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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脱衣服吧……”她把指头放在嘴里,啃着指甲,跟个懵懂的孩子似的。
“脱衣服?你想摸哪儿啊丫头?”他有点懵了。
天晓得以前那个见到心动女人就想脱裤子的男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腼腆羞涩,难道单是因为他丢了男根吗?
抑或是,他终于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了吧!
“我不要摸脸蛋,不要摸手,我要摸肉肉……”她撒起娇来。
“肉……肉?”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这个要求。
“肉肉,就是肉肉……”见他不动,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子,伸手就来解他的衣带。
他慌忙拉住她的手,“丫头,别着急!你躺下,我自己解,好不好?”
她点点头,复又躺下之后,盯着他看,等他解衣服。
没办法,他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坐起身把外衣脱了下来,就剩下一套白色的丝绸内衣。
“这样行么?你可以把手伸进衣服里……”他提议道。
她点点头,拍了拍枕头,“来,躺下。”
他就躺了下来,顺势把她拥入怀中。
她的小手便如一条滑溜的鱼儿,钻进了他的衣襟,在肌肤上游离着,最后,落在了肚腹那里。
“哥,你好瘦……”她发出了叹息声。
“那这样,哥以后每天好好锻炼身体,让身体变得强壮一些。”他伸出一只手臂,在被子外凌空挥舞着。
“嗯。”她笑了。
“丫头,快乐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有谁能想到,一个太监却可以拥着心爱的女子躺在床上你侬我侬呢!
蓦地,想到了曾经看过她和竺风坦亲昵的那一幕,顿时明白,为什么他要不顾一切跟她在一起了。这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爱的感受。
正想着,却不料她把手儿挪了位置,竟然向上游弋着,去了他的胸口。
直至把手指落在他的两个小巧乳/头上,方停了下来。“哥,你的这个好小……”她轻声念叨。
“傻丫头,男人的自然小了。”他哑然失笑。
“我的就比哥的大……”她说完,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去,径自去扯自己的衣裳。
猝不及防地,外衣已经被扯掉了,露出了亵衣的一角。
他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丫头,听话,把衣服穿好,不要这样……”
这是下意识的言行,是并未做过任何思考的。做完了这样的反应之后,他自己都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嗜性如命的竺家二爷吗?
“我就是想让哥看看我那里……”她“郑重地”解释道,“如果哥不想看,那就伸手进去摸摸吧……”
旋即,扯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放。
他不知所措了,那只被拉扯着的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正犹豫的时候,她已经把他的手放在了一只乳上,他的手指头霎那间被烫了。
“丫头……”他嗫嚅着,不知道该对神志不清醒的她说点什么。
“哥,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许多?”她像个发现了大秘密的孩子,在跟他分享着这个成果。
“哦……是……”他支吾着,不敢动一下放在那块雪肤上的手指。
“你都没有摸……”似乎是在责备他的敷衍,语气中满是不满。
不得已,他动了动手指。
娇嫩的肌肤传来无与伦比的触感,一股说不清楚的激流袭遍了全身,浑身酥酥麻麻起来。
“丫头……”他的声音暗哑着,那是欲/望折磨的结果。
“哥,你要不要亲一亲?”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正处于困境中,她竟然又提出了这么个建议。
“我……”他想拒绝,可内心深处那股积聚了良久的渴望之情宛如一只妖兽,凶猛地撞击着困守它的牢笼,预备即刻破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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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过我的小弟弟吗
竺雨沐望着呆滞着双眼却跟他索要亲吻的舒辣辣,心里的滋味百感交集。
尽管深知自己不该趁她混沌之际跟她太亲昵,然而却控制不住内心深处那个无法牵绊的情兽。
心里的情愫越来越猛烈,由最开始的微风轻袭渐变成台风肆虐,最后,如海啸登陆一般,将原本就没什么招架之力的理智和顾虑都掀翻在地。
覆盖在她那柔美双/峰上的手指便动了起来,捏拿之间,激流再次传遍了他的全身。
“丫头……”他呢喃着,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泸。
无意间发觉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仿佛有些享受他如此待她。
他的心里便有了一种窃喜,——原来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遂决定,把自己心里渴望着的事情做下去喵。
“丫头,你想让我亲你的乳,是吗?”他轻声征询道。
她不置可否地点头,没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他便坐起身,把放在她胸上的手抽出来,颤抖着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太过激动,抑或是两者都有,一颗盘扣他解了好一会才解开。
当那对小白兔一般的乳突破亵衣的束缚蹦了出来之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太美了!
