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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用力很大,但因为丝帕太轻,飘到一半的时候,就中途落了地,正好落在之前男人和黛月欢爱的地方。
他又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上面的灰尘比别的地方明显要少,估计都被那两个人尤其是黛月沾在了身上。
嫌恶地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那块地方附近,又看了好一会,才恶狠狠地在上面吐了一口痰。
蓦地,男人粗野的吼叫声和黛月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再次在耳畔响起,仿佛他们还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交/媾着。
对,是交/媾,连“苟/合”这个词他们都不配!
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一公一母两只野狗的交/媾!他恶毒地形容着自己导演的那场限制级大戏。
只是,这场戏并不精彩,虽然他是导演,但也是观众。当他这个导演兴致勃勃地喊了“开始”之后,又是他这个观众,竟然对戏剧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浪费,对资源的浪费。而所谓的资源,便是他将那个闻名京师的妓赐给了一个在街上流浪的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的粗鄙男人。极大的失败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物件,它仿佛在冷眼旁观着他所作出的一切。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他伸手弹了一下那个家伙。
力道不小,竟然没有痛感,它依旧像个不卑不亢的老者,团坐在那里。
若是它疼得跳脚,他倒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丝安慰。
它这般木然,令他觉得更加落寞。
旋即,对那个始作俑者的愤恨便更加深刻。
“臭丫头,还真能藏!好几个月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丁点消息”他咬着腮帮,走到床头,拿起枕头边放着的一个红木雕花小盒。
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木盒凝视了好一会,才缓缓将其打开。
打开之后,拿出了里面盛放着的一枚金钗。
这枚金钗,便是当初舒辣辣刺在他蛋蛋上的那枚,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污秽的痕迹,——那是他的血、他的精,还有他的耻辱和愤怒。
他故意不把金钗擦干净,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个仇若是不能及早报了,他竺雨沐便枉在人世活一回!
“你给我记住了,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到时候,我就用这枚金钗把你的脸划花,让你忍受毁容之苦!我还要让十数个男人日日夜夜轮流折腾你,直至你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若生的是儿子,我会隔离开你们,等到把他养大之后,再让他回来跟你发生关系,我要让你生下你儿子的孩子!若生的是女儿,我会让她在你身边成长,让她每天耳濡目睹,看你与男人交/媾,待到她长成之后,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承受跟你一样的命运!”他看着金钗,恶狠狠地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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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辣爷就好这口
一夜好梦。
随着天色渐渐发白,舒辣辣在每天的那个时候睁开双眼,抻着懒腰坐了起来。悌
转头看了看仍旧躺在床上却凝视着天花板的竺风坦,皱了一下眉头,“喂,你好像没睡好。”
他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心说:有你在,能睡好吗?悌
见他不肯开口,她将手掌挡在嘴巴前,呼了一口气,随即用力嗅了一下,“一大早的,跟你说话都不理,难道你怕我闻到你有晨起口气?”
他皱紧眉头,“你能不能像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怎么?我不像个姑娘家么?小伙子会有如此美胸么?”问的时候,手掌托在了**的下方,并且还用力地抖了抖,“这里难道不够大么?我觉得还可以啊!虽然没有36D,但也算娇翘玲珑啊!”
低头欣赏了几秒钟以后,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终于明白了。你们这样的人,”她指了指他那里的大概位置,“你们这样的人,对女性的审美的确是会有所不同啦!”
“是啊,就得让二弟那样审美标准的人来欣赏你!”他借力打力地揶揄道。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便出其不意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腿,“伤口疼得差了是吧?”谀
“啊——”他一手捂住被戳疼的伤口,一手指着她,“最毒妇人心!”谀
“这才哪儿到哪儿!估计你且得在这儿待上了十天半月呢,有的是时间感受我的恶毒!”末了,眯起眼睛,做出阴险的样子。
“好啊,我等着。”虽然有伤在身,他也绝对不会向一个女流之辈屈服。
她整理着衣服,蓦地发觉到衣衫有些不整齐,便冲他挑着眉毛,“我说,为什么我的衣服如此凌乱呢?是不是你昨晚趁我睡着的时候上下其手了?难怪你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原来是一夜没睡偷/窥人家!”
