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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笑:“所以你都不介意自己的孩子是和一个女人生的?”
我耸肩:“介意有什么用,说到要做到,反正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损失。”停了一下我又补充,“那如果也算是我的孩子的话,没关系咯。”
“玑翎,我一直没发现你这么随便,”他突然幽幽地说,“难道是和谁都可以吗?”
“你、你说什么啊!”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损人啊!我刚要发火,他突然扭转身,双手将我困在床上。我吓得一愣。
隔着面具他的声音低沉而绵软:“如果是这样,你把我置于何处呢?”
没来由地一阵冒冷汗:“呃……那样的无性繁殖,应该不算我的孩子吧……”
“那玑翎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吗?”那张面具突然又逼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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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打住了,俺的错|||||||||||||||||
最近太热码字效率急剧下降,今天正在恶赶,争取下周加更~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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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话:我和麻烦互找
放学的钟声终于响了,我走出教室门的时候,常襄正和同伴的男生说笑打闹,没有注意到我。
反正也不急着回去,我趴在走廊尽头的窗框上向外看,正好那头高大壮实的犬神打楼下路过,虽然我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但他还是以犬类的敏锐察觉到我在附近,停下脚步四处看。
“久等啦!”我才要缩,背后被人拍了一掌,脑袋咣铛一声撞在玻璃上。
常襄吓得赶紧道歉,给我揉撞疼的地方。我瞟了一眼楼下,那家伙当然听到动静了,正抬着头斜视这边。乖乖,明明俯视比较容易制造威胁效果,为什么他仰视反而看起来比我狠。
“还疼吗?”
“没事没事,比起前天这个好多了。”也就吓一跳而已。
“那回家吧,昨天泡了一些墨鱼干,炒给你吃。”
“哦。”
我不想回家,准确地说,不敢回家。昨晚上房间里的对话吓得我做了恶梦,一想到今晚那家伙还会出现就不敢回去。明明是我的家,为什么他那么轻松地进进出出还谁都察觉不到呢?
“怎么不走呢?”常襄将书包换了一只手,奇怪地望着我。
昨晚睡不好害我刚才还被班主任双规了,今晚怎么也不能放他进来了。“常襄。”“什么?”“今晚你陪我睡吧。”
常襄愣住。然后突然尖叫一声捂住脸:“讨厌!不要在学校里说这种话!”
……黑线之神啊降临吧。
“呃……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怎么能生孩子呢你说是吧?”她这倒是个不错地理由。我干脆就这么说。
她脸红成番茄酱:“可是、可是不需要这个步骤啊?”
我摇着食指:“就说你来不来吧。”
“……来。”
我们俩并肩走到操场上时,犬神深钟还站在那儿,我完全没想他是有事找我,做无视状路过状。“玑翎殿下。”
“诶?”要不是前面有我的名字,我完全会以为叫的不是我。
“听说,”他铁塔一样逼近,常襄和他有过结,又很没面子地缩到我后面去了,“殿下准备赐给常家子嗣。”
汗!这个信息是谁散布出去的?“谁告诉你的?”
他神情极为严肃:“敕禾神君。他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吧,以他和你的关系。”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还在恼火昨晚上的事你还敢跟我提那家伙。“什么叫以我和他的关系,我跟他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说是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容量多少啊!”
“玑翎,别惹他……”常襄极小声地提醒我。
为毛不能惹啊,不就一条狗吗,大不了再去打一次狂犬疫苗。
犬神深钟并没有像常襄担心的那样发火,毕竟他不是那条爱发火的缺钙蛇。他皱了皱眉毛:“请不要开口就侮辱人,敕禾神君一直守在殿下身边,殿下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怎能不知,这与在下的脑容量有何关系?”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乱发脾气,抓抓脸:“那算我说错话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族长想确认传闻是否属实,所以派我来听殿下亲口回答。”
我回头看常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回答是的。相信看到我们俩最近一起出没,谁都猜得到答案了,要的就只是我说话而已。要是我说是,常家会被端了么,那我倒是蛮期待的。
“是真的。”所以我这么回答了。
面前的人突然单膝跪下对我行礼:“既然如此,在下不多打搅了。”然后便起身离开。
“诶!”
