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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竺风坦的贴身太监,其主要职能就是“贴身”,俗称“跟屁虫”。他去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除了睡觉,几乎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跟着,——以防大爷哪次去厕所上大号的时候没有拿厕纸,她好迅速跑回来给他送去。
这些都是那个叫做小杜子的领头太监教给她的。最初他说自己叫做“小杜子”的时候,她听成了“小肚子”或者是“小犊子”,总觉得他再二百五也不能给自己取这样两个名字,就不敢喊他。后来问过别人,知道是“小杜子”三个字之后,才敢那么叫他。
因为是新人,所以刚到寓所的第二天,就被小杜子叫去问话。他交代完这些必要的工作之后,就让她去给厨房的水缸挑满水。
“我?挑水?”她抓了抓头上的发髻,心说:那么重的活儿怎么也要交给我做啊?
“当然是你,不然还是我吗?”小杜子趾高气昂地说道,刚刚看似语重心长的那个样子完全消失不见。
“我不是只做大爷的贴身太监吗?怎么还用去挑水呢?”她依旧没有动窝,站在那里据理力争。
“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是吗?我让你去你就得去,这里我最大!”很明显,小杜子对她的反抗十分不满。
她正要再反驳几句,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里你最大?那我算是什么?”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问话的人是竺风坦。
小杜子立马吓得掉下了椅子,趴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
竺风坦指着舍予,“你,给我出来。”
舍予甩着肥大的袖子,一步步蹭到门口。
“小杜子,你给我听好了,舍予是我的人,她在寓所的地位比你们任何一个奴才都要高!若是以后再让我看见有人敢差她干这干那,当心他的狗头!”说完,拎着舍予的后领口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事你去他那里做什么?”松开她的衣领之后,他不满地问。
“他喊我去的。再说,我不是这里新来的小太监嘛,自然要服从那个领头太监的指派。”
“以后你不必听任何人的指派,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绕着她转了一圈,“得让裁缝给你重新做几身衣服,这套肥大的男装穿在你身上实在是不适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我也这么觉得。”
他皱起眉头,“出去吧!”
“哦。”她低头出了他的房间,却看见了院子里那十几个攒动的人头,心里清楚,自己又成了人家议论的焦点。
从那天开始,除了竺风坦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一句话。
有时候,她会因为正常的生活需要而跟那些太监们沟通,结果他们不是像聋子就是像哑巴一样,害得她十分被动。
最后,她干脆搬出竺风坦。每次要找人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在开头加上一句“大爷说”,果然,那些没根的人就会乖乖照办。
可虽然他们表面上对她唯唯诺诺,背地里却对她痛恶至极。
他们都在背后偷偷议论,这个新来的小太监也太吃香了,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大爷搞定的。
这是一种正常人很容易理解的嫉妒心情,这些去势的男人便更加善妒。
于是,几个胆子相对大一些的太监就合起伙来想了一个整人的办法,决定好好治一治这个新来的小太监。
舍予还以为自己已经用人格魅力成功征服了那些没根的家伙,自然毫无防备意识。
中午,吃过饭之后,她便到院子里晒太阳。
初冬能够有这样和暖的阳光,是很幸福的。捎带着再看看院子里的人都在忙些什么,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没过多久,就有个不知道姓名的小太监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走了过来。
“舍予,我现在有急事要做,你能帮我把这盆热水送去大爷的房间吗?送晚了水就凉了……”小太监的声音很稚嫩,令她不禁怀疑,这么小的年纪就被人切了做太监,他的爹娘也够狠的了。
“一盆热水?现在就送去他的房间吗?”她重复了一遍,生怕弄错。“是的。就这一盆热水,现在送去。”小太监稚嫩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她很想由衷地赞他一句“可爱”,但又怕有调*戏之嫌,便放弃了,接过他手中的木盆,奔竺风坦的房间走去。
因为端着木盆没办法敲门,她就干脆直接用木盆顶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用脚跟勾着门板,把房门合好。到底是冬天,屋子里那点热乎气可是宝贵着呢!
转身再端着热水往前走的时候,看见屏风后面好像也在冒着热气,便猜到竺风坦可能是准备洗澡,发觉水有些凉,就特意让人再端一盆热水进来调和。
于是就端着木盆绕过屏风,准备把水倒进原来的洗澡水里。
然而,当她绕过屏风刚刚举高木盆的时候,便惊骇得定在了原地。
——他竟然正站在大木桶边,身上仅仅围着一条白色的类似于浴巾一样的东西。
见到她,他也有些意外。
待到反应过来之后,他怒吼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
声音很大,估计整个院子的太监都能够听到这一声吼。
她有些委屈,再次把水盆举高:“给你送热水……”
“出去!”他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暴怒,但依旧声调不低。
“哦。”她答应着,想把木盆里的水倒进木桶。
“还不出去做什么?”走到她身边,他又吼了一声。
因为距离较近,这一声吓到了她,手上一抖,整盆水就洒了下来,竟然全都淋在了自己身上。
两个人几乎都愣住了。
“啊——”她忽然大叫起来,——热水终于透过棉服,接触到了皮肤。
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过来帮她解开衣服,往下脱着。
那盆水虽然已经不像刚刚滚开时那么烫,但温度仍然很高的。
当他们俩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她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单层内衣之后,她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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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她上方的那东西
“来,先去床上,裹好被子,等我给你找了干爽的衣服换上……”他拉着她往床边走。
没走几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脚下一滑,摔倒下去。
他没有料到她会摔倒,急忙伸手去拉扯,却没能成功。
她就那么悲催地摔了下去。
这还不是高*潮,高*潮是,当她摔下去的时候,为了自保,想拉住他以固定自己的身体,结果却只是拽住了他围在腰间的那块浴巾惚。
只打了一个结的浴巾就这样华丽丽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一切发生得太快,当她摔倒之后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了悬在她上方的一个东西。
看清楚之后,她的嘴巴成了“O”型温。
蛋!
没错,就是两颗蛋!
她的脑子一时间混沌起来。他不是去势之人吗?怎么会有蛋?而且,还是正常的一大一小一对蛋!
如假包换,绝非赝品!
“你,那是什么?蛋,对吧?”她仰面躺在地上,指着他胯间的那个东西。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想,好似恨不得掐死她的架势。
局势大约只僵持了几秒钟的样子,他就弯腰捡起浴巾,重新围到腰上,然后,抱起了仍旧手指着某处的她,走到床边,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你……”她刚想说话,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随即,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要是敢出去胡说,十个朗战也救不了你的命!”
她点点头,心说: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床上等着,我去给你找衣服。”他松开她,转身走去柜子那里。
她躺在床上,无数个蛋蛋又在眼前飞过。
丫的,他竟然是个假太监!
难怪他跟其他阉人是那么的不同,不管是身形、声音还是气质上,都截然不同。
原来他骗了所有人,说自己切了小弟弟,去做太监,然而却一样都没少。
可她有些讶异,这个男人究竟图什么呢?虽然身体上不是残缺的,却因为“声名在外”而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难道,他是ED?这个想法很快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一定是了,不然在“金岛”的时候他是怎么熬过与她同床共枕的那些天的?
一个正常男人,即便是身受重伤,也是会有突发的***的。可尽管他每天晚上都与她同榻而眠,却一点激*情的反应都没有,这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什么?
她可从来都不信有“柳下惠”那样的男人!
在她心目中,柳下惠就是个ED,世上根本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胡乱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换上之后,马上离开。”他把衣服扔在床上,余怒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