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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几秒,我才想起罪魁祸首尚站在旁边。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气得拍案而起。
“你知不知这是学生会很重要的资料?我都还没有保留,你居然……”
他打断我。
“交给别人做。”
“你说什么?”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专程跑来找我麻烦。
“你是会长不是吗?这种小事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
他居然还说得理所当然。
气到无力,我一指门口。
“没事请出去,这里不是你随便想来就来的地方。”
“如果你敢碰那台电脑一下,信不信我把它砸了?”
听似闲闲的一句话令我刚要按下开关的手停了下来。
“你……”
气恼地瞪着他。
“你到底来干什么?”
明明就是不想看到他,不想忆起有关他的不愉快的回忆,我才躲到这里,却偏偏还是被他抓到了。
他注视着我,目光灼热得令我全身发烫。正不自在,他忽然伸手探向我的额头。在触碰的那一瞬间,我退后了一步。他浓眉一皱,立刻夺步上前。我才发现这退后的一步反而使我自己被困在了他与窗台之间。
“骆……”
伸手推拒,却被他一把抓过。
不含任何商量成分的低沉命令在耳边响起。
“身体不好就回家去!不准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
我一怔,以为自己听错,怀疑地看他,却找不到丝毫玩笑与捉弄的意味。
但若是将他此刻的行为解释为关心,掐死我也不会相信!
使劲抽回手,我没好感地道: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假惺惺!我身体不好是因为什么,他难道还不清楚吗?何需这个时候假情假意!
他还是没动,我只有粗鲁地推开他。
“让开!”
他不走,我走总可以了吧?
他强健的胸膛动也未动,大手一抓,反将我挣扎的双手扣住。这下我真的恼了,用尽全力一扯。
“放手!”
拉扯间,当地一个声响,一个东西从我脖子掉落地上,引开了我们的注意力。而他也抢在我之前拾起来。
“还给我!”
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我更是叫了出来。
他挥开我欲抢夺的手,握着那枚藏着我所有隐痛的坠子,目光渐而冰冷。
“你就是一天到晚在想这个,才会魂不守舍。卫慕云有那么重要?让你连自己都不愿做?”
“那不用你管!快还给我!”
不想受他的鬼话影响,我大叫。
这回他笑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句。
“只有事关你弟弟,你才会出现卫慕风该有的反应。”
“骆祺轩!”
“给我一个吻,就还给你。”
啥?
怒气轩昂的脑子里突然闯入这句话,我一下怔住,错愕地看他。
他的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笑意——不是冰冷的那种。指指自己的嘴唇,他轻松自如地道:
“主动吻我,我就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坠子。
我的血液顿时涌上面部。
要我主动……吻他?!不如杀了我!
又羞又气又恨,更多的是来自受辱的懊恼。
见我没有动静,他拿着坠子向后迈去。
“不愿意吗?那这个东西只好暂时由我保管了……”
“等一下!”
在他即将跨出办公室,我叫住了他。
他停住,好整以暇地睨着我。
“你……我……”
实在是难以启齿,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很不情愿让他得逞,但我更不愿意慕云落在他的手上。
正当我进退维谷时,他懒懒地开口了:
“会长大人,有话就快说,要不然我就走了,你刚刚不是说这里不允许外人停留吗?”
说着他又要向外迈去,我忙叫住:
“慢着!你……回来!”
就算是赶鸭子上架也得挑个地方,我还没打算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门口献吻。
“把门关上!”
在他走回之前,我又补充了一句,语气甚是恶劣。
可恶!真不想受他摆布!
他闻言扬眉,勾了勾嘴角,还是依言关了门。待他来到我的面前,我深呼吸了几次,还是没法让心情平静下来,尤其是看到他那双比子夜还要深沉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身体更像着了火似的。
罢了,早完早了!
抱着被逼上梁山的心情,我飞快地在他唇上掠过一吻。
“可以还给我了吗?”
