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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四人开始探讨美容和毛线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有些痛恶的接起了电话。
自从我故意弄坏了宿舍的电话後,如愿的看到了所谓的官僚办事效率的低下,
也如愿的再度领教到屋里人的强悍作风。
“喂!”
“岚,是我。”
我不由的笑了。
会这麽说的人只有城,听他有点羞涩的声音我也有些脸上发烫。
“我听出来了。”
“你在那边还好吗?”
“恩,还不错。你呢?”
“还可以。”
城似乎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
“怎麽了?感冒了?”
“没有。”
“那……”
“我们已经快有两个月没有见面了。我……我想你。”
吭哧的说完,城沈默了。我也因为意外的发展很不客气的红了一张脸,极度
不好意思的努力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我……我也是。”
小声的说完,我的脸烧了起来,有些微微发疼。
“这周末,你回家吗?”
“恩。”
“那……见个面吧!”
“恩。”
我可以感受到一屋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不自在的扭了扭,也
没好意思再说别的。
“我其实……”
想问你爱我有多深──我听见城的那边传来了有人唱歌的声音,我不由的笑
了。
“滚远点!你们这群渣子别靠过来!”
城愤怒的吼声让我笑得更欢了,因为我听见了他旁边的人在叫──哦!MY宝
贝,我爱你!
想必他也是脸红成一片吧!
“混蛋,还给我!”
不知道城那边又怎麽了,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叫声。
“怎麽了?”
“没……没什麽。”
我听得出来城似乎有些尴尬。
“你刚刚做什麽骂他们?”
“那群恶狼把我的宵夜给抢了!”
城的哭音让我没来有的心疼。
“饿了吗?再下去买点吧!”
“太晚了。对了,你们屋最近忙什麽呢?我这里的那群色狼没事就看黄片。”
“是吗?我这了没什麽特别的。”
我可说不出口这里在流行织手套。
“不行了,我要挂了,那群土匪瞄上了我仅剩的存粮。明天还是在老地方见
面吧!十点。”
“恩。”
我刚挂了电话,四颗脑袋靠了过来。
“呦呦!真是少见的温柔呀!对方是谁呀?”
“我……我也是!”
嵇桥竣柔弱的靠在了邢有督的身上,以一种极度肉麻的腔调重复著我的话。
我的脸刹时红成一片,抄起手边的一本杂志就甩了出去。
“哈哈……恼羞成怒了!”
“去死吧!你们!”
3。2 当一个地方只有单一的一种性别的时候,裸露就不能说是一种暴露而应
该归类为一种原始的野性本能,可是纵然能理解也并不代表能接受。
楼里有一种几乎能称为传统的东西,姑且不论它的好与坏但单就年限而言是
真的很久了,所以如今想要打破传统的人依旧健在,但是又能撑多久呢?
“一定要如此吗?”
封宁臣在听完前辈的解说後一脸便秘的表情。
“恐怕是这样。”
“如果我们不照做呢?”
左似龙冷冷的问道。
“会有想象不到的惩罚。”
学长的笑容让人发寒。
“那个也是传统的一部分吗?”
郑敏纯关心的地方总和正常人不一样。
“是的。”
“……”
沈默的抗议。
“当然,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会给你们一段时间适应的,这你们可以
放心。”
笑容依旧,却叫人想一掌拍掉。
送走了学长後,屋里开了一个小会。
“你们说要遵守吗?”
老大──左似龙发问。
“恐怕不照做也不行了。”
封宁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听到了什麽风声了吗?”
“我只是听说有超过期限的宿舍被灭的,至於是何种手段和方法就不得而知
了,总之是没有硬撑到冬天的宿舍。”
“……”
屋里沈闷的气氛让人很不舒服。
“混蛋!不就是裸奔吗?有什麽大不了的,都是男人难不成还怕人看不成!”
左似龙愤怒的双颊泛红,豔丽的脸让我们三人看到一楞。
“今天晚上洗完澡谁都不许穿衣服!”
“老大~ 不是这麽狠吧!”
我忍不住哀号。
为什麽这栋破楼有这麽一个变态的风俗呢?入夏到深秋之间的时候,晚上熄
灯前一小时开始在楼里裸奔直到睡觉为止──这TMD 谁定的烂规矩?
“我能不能今天……围个……浴中?”
封宁臣低声的询问道,一张脸涨得通红。
“是男人就大气一点!围个浴中?你那里小一号见不得人吗?”
左似龙拍著桌子怒吼著。
“靠!你TMD 的才小一号呢!亮就亮,谁怕谁?”
封宁臣也拍起了桌子,一向文雅的他连脏话也出来了。
搞什麽飞机?这麽经不起激?人民群众的利益要放到哪里呀?
我捂住脑袋恨不得将自己埋了。
一群被数字和公式搅晕了的笨蛋!唉~ 岚那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吧!
我偷瞄了一眼锺,再看了看群情激荡到堪媲美抗日武装战线的共军三人组,
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给岚打个电话吧!
刚响了两声就有人接。
“喂!”
竟然正好是岚!这难道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岚,是我。”
“我听出来了。”
略带笑意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舒服呀!我的脸部肌肉都快抽搐了。
“你在那边还好吗?”
“恩,还不错。你呢?”
“还可以。”
两颗闲到无事的球滚了过来,蹲在我打电话的旁边用口型比著──你马子?
我忍不住咳了两声示意他们滚蛋。
“怎麽了?感冒了?”
“没有。”
我靠!还不滚!我瞪死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那……”
“我们已经快有两个月没有见面了。我……我想你。”
我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那两个蹲坑的给听见了,两人捂嘴狂笑。我气得一
同通乱踢,终於把他们赶到了英国绅士距离。
“我……我也是。”
“这周末,你回家吗?”
“恩。”
“那……见个面吧!”
“恩。”
“我其实……”
我原本是想和岚说我一个月没见到他,常常梦见他的,但被那两个畜生的跑
调歌给截断了。
“想问你爱我有多深──你──爱我有几分──”
“滚远点!你们这群渣子别靠过来!”
被他们一搅和我的脸熟成了番茄。
似乎是嫌我的麻烦不够多,一兄弟从我们宿舍流窜了出来,拿著我珍藏的西
红柿打卤面扬了扬说。
“兄弟!缴了。”
“混蛋,还给我!”
我气得抄起拖鞋飞了过去。没砸中。那家夥屁颠屁颠的溜达回屋了。我的面
算是完了。
“怎麽了?”
“没……没什麽。”
“你刚刚做什麽骂他们?”
“那群恶狼把我的宵夜给抢了!”
“饿了吗?再下去买点吧!”
岚担忧的声音让我被受摧残的心灵得到了慰藉,顿时心头一暖。
“太晚了。对了,你们屋最近忙什麽呢?我这里的那群色狼没事就看黄片。”
“是吗?我这里没什麽特别的。”
岚迟疑了一会。我觉得有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我瞄了一眼继续
往我屋流窜的土匪,心里大叫不妙。那群渣子就只有那副狗鼻子好用,要是被他
们翻出来我密藏的巧克力我今晚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不行了,我要挂了,那群土匪瞄上了我仅剩的存粮。明天还是在老地方见
面吧!十点。”
“恩。”
我挂了电话就冲回了屋,及时阻止了悲剧的发生,把野狼赶了出去。就在我
庆幸自己脱险了的同时,如同後背灵一般出现的三人在我身後阴阴的说道。
“午夜狂奔的时间到了,快点去洗澡!”
“记得哦!敢穿衣服出来就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