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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竺雨沐是你的好友,难道你不怕他知道我在这里之后迁怒于你吗?你也知道那个人的德性,到时候想必是很难收场的。”
“竺家的势力大部分集中在城东,而我们这个店铺在城西。更何况,他跟我已经翻脸,以他那个自傲的性格,大概从此后都跟我老死不相来往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在店里忙和,少出门,应该不会有什么的。”他的逻辑思维还不错,把事情分析得还算透彻。
她想了想,“要我跟你一起开餐馆也行,我要投资入股。”
他有些意外,“入股?用什么入?”
“钱,当然是钱!我要入一半的股,这样在餐馆的管理上,我就有跟你一样的话语权了!”她的眼睛绽放出熠熠的光芒。
“好,我接受你的条件。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眼含着笑意。
“还有就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点。虽然我们是股权各占一半、地位平起平坐的,但你要处理许多对外的事情,因此你就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自然,餐馆的名字就由你来定了。”
“好,你考虑得很周全,我就当仁不让了。另外,你最好改个名字,至少,不能全称舒辣辣,这样容易传到竺家那儿。”他提醒了一下。
“这个名字可大有来头,绝对不能随便就改了。既然我是二当家,索性对外宣称,二当家的名号是‘辣爷’吧!”豪爽地挥了挥已经破损不堪的衣袖。
“就这么定了。”他伸出手掌。
两个人击掌为盟!
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一个与众不同的“金岛”酒楼便应运而生了。
舒辣辣至今仍旧不明白,当初朗战怎么忽然起了收留她并最终与她成为合作伙伴的念头。
只是,经过这半年多的合作,她渐渐地发觉到,他们两个还真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比如在酒楼的层次定位上,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要打造一个顶级的餐饮场所。
而当她把环境设计和菜品选择的类目都交给他过目的时候,他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直接拍板定夺,“就这样做!”
有那么几回,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虽然他对她的态度里没有暧/昧没有温柔没有脉脉情深,但那股子在乎和呵护是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的。
空闲的时候,她便跟沈玉婉研究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玉婉,你觉得他是不是对咱有意思呢?”
“这个,我没有经验,不好说。”
“那你感觉到他对咱的照顾了吧?”
“嗯,是跟对别人有那么点不同。”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他喜欢上咱了,你能接受这样的男人做你的夫婿吗?”
“这个,你别问我。你是我的灵魂,你主导着我这个肉身,这个问题不是我应该决定的。”
“可你也该给点意见啊!毕竟将来与夫君生死相随的是你这个肉身!”
“我没有意见,都听你的。”
结果,到了最后仍旧没有结果。
舒辣辣就更加郁闷了。
秋天的夜晚,蛐蛐儿也出来跟着捣乱,一声声叫个不停,这就更增加了她的不痛快。
拿着烛台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蛐蛐儿却一声都没有,不知道匿到了哪儿去。
吹了蜡烛,刚躺到床上,又开始叫了起来。
干脆起床把蜡烛又点燃了,让屋子里的光线好了一些。
起初,蛐蛐儿可能以为她又在找它呢,就消了叫声。
过了一会,好像没听到翻腾声儿,便消除了警戒,继续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
舒辣辣听得心烦,毫无睡意,就坐了起来,拿了一本书,在烛光下看着。
看了没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辣辣,睡了吗?”是朗战的声音。
“还没。有事吗战哥?”依旧坐着,没有开门的意思。
“月底了,我想跟你对对账。”
“明天的吧,我累了,已经躺下了。”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外面迟疑了一下,“那好吧,就明天再说。你好好休息,我先下楼了。”
然后,便是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彻底走远,她放下了手里的书,把头埋在了臂弯里。
“姑奶奶可不是方便面!”没来由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蓦地,发觉扰人的蛐蛐儿忽然不叫了。
便扯掉身上披着的衣衫,脱了鞋子上了床。
“玉婉,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问你的意见了,你只要好好地跟着辣爷享受生活就行了。”捂着胸口说完,闭上了眼睛。
***
八月十五是个大节日。
“金岛”为了酬宾,准备了一系列的特别节目。
以往的中秋节,食客们都会留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赏月,吃吃月饼、品品佳茗、尝尝水果,一个大好的秋夜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今年因为有了“金岛”的邀请,许多有钱有地位的食客们就放弃了往年那些俗套的过节方式,兴致勃勃地赶到“金岛”来了。
为了招揽客源,“金岛”竟然请来了闻名全国的戏班子“同喜福”,在中秋节的当天唱足一白天的大戏。这个“同喜福”可不是一般的戏班子,他们出堂会是要看邀请者的来头的,若是邀请的人分量不够,就算是给座金山,人家也未必肯来。
而来“金岛”出堂会,绝对是“同喜福”有史以来第一次到酒楼演出,真真儿的处/女秀!
