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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蝶衣皱了皱柳眉,身形一闪,行至君非墨的面前,反身将他护在身后,直接一拳顺着君非流的面容揍去,“他不敢,我敢。”
君非流闪躲及时,脸上只是被摩擦出了一点血丝,心中气愤,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打他,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准备反击,可是却发现他根本奈何不了云蝶衣。
惊讶于云蝶衣竟然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的同时,心中又多了几分郁闷,一个皇子被打,却无法还手,只得把怒火都发泄在君非墨的身上,
“你这个没人要的笨蛋,只知道躲在别人的身后,活该白痴,天天被欺负。”
“谁说没人要,我要。”云蝶衣拉了一下衣襟,转身直接吻上他,如同轻絮般覆上,然后离开,笑容娇俏,“被我盖章了哦,你以后都只能喜欢我。”
然后对君非流回之以嘲讽,“你不喜欢,是因为你有眼无珠。请不要用你那被那被淫|虫侵蚀的智慧用来评判他。”
萌主4
他虽然痴呆了那么一点,但是心地纯净,没有极深的城府。
他虽然弱了那么一点,但是通身有一种剔透的气质,能够清心凝神。
君非流没有想到云蝶衣竟然会真的表示对君非墨的喜欢,看着她的眼,溢满不可置信,“你疯了,竟然会喜欢一个人尽可欺的白痴。”
云蝶衣看了一眼莹白的肌肤上浮现红晕的君非墨,微冷的眼对上君非流的,“我喜欢谁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没?轮的到你评判?”
“你倒是没有人尽可欺,因为你人尽可意|淫,现在你的春|宫图已经被无数的少妇悬挂在床头,日夜含情脉脉的观看。”
“我建议你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省的浪费那上好的绸缎,任谁看见你,都能本能的条件反射你和花魁共度良宵的赤|裸模样,而且据说最近有些宫女直接不穿衣服,在□□候你,想要看看花魁那欲、仙、欲、死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君非流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他没有想到云蝶衣一介女子在说起这种话题的时候,还能这么泰然自若,说的这么直白让人难以招架。
懒的和君非流这种不是一个级别人接着纠缠,云蝶衣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若是你以后再欺负你皇兄,我会让你全身赤裸的立于天下人面前。”
君非流如玉温雅的形象全部消散,只余愤怒,“你有这个能耐?”
云蝶衣原本寻常的容颜上突然染上了笑意,双臂陈在身前,眸子中带点深不可测的意味,“如果我说你所有的传闻都是拜我所赐,你是否就能相信我有那个能耐。”
他知道真相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谁也无法翻转。
君非流眼中惊讶万千,最终都化作惊天的怒气,“真是你所为?”
果然,是个蠢人,云蝶衣在心中暗叹一声,稍微智商够用的人,现在需要做的是,检讨一下自身,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
她既有能耐把他的名声毁到这种地步,又怎么会怕他的区区怒气。
她既有能力算计他一次,就能再算计他第二次。
墨非君1
不想再和这种NC级别的人接着争论,云蝶衣直接离开,临行之前,拍拍君非墨,“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把他揍的你父皇母后都认不出他,要是揍不过,就给我说,我帮你揍。”
等到云蝶衣离开后,君非流无视她的警告,竟然打算一如既往的欺负君非墨,一向胆怯如同受惊白兔的君非墨原本打算逆来顺受,却在想起云蝶衣的话的时候,一拳挥了出去。
拳头精准的打在了君非流的脸上,那张先前被云蝶衣揍的仅有血丝的容颜,顿时变得扭曲,立刻肿了起来,君非墨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道。
君非流吃痛的忍不住呲牙咧嘴,看着君非墨的眼更加的暴怒,一招使出,连武功都用上了,君非墨见状后退,轻巧的躲开了他的攻击。
此时如果有绝顶高手在的话,就会惊诧的跌落下巴,因为君非墨后退的身法,竟是比无数高手还要高明,若不是他自己身怀绝技而不自知,此时的君非流早就伤痕累累了。
这场打斗,君非流全力施为,毫不谦让。
君非墨随意应付,一心只求闪避。
最后的结果是,君非流被揍的,无人能够辨认出他的容颜。
风突起,携着御花园中秋日的花香,吹遍皇宫的每一寸角落。