说罢,夸张地将衣服裹紧,仿佛他真的做过了什么似的。
他简直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点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难道我的魅力真的不够么?”她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在地上转了一圈,散开的长发随之飞舞,“还行吧?没有那么差劲的。”
他“嗤笑”一声,“舒辣辣,如果有那种‘厚脸皮’比赛,我建议你去参加,一定能够轻松夺魁!”
“哟,长进啦?会开玩笑啦?”她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走到床边,“不过,我要纠正一点,在‘金岛’,请叫我辣爷。舒辣辣这个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
态度十分严肃,跟在“周一例会”上的表情十分相似。
“凭什么?一个女人家,自称为爷,你觉得这合适吗?”他不肯屈就。
“女人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霸道地享受着齐人之福,为什么女人连争取一点最基本的权利都不可以?”
“怎么?难道你也想坐享齐人之福?”他好笑地问道。
“我还没那么变态!我的意思是,女人也可以拥有跟男人一样的平等地位,不,不是可以,是必须!如此才公平合理!”心里却在后面加了一句:在未来世界的时候,我就想过3P,那又怎么样?不过是玩玩而已!
“这个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不可能!就算在大环境下不可能,至少,在小环境中就可以有例外!”眉眼之间现出一股似有似无的无赖相。
“什么意思?”
她干笑两声,靠近他,不答反问,“竺风坦,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尝过爱与被爱的滋味?”
声音轻轻的,如一场稍纵即逝的春雨,淋在了他那看似干涸的心田上。
“这个好像不是你该过问的。”他拒绝回答,把身子转向另外一侧去躺着。
她拿眼睛四处溜了溜,三两下窜到桌子前,拿起了上面放着的那一大捆纱布。
然后,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
他依旧背对着她躺着,呼吸很匀称,似乎睡意已经袭来。
举着纱布做了一系列的权衡和试验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你好受之势,缠住了他的一只手。
这时候,他已经反应了过来,并且采取了有效的行动,——飞速坐起,用另一只手将她扯到身边,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好在她反应够机敏,在被勒的那一刻,腾出一只手,在他大腿的伤口位置狠插了两下。
“唔。。。。。。”他疼得一把松开她,随即想去查看自己的腿伤。
以他的经验,刚刚养了一晚上的伤口一定又全部绽开了。
她便趁着这个当口,将他的上身前前后后绕了一个结结实实。
“宝贝,现在你可就是我嘴边的菜咯!”她狞笑着,扯拽着纱布的一端。另一端连着被捆成粽子状的他。
“你这个好/色的死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被绑缚着的他低声咆哮着。
她巧笑倩兮,指尖从他的脸庞渐渐下滑至那里,“好/色?你算是说对了,姑奶奶我骨子里原本就是个好男色的女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妞,(文*冇*人-冇…书-屋-W-R-S-H-U)”手指轻轻触了触那个稍显凸起的物件,“告诉你,辣爷就好这口!”
他的火气顿时如迭起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乘人之危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如此便不是人了,看来他的指责离爆粗口不远了。
“勾/引一个太监就算是下三滥了?”她也不再保持风度。这可是她第一次用“太监”这个敏感词称呼他。
“太监?”果然,这个词令他即将炸窝,“好吧,就太监!你连一个残缺之人都不放过,难道你就那么饥/渴吗?”
“对,你又说对了!”她弯下腰,接近他那里,然后,拿了一股散开的头发在手中,用头发梢去拂扫着小/弟/弟的位置。
“你!”他竭力扭开身体,然而却抻到了腿伤,想反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