有很多人都在纳闷,虽然“金岛”在京师的餐饮界已经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可还不至于让专门为皇上唱戏的“同喜福”登门出堂会啊!
于是,“金岛”的神秘面纱又增加了一层。
一白天的大戏唱过之后,食客们以为可以回家去过节了。
谁料到后面竟然还有重头戏!
“金岛”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十几二十个番邦女子,一个个金发碧眼的,在刚刚唱过了大戏的台子上尽情扭动起来。
要说那些个番邦女子就是放得开,先不说舞蹈是否带着某种暗示,就是在穿戴上,都绝对值得众人留下来捧场。
——只见她们上身穿着一件比亵衣的料子还要少的小东西。它由两块圆形的布料组成,上面缀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子,每动一下身体,珠子便会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但真正耀眼的并不是那些珠子,而是由那个小东西兜着的两个颤悠悠的乳,最夺目的是中间那条足可以并排放进三根手指的大沟壑。
一向看惯了隔着亵衣的若隐若现的身形,冷不洞到如此奔放的上身装扮,还真是觉得新鲜可人呢!
可当食客们的目光挪到番邦女子的下/身之后,再见多识广的男人也都不得不咧开了嘴巴。
——所有的番邦女子都穿着一条长长的几乎曳地的裙子,然而那只是所谓的裙子,是用一层薄薄的轻纱制成,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要命的是裙子里面的内容,简直令人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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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波臀浪中帐篷四起
食客们欣赏完番邦***的上半身之后,纷纷把视线向下挪着。
这一看不要紧,有几个把持不住的,袍子那里已然支了起来。
就见那一层薄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长纱下,竟然只穿着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悌悌
这块布料是呈倒三角的样子,放在身体的前方,就贴在那个最隐秘的三角区上。倒三角上面的两个角分别被一根绳子的两头扯拽着,而这根绳子就缠在腰间。
人们正疑惑三角中的另外一个角是怎么处理的,那些***便开始在台上旋转了。
待看到她们的后面时,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
——原来第三个角被一条细细的绳子牵着,绕过下面,通过后面的那道沟,将另一端系在了后面腰绳的中间部分。(作者直述:其实就是我们今天常穿的丁/字/裤雏形!)
一瞬间,十几二十个白花花的肉臀在台上扭成了浪。
台下坐着的人几乎都看直了眼,别管你素日里是多么的尊贵荣华,都在这天翻地覆的乳波臀浪中纷纷支起了帐篷。谀
有个别猥琐的,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得更仔细了,似乎想透过那块三角形的布料,看到里面的世界似的。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金岛’跟个色情窝子似的了!”独自站在二楼回廊上的朗战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谀
“投其所好而已。这叫营销策略!你费尽心力请人唱了一天的大戏,也未必有我策划的这半个时辰有力度!”舒辣辣的声音从他背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音量不大,但也足够他听到了。
“可是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也不知道是利还是弊呢!”他的口吻是略带担忧的。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