这对乳真的太美了!
曾经阅女无数的他见过各种形状各种肤色的乳,唯这一对,是令他惊叹的。
他揸着手坐在那里,眼仁儿都要凝了。
好久,才一点点弯下腰,把脸颊贴在一只乳上,用脸上的肌肤摩挲着水嫩的乳表,像极了一个婴孩吃饱之后跟娘亲亲昵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极其温柔的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令他由天堂跌入了地狱,最后,沉到了寒潭底。
她说:风坦,我要摸你的小弟弟……
若是她说“风坦,我想你”或者“风坦,抱抱我”之类的,都没有这么大的冲击力,她说的却是“风坦,我要摸你的小弟弟”。
竺风坦不是太监吗?一个太监怎么会有那话儿?
或者,她是因为病重导致乱语?
他虽然停止了摩挲,但并未将头抬起,没有让她看见他的脸。想了想,就随口说了一句:“你,摸过我的小弟弟吗?”
用的竟然是竺风坦说话的语气和口吻,就连音色都十分相似。
他这么说,是想让思维混乱的她以为他就是竺风坦,他想知道她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果然,她真的将他认作了竺风坦。
“摸过,我当然摸过……你忘了吗?我还亲过它……好大,好热,好硬哦……”她呢喃着,目光依旧盯着不知名的前方,仿佛看到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个**之夜。
他的心痛得如刀绞一般,看样子,她口中说的就是冬儿的父亲了。
可他还是不相信,竺风坦明明已经去势做了太监,怎么还会有那话儿!
“你又在胡闹了,我是个太监,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他强忍住内心的痛,继续模仿着竺风坦的声音跟她说话。
“是你在胡闹才对……”她的眼睛里荡漾着笑意,“你骗了天下所有人,包括你的家人、包括东厂那些太监们……”
“那,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让你知道我有那个东西的吗?”他继续诱导她说出与竺风坦在一起的往事。
“若不是你洗澡的时候被我扯下浴巾看到了下面,你才不会告诉我实情呢……它好大,好壮,放在身体里,好舒服……”她竟然说出了与竺风坦欢爱时的感受。
他听了,恼恨得简直要拿刀杀人!
“风坦,我有了你的孩儿……风坦,朗战哥带着我去江南找你……风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那儿喃喃着,最后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他再也没了任何亲昵的心情,把脸从她胸口抬起,坐直了身体,望着依然沉浸在迷离中的她。
“丫头,难道冬儿真的是竺风坦的孩子吗?”他正色问了一句,虽然并未见得就能够得到答案。
果然,她没有理他,顾自在那里嘟囔着。
他还想再跟她说说话的时候,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这在往日里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所以,原本很懊丧的心情就更加郁闷,遂没有应声,只当没有听到。
可敲门的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不仅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扭头看了一眼被敲得直忽闪的门板,他扯了条被子,遮盖在她半/裸的身体上。
下了床,穿上鞋子,把外衣穿好,整理好,这才缓步去了门口。
整个敲门的过程中,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敲门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跟他最为贴心的一个厂卒,心里意识到事情非同猩。——若非如此,此人是不会如此莽撞的。
于是,带着厂卒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吧,究竟什么事?”
“二爷,事情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