楚楚可怜,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你不要过来。”
那个将她掳来的男子,一双眼中透射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