“殿下还有何吩咐?”
“你怎么搞的啊?”这种超尊敬的架势谁受得了啊,“你上次不是还威胁要叫我‘女人’吗,这次见面怎么突然跟见了玉皇大帝一样尊敬?”
他哼了一声:“在下过去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海涵你个毛,我要问的是为什么,你跑什么题。“知道失礼就回答我问题啊!”
“……最近族长可能会来找殿下,请自己小心。”
族长会来找我?另外一条狗么?他找我干什么我们又不熟,还是说我曾经调戏过的路边猫狗就有他一份?那是我年少无知啊——无知自己的身份特殊——不是故意的。
晚上洗完澡常襄非常守约地爬进我的被窝,两只眼睛睁得圆溜溜。
“睡觉!难道你还指望我瞬间兽化把你吃干抹净?”我没好气地说完,背对着她躺下去。
结果我因为不习惯和人睡一张床,翻来倒去一晚上都没睡着。
“以后我死都不结婚,”我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咬牙切齿,“谁敢跟我睡一张床,坚决踢飞!”
“那我岂不是很惨?”黑暗里突然飘来一句笑。
刷地一声汗毛全体起立,我赶紧推常襄的肩,可是她睡如死猪怎么叫都不会醒。“别白费力气了,我下了咒,天不亮她不会醒的。”
我被子一掀坐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一次连人都不出现,黑乎乎的房间里我跟鬼说话吗。
“我只是觉得再这样放任下去,你就是别人的了,有点不甘心。”
看吧,果然含蓄了两三个月最终还是这个目的。
昨晚在一句话把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后,这家伙只是笑着说“这样就吓到了,真是没办法”然后就走了。就算只是这样,我也感到了危机,贞操危机-___-bbbbbbbbb
过去和那些接连绑架我的人和妖怪打交道的时候我担心的是性命,这一次才感觉到蛊母蛊母那毕竟是母啊,男人想做什么那根本不是女人能阻止的。
“但是看起来你真的被吓坏了,”黑暗里幽幽地一叹,“我不会再吓你了,看别人睡在你床上,感觉真是适得其反。即使那是女人也不可原谅。”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莫名其妙地对他刚才的话感到歉疚。但是窥觊我明明就是他不对啊,我为什么感到抱歉?反正是睡不着了,我蹑手蹑脚爬下床,到书房去上网。
群里有人共享了最新的《黑塔利亚》,豆丁呆利和神圣罗马悲情地告别了。【注1】
尽管我一直觉得神圣罗马是不是改头换面变成了德意志然后回来再续前缘了,可是看他们小时候这么悲情长大以后却那么脱线,心里总觉得别扭。
难道都不记得了吗,小时候许诺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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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黑塔利亚:年初推出的国家拟人化动画,目前每周一更。该处剧情为童年时代的意大利和神圣罗马的分别,神圣罗马一直暗恋着伪娘小呆利,所以这一幕意外地感人=v=(这个词条不记得注释过没有了)顺,这个剧情可不是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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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话:想生不能生才最无奈
客卧里能搬走的东西都搬光了,只有空床和空衣柜。本来也不需要做到这个程度,只是我担心出个什么毛病引起大破坏,那还是受损的物件越少越好。
“准备好了吗?”常襄坐在地上,平静地问我。她穿着式神昨天送来的新衣服,据她说是捉妖师的装备之一,要不是身负这个伟大的重任,这件衣服怎么都轮不到她穿——虽然姐姐姑姑都有更好的。
“应该没什么了。”我坐她对面,中间隔着一个直径一米不到八卦阵。
她点点头:“那好,我们开始吧。”
常襄在下嘴唇上粘了一张符,然后把一根细长的木棍搁在手掌合十后的虎口处,举到额头那么高,开始念咒语。
八卦那些长长短短的条纹成对地发光,然后又全部熄灭。
“现在注血。”她非常熟练地将放在右侧的一只小瓶子打开来,将里面盛装的血轻轻倒出,在八卦中间划了一个圆,又在圆中画一道弧线。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