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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尾椎骨上的胎记,我一直都记得。好想再尝一尝它的味道。」
他知道那里是哥哥最敏感的地方,靠近秘||||穴处的那块胎记,哥哥身体的秘密只有他才能够独享。故意似有似无地舔弄着,引得墨远一阵阵如触电般的颤抖。只穿着白衬衫的身体在弟弟的玩弄下,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他咬紧牙关,生怕淫 靡的呻吟从唇边泄出,艰难地转过头,只能用盈满泪水的眼神地无声地发出请求。
「哥哥,想要吗?」
「唔。。。。。。」
狡猾的舌继续向下,久未被人碰触的入口被施以最Se情地挑逗。湿润的舌尖不断向内刺探,高热的内壁几乎要被融化,主动地收放又缩紧,已经不满足于。。。。。。墨远被逼得再也无法忍耐那磨人的快感。
「求你。。。不要。。。。。。」
「哥哥。。。。。。说你爱我,我就满足它。」
「嗯啊。。。。。。啊!我。。。。。。爱你。」
扳过哥哥的脸,就着扭曲的姿势,火热的四唇相接像是要引发天雷地火。墨近一个用力地挺身,用昂扬的欲望深深地贯穿了哥哥的身体。从后面扶着墨远的腰,不停地插入,哥哥全身仅剩的白衬衫随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前后摇晃着。
「不要。。。不要了。。。。。。好深!啊。。。。。。」
「哥哥,让我做嘛。哥哥。。。。。。」
墨近甚至能感觉到,每叫一次哥哥,容纳他的那处就会吸得更紧。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纤细,一点也不孱弱,一点也不娇气,偏偏比所有他见过的男人女人都更让他神魂颠倒。
「哥哥,你不是说想要独占我吗?现在,我就是你的唯一。今生今世,哪怕你厌烦我了要赶我走,我也决不会离开。我是哥哥的,哥哥是我的。」
任凭弟弟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结果是两人不仅弄脏了刚清理过的地毯,墨远的腰也酸得直不起来。哪怕一直都有去健身房,他不禁感叹年轻人的体力。。。。。。
「你。。。。。。下次不许再这么胡来。」
「对不起,是哥哥让我憋了太久,我再也忍不住了才会让你那么辛苦。下次我。。。。。。」
「不许说了。」
「可是刚才哥哥好性感,好想拍下来慢慢地仔细欣赏。」
「我呆会就去把你的DV锁起来!」
「哥哥。。。。。。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要看,现在我可以随时。。。。。。」
不规矩的一双手,又开始在刚刚发泄过极其敏感的身体上游走。
「哥哥,我从未后悔,你呢?」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生下你,也许我的人生会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光景。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为你而生。哥哥,我爱你。」
Echoes and silence
Patience and grace
All of these moments
I will never replace
People I've loved
I have no regrets
All I want is to be home
From Home by Foo Fighters
… 番外C 完…
第一季F
看着实时股市行情系统里显示节节上攻的数字,傅磊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上午谭彦宣布主营游戏成功续约三年,消息一传开,当晚美国股市就迅速做出了反应。狂徒游戏的股价就像脱缰的野马,开盘飙升20%,几乎是瞬间收复了每股三十美元的重要关口。
「可恶!美国股市应该学习中国股市,每个交易日限制涨跌幅不超过10%!」
傅磊狠狠地咬了一口BLT三明治,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沙发上,享受着身后那个人熟练的按摩手法。
「傅磊,你每次输给我又不肯承认的时候,最可爱了。」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哦?我倒不介意。涨20%算什么,大摩抛出收购计划那天,贝尔斯登股价跌了80%多,场内资金纷纷外逃,华尔街从诞生之日起就是投机者的天堂。」
