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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果倒是第一次看见喝得如此烂醉如泥的他!
这样子不顾形象确实也不太像是他墨惟别的风格!
低叹了口气,自己一颗心终究是放不下他,挪着步子往楼下走去。
“墨惟别!”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敛眉喊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秦允果……”
墨惟别似听得到了她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挣开了眼来。
赤红的双眸,盯着她那张粉嫩的脸颊,下一瞬,却忍不住一张嘴,就直接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允果吃痛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委屈的拿眼瞪他,“墨惟别,你干什么!痛死了!”
看着她捂着自己嘴又羞又气的模样,墨惟别却低声笑了。
一伸手,耍赖一般的将她娇小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低声叹道,“秦允果,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柔情
一伸手,耍赖一般的将她娇小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低声叹道,“秦允果,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么费劲心思的想要讨好她,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推开。
想要教训她时,却又偏偏狠不下这颗心!
所以,秦允果,我到底该拿这样的你,怎么办才好呢……
允果被他搂在怀中,一颗心却也因他的气息而变得凌乱不堪起来。
头,也越来越重……
整个人,晕乎乎的,明明踩在地上,却仿佛是悬在了半空中一般,轻飘飘的,难受得很。
“你怎么这么烫……”
即使喝了些酒,意识有些不清醒,但墨惟别依旧能从允果的身上感受到那抹诡异的温度。
“秦允果,你是不是发烧了?”
墨惟别借着最后一丝清醒,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糟糕……”
烫得很厉害!!
这会,允果早已瘫在他怀里,仿佛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墨惟别这才发现这丫头竟然是光着脚丫子从楼上走下来的,他忙伸手抱过她在沙发上坐好,脱了自己的棉拖鞋替她穿上。
“回楼上去躺好!”
墨惟别扶着她,就要上楼去。
其实,如果可以他更想抱她上去的,可是今晚自己实在喝了不少酒,以防抱着她半路摔倒,还不如安安分分的扶着她上去好。
“我没事……”
允果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大概是太困的缘故。”
墨惟别不与她争辩,扶了她上楼,替她掖好被子后,也来不及洗澡,便急急忙忙的又下了楼去。
蹲着身子,不停的在柜台里寻找着医药箱,其实,现在的他因为喝高的缘故,脚下的步子已经有些踉踉跄跄了。
墨惟别敲了敲自己凛痛的额角,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真不该在这种时候跑出去喝酒的!
床上,允果躺在那里,浑身早已是热汗涔涔。
墨惟别看着都有些胆战心惊,她的高烧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而自己不仅没有发现,甚至于还出去买醉,真是……
“果果,你现在必须得去泡个热水澡!不然湿了身子只会让感冒越来越重!”
墨惟别扶起床上委靡不振的允果,哄她,“来,听话……”
“我……我好难受……”
痛苦的呢喃声至允果发烫的唇瓣间溢出来,听入墨惟别耳底,却让他一阵揪心。
他扶着她,强撑着自己微醉的身形,往浴室走去。ri6e。
浴缸里,氤氲着暖暖的雾气,允果潮红的娇躯,没有一丝遮掩的浸泡在水中……
她昏昏沉沉的头,轻轻地倚在缸沿边上,乌黑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洒落而下,在氤氲的温水中漾开,形成一扇黑色的幕布,透着致命的妖冶,让墨惟别一时间竟有些挪不开眼去。
“你别看了……”
允果羞涩的拿眼瞪他,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墨惟别淡淡一笑,眼底却还有些无辜,“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老婆!”
允果不答他,只艰难回道,“墨惟别,我……我好像呼吸有些不顺畅,咳咳咳……”
看着她呛得通红的脸颊,墨惟别急忙掏出手机给邵其年打电话,“你赶紧到我家里来一趟,带上你的医药箱!”
“怎么回事?”邵其年才刚回家,甚至于还来不及扔下车钥匙,“墨子,你又搞什么鬼?”
“你先过来,二十分钟内赶到!!”
“你说的哪个家?”
“新家!”