…深夜,云府中,云蝶衣只穿了一件薄裙,便走出房门,去府中后山的青竹林中练功,夜晚的竹林,比白日多了一丝的阴凉,有风沙沙的吹过林梢,发出回声。
她足尖轻点,飞身而上,稳稳的落于青竹间,如同夜间精灵。
衣袂随风飘飞,身形轻盈可以比拟飞燕。
夜幕如墨,皎月高悬于空,清辉点点,或撒于地面,或穿过林间,让这夜多了几分神秘的魅力。云蝶衣正准备练功,蓦地感觉到有杀气□□,身影立刻在空中闪躲。
她是古武世家第一天才,一身武学,已经无人能出其右,可是来人那杀气却硬生生的逼的她全力应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心中暗叹是何人有如此大本事的同时,她身影在青竹顶端行走,如履平地,招式使出,并不会因为夜色的遮挡而有丝毫的阻滞。
墨非君2
出招收招之间,利落自如,修为之高,立刻彰显出来。
而对手看不见面容,似乎整个人都隐于黑暗中,只有那凝若实质的杀气,源源不断的穿透空气,伴随着破空而来的狠辣招式,让人应接不暇。
正在云蝶衣应对的时候,有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透心的的凉意,“云蝶衣?”
云蝶衣寻着声音的来源,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转瞬间便来到了出声的男子面前。
此时的男子已经收住了招式,锐利的双瞳如同削铁如泥的刀刃,带着绝对的睥睨神情冷冷的打量着云蝶衣,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唯我独尊的王者之气。
柔和的轮廓,却给人一种刀削斧劈的凌厉之感。
修长的身形立于竹尖上,整个人也如同青竹带了孤傲之感。
云蝶衣看着这张熟悉的容颜,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渐生,视线从他的身上迂回千百遍,最终轻轻的问了一句,“君非墨?”
虽然眼前的男子如同暗夜中的主宰,一身傲气,满眼睥睨之色,和那个双瞳纯净没有杂质的君非墨,气质截然相反,但是分明就是一个人。
他似乎很厌恶君非墨这个名字,抿着一张性感的唇,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闪过不满之色,狠声开口,“别提那个笨蛋的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君非墨,准确的说是君非墨的另一个人格,但是他既然不喜欢,她总不能以后用佚名或者无名氏称呼他吧。
按照君非墨经常被欺凌的状态来说,分裂出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人格是很正常的事情。
男子冷冷的抛出“墨非君”三个字后,又接着开口,“你以后离那个笨蛋远点,依照他那么白痴的心思,他会真的喜欢上你的,你这样心思复杂的女子,不适合他。”
“扑哧”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君非墨?墨非君?果然是有趣的人啊。
不喜欢单纯的君非墨,就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却不撇清君非墨这三个字,就如同他不喜欢单纯的君非墨,但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关心一样。
墨非君3
夜色变得愈加的浓郁,似乎要滴出墨来一样,晚风吹过,将寒意遍及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竹林中有簌簌的声音回响着,如同一曲催战歌。
夜幕之中,云蝶衣问出目前比较关心的问题,“你来这做什么?方才为什么攻击我?”
她可不会认为他来此处和她有什么关系,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应该出现在她的房间中做夜半幽魂,而不是在这竹林中。
墨非君用如同雕刻般凌厉的神情看着云蝶衣,目光如冰,寒气直射人心,“这里适合练功,我不喜欢别人抢我的练功地盘,你应该庆幸你是云蝶衣,要不然这会早去见阎王了。”
好狂妄的语气,云蝶衣暗叹一声,无惧的迎上他锋利的视线,“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整个云府都是我的地盘。”
这里的确是个绝佳的练功场所,但是这墨非君未免太过霸道,竟然因为不喜欢和人在同一处练功,而对她出手,她这一生最不想承认的就是技不如人,但偏偏,他的武功比她高明。
方才若不是他止住招式,她估计就真的莫名其妙去见黑白无常了。
这份冤枉,她找谁去发泄。明明喧宾夺主的那个人是他,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似乎别人的生命都不过是蝼蚁一样轻微。
事实上,云蝶衣的感触是正确的。
在墨非君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