忍住想要擦嘴巴的冲动,我问道。
他却皱起眉。
“这叫吻吗?只在嘴边擦了一下,比被蚊子咬都不如,莫非我平时不够卖力,以至你连这个都还没学会……”
“你还想怎么样?”
我恼羞成怒。吻也吻了,他居然还嫌?
“照我说的做。”
他睇着我。
“先摘下那难看的眼镜。”
我身体一僵,停顿了几秒,直到他出现不耐烦的神情。
咬咬牙,我拿掉眼镜。
“靠过来。”
他进一步下令。
“扶住我的肩膀。”
我只有乖乖地照做,僵着身子把手放到他的宽肩上,形成相当暧昧的姿势,等待他下面的提示,却久久不见有声响。
烦躁地抬起头,恰恰与那双深黑色的眼眸撞在一起。我一惊,心一抽,手差点就缩了回来。那是什么眼神?仿佛要将人整个吞噬似的,黑得让人心悸!
为掩饰紧张,我催促着:
“接下来呢?”
他缓缓开口,声音较方才又沙哑了几分。
“现在吻我,记住,要用舌头,时间不得短于三分钟。”
听到这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狠狠地往他脸上送上一拳!
简直是得寸进尺!存心看我笑话!
但没有让我退步的余地。
在心里挣扎了许久之后,我心不甘情不愿,迟迟缓缓地挨了过去。当那炽热的气息覆上脸部时,我迟疑了一下,几欲放弃。感觉到他频频催促的目光,我把心一横,闭上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迫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只要当作亲一块猪肉就好,没什么大不了——尽管一直这么告戒自己,心还是怦怦怦地几乎要跳出胸膛。唇上的也不是猪肉的感觉,烫得我以为嘴唇就要熔化了。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前奏。
犹豫再三,我才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他唇上探索,却久久不肯进入。掌下传来的浓烈的热度,提醒我他已经在催促了,但我还是放不下矜持。
终于他的耐性全面瓦解,一把压过我的脑袋,变被动为主动,硬是撬开我迟疑不决的牙关,卷上我的唇舌。唇上的灼热也化做一股旋流,将我整个往下拖去。面对他近乎疯狂残暴的啃咬,我慌了,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开始变为抵拒,但他不睬我,一径吻下去,如暴风骤雨,力不可挡。从嘴唇到牙根,每一处,每一寸。我没法呼吸,脑袋慌促地几乎要爆裂,只能拼命摇着头躲开他狂烈的吻,但无济于事。
当感觉到他来自身下的变化时,我的恐惧达到最高点。
“不……!唔……不可以!你答应过……”
我的抗议才刚刚逸出口,就又被吞没了。
他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手下的热力仿佛可以灼伤人似的,似要将我压入体内。巨大的眩晕铺天盖地而来,就在我的理智也即将涣散的时候,门外的叫声把我生生拉了回来。
“会长!你在吗?”
7
有人来了!
我遽然一惊,冷汗也渗了出来,以为那家伙会就此打住,谁知他愈加放肆地深吻起来。
不要!住手!
不敢出声,我只有用眼神喝令他。
似特地与我作对,他浓黑的眼更深了,不见一丝的妥协,反而转移了阵地,来到颈脖及锁骨处,专门找最敏感的地方啃咬。
“唔……”
我死命咬住嘴唇,隐忍的痛苦与快感却一波波袭来。
门外的声响也没有停止。
“咦?没人吗?我明明听说会长到这边来了呀。”
“怎么办?社团的资料今天必须发下去……”
一时间声音停了下来。以为他们离开了,忽然又有一人叫起来。
“啊!我怎么忘了,我有备份钥匙的嘛!”
“真是的,快点开门啦。”
钥匙插销的声音传来,我惊得寒毛都竖了起来。
如果被人看到骆祺轩在这个地方,而且我们还处在这种暧昧的姿势,衣冠不整的样子……
没有发出悲鸣的时间,门被打开了。
就在有人进来的前一秒钟,骆骐轩一把搂过我,退身藏到办公桌下。我惊得推他,却被搂得更紧。气恼地抬头,只见他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有比了比外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