「谭彦,你真的不在乎吗?华尔街只把网游股当作集体投机的工具,缺乏长期战略投资的支持。」
「一款网络游戏,就像一部好莱坞大片,有的瞄准暑期档,有的针对圣诞档。网络游戏既有生命周期,又有不可预料的政策风险。赚一票就走人这种事情,在这个行业里随处可见,换作我是投资者,凭什么给予长久的信任?」
「好的游戏可以维持三年五年甚至更久的生命力。」
「也就是三年五载。把全部身家押宝在一款游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狂徒曾经靠单一主营游戏声名鹊起,可是不能再这么走下去了。像今天这样因为续约而提振投资者信心的情形,我其实不会太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今天大举买入堆高股价的人,很可能在两三个交易日之后高位抛空赚取利差。我能做的只有从游戏运营的一点一滴提高营收和利润,让股东和投资者看到每股平均收益上真正的增长,从而坚定投资者的信心。没人能制止市场自发的投机行为,股价涨跌不过就是那浮云。」
「说得轻巧。」
「你不也给你的客户发了投资预警么?每股35美元就不该再追加,以免套牢。跳出三界,傅大分析师总是以最置身事外的心态来写投资提示。我说得没错吧?」
「你偷看!」
「是你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我沙发上用笔记本,本人视力优良,不想看也看到了。比如现在我又看到你还穿着酒店房间提供的四角内裤,而且你是右派。。。。。。」
「闭嘴!我的衣服到底哪去了?」
白天在四季酒店的大堂里以浴袍装出现的傅磊,很快就被谭彦带到地下停车场。在得知昨天穿的衣服已经送洗,不得不乖乖地被男人载回了对方的公寓。
「你打开右边的黄杨木衣柜。」
巨大的木门打开之后,傅磊惊呆了。他几乎全部的家当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从西装到衬衫,从仔裤到T恤,从皮带到领带,分类清楚,一览无遗。
「你。。。。。。你偷我的东西!」
「你肯定没注意到。一回家看到桌上的十把钥匙,以为我和你恩断义绝,于是你伤心不已,来不及打开衣柜换衣服,又打不通我的电话,你就急匆匆地出来到处找我。所以你当然没有发现差不多整个卧室里的家居用品都被搬空了。我说得没错吧?」
再毒的蛇,被踩中七寸的时候,也动弹不得。傅磊总算知道〃引狼入室〃这个成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谁TMD伤心不已了?你胡扯!」
「这里离我公司比较近,老是住你家我上班不方便。反正你在哪里都可以工作。」
「你TMD爱住不住,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搬来你家?」
「住你家,你要收我的房租;如果住我家,你完全免房租。划算吧?」
他从来不知道谭彦脸皮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气得浑身发抖,一半是因为被男人说中了心事,一半则是因为无法再男人面前坦承那些心事。可是无论如何口头上也不能认输。
「偷搬我的衣服算什么?小说里不都是直接买整整一衣柜的新衣服吗?你这个穷鬼,闪一边去!」
「是吗?我以为你一直喜欢我勤俭持家的美德。要不是我抠紧了狂徒的钱袋子,公司的每股收益能连续三个季度增加吗?」
他知道他彻底地败了。从来只有他给别人下套,却没想过终有一天他会被人步步紧逼、掉入一个接一个的圈套中,遇到这个对手,甚至有种永世不得翻身的错觉。
「好啦,过来睡觉。难不成你要守到凌晨四点半纽约收市?」
「要你管。」
「你要和我斗,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来日方长,慢慢来。。。。。。」
「今晚不准。。。不准。。。。。。」
「我对蓝色小药丸没兴趣,所以三十岁的男人是需要畜养期的。你放心好了,快过来睡觉。」
「畜养?」
「畜养精子。」
傅磊发誓,他这辈子讲过的最下流的黄|色笑话也没谭彦的冷笑话那么恶心。他不服输,死也不服输,但此时还是捂着被子蒙头大睡为上上策。对了,刚才说的〃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傅磊拼命回忆小时候上过的成语课,没一会就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三月开春,母亲从西海岸飞到北京又转机合肥。傅磊开着他那辆破切诺基赶过去的时候,母亲已经皖南乡下的一个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