邵其年更是狐疑了,“那里你不是不让兄弟们随便过去的吗?”那会他们可怀疑这家伙一定是藏了什么女人在里面呢!
“废话少说,你先过来!”墨惟别根本不搭理电话那头邵其年的好奇,飞快的便将电话挂断。转而看向浴缸里的允果,“你先忍忍,其年马上就过来了……”
他拿着毛巾一点点替允果拭去额角的汗水,眉心深蹙着,担忧的瞅着浴缸中的她,“我担心你是感染了肺炎,咳得这么厉害……”
允果没法回答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咳着。
越是如此,墨惟别的心底就越发难受,她每咳一声,他的心口就如同被尖针扎进一分,只一边替她拭汗,一边喃喃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怎么刚刚都不告诉我,还跟我犯冲……”
允果摇头,“刚刚在气头上,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就先不吵了……”
她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她越是这般模样,墨惟别的心底就越发的不好受。
“我发现我拿你真的是越来越没办法了……”
允果担忧的瞅了一眼蹲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你一直蹲着,腿会不会麻啊?”
“问题不大。”墨惟别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她。
“好了,不能泡太久了,来,要准备出来了……”
允果出浴的时候,除去墨惟别对她的那些邪恶念想,其实,他表现得还是极为细致的……
拿浴巾替她一点点将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后,用浴袍将她裹得紧紧的,方才抱着她回了柔软的大床上去。
“你让学长过来,会不会不好?”允果问话的声音有些虚软无力。
“没有什么不好!”
墨惟别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一过来,就铁定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没关系,他迟早是要知道的!”
而且,他也没打算再继续把自己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再继续在自己这群兄弟们之间瞒下去了!
允果深意的瞅了一眼墨惟别,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一颗心,却莫名的,竟有几分紧张!
被他在他的兄弟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想到这里,允果手心没来由有些发烫起来。
十五分钟后,邵其年准时赶了过来,墨惟别替他开门。
“这么晚把我叫过来,干嘛?”
“果果病了!你赶紧去替她看看!在楼上!”墨惟别连掩饰都懒得。
邵其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刚刚说谁在楼上?”12700962
墨惟别拿眼瞪他。
“墨子,你……你跟她同居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没听你提起过?”邵其年一边快步往楼上走,一边问疾步追在身后的墨惟别。
对于他的问题,墨惟别懒得回答。
“不对呀!婚前同居这种事儿你没理由不跟兄弟们说的呀!”邵其年的思维何其的跳跃,猛然像是忆起什么一般,“不会吧,墨惟别,你跟允果不会是……你们俩……你个混球!!!难道你真跟报纸上报道的那样,你丫偷偷结婚了?”
邵其年的声音很大,即使还在长廊上,躺在床上的允果就已经听到了。
对于他的猜忌,墨惟别没有否认,只冷声警告道,“你小声点,她在里面睡着呢!别闹着她。”
邵其年显然还从这震惊的消息中晃不回神来,“瓯子知不知道这事儿?”
“没人知道!”
“你丫竟然玩隐婚!!你到底什么目的呀!你真是……”邵其年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等允果把病养好了,我看你准备领着她去给兄弟们狠狠赔罪吧!”
墨惟别倒是一脸无谓,但他也有前提,“先说好,不准灌她酒。”
“你说不灌就不灌?这事儿你去同兄弟们商量,你看大伙灌是不灌!”
“行!谁敢灌她酒试试!”
“就你这怪脾气,加上隐婚这条罪刑,我是允果,我早把你这厮给休了!”
“邵其年,你给我闭嘴吧!!”墨惟别没好气的一脚就踢在邵其年的腿上,“你敢怂恿她跟我离婚试试看!”
他邵其年当然不会知道关于离婚这个问题现在就是他墨惟别最为敏感的话题!
他们的聊天,一字一句全数传入允果的耳底……
有时候她会觉得,墨惟别对自己其实还不错,虽然看不太懂他的心,但偶尔,其实她还是可以感觉到属于他的一点点小小的温暖!
邵其年敲门走进卧室。
看着床上虚软无力的允果,不由得一声谓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