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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就知道。”枕头边是两个圆圆的鼻孔,只有一头猪,哪里有什么美少年。
妖怪这种东西,我已经由害怕转到了麻木,举个例子,假如那只老蛤蟆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会举起马桶刷,面无表情地砸下去。
神明啊,在二维三维世界以外给我个真实的美少年吧!我躺在床上,也算祈祷也算痴人说梦。
“唔,你已经醒啦?”小白猪也跟着哼哧哼哧地醒过来,别说房子里多了个会说话的东西也不错,我翻个身,摸摸它的脑袋。
诶?为什么我会盖着被子?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端端正正地睡在床上,没有穿着拖鞋,枕头也在脑袋下面。不是吧,还真的有美少年光临过我家?我戳戳小白猪:“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来过吗?”
它躲着我的手指:“我不知道啊,你不理我了我就跟着睡着了。”
“切,就知道问你也没用,猪一只。”我翻个身起床了。
“不许看不起猪!猪也是很厉害的!”
我打着哈欠转过去看它,只见它站在枕头上模仿着拳击的动作,左三下右三下,还想抬腿踢一脚,结果身子重心失衡,梆的一声滑下床倒栽到地板上。
想笑,很想笑。还好这房子铺的是木地板,否则它肯定脑袋开花。
“我去做午饭,想吃什么?”
“油炸豆腐!”
“……”
“啊那还是馒头好了。”
给它蒸了个馒头,再烧一壶水给自己泡杯面,行了,午饭就这么吃。
“你吃杯面啊?小白猪抱着馒头坐在我身边。
“懒得自己做饭。”
“你该不是不会做饭吧?”
“多管闲事!”
“呜哇!”
刚才摔的冰淇淋球上面再添一个,我悠悠地吹着杯面的热气,喝了一口汤。
“我去告你虐待宠物……”小白猪非常冤枉的样子。
“请便……等等!”
它很高兴地挥舞着半个馒头:“放心啦我不会去的。”
“不是啦你这蠢猪,阳台上,快看阳台上那是什么!”我一巴掌按在它头上。它从我巴掌下面钻出来,也朝阳台看过去。
阳台上晾着我昨晚洗的衣服。不是这些,是那个在窗台上会动的粉红色的东西!
“大概是老鼠吧。”小白猪回答。
“那么大的老鼠……”我刚要站起来就发现,那确实是一只老鼠,只不过是一只躲在什么东西里面的老鼠,而那个“什么东西”,是原本应该晾在衣架上的内裤……
这年头的老鼠也太猥琐了吧!我操起水果刀就冲了过去。
窗台上的老鼠听到动静,吱了一声跳下窗台畏罪潜逃了,当然了,裹挟着我的内裤一起。
“别跑!”我嗖地一声将水果刀投出去,非常有准头地切掉了它半根尾巴,老鼠疼得尖叫,逃得更快了。
“快追!……你怎么了?”我刚转身要追出去,却发现那只小白猪抖得像筛糠一样,如果它原来是黑色的,估计也吓白了。
好吧我刚才的动作确实看起来暴力血腥了一点-__-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后你的东西还会丢得更厉害,这只是一点小试探而已。”
我气呼呼地回到沙发上后,小白猪跟过来,老神在在地说。
“为什么?我又没得罪什么人。”我拎它的耳朵。
“放放放放手,疼~”它猪脸直抽风,等我放开以后,它哭丧着脸揉耳朵,解释道:“因为你很特别啊,妖怪们都想把你抢到手。”
我很特别?我哪里特别?不就是能看得见你们吗?你这猪样子汪伯伯也能看见,怎么不见他丢东西……好吧我承认这句话不厚道我收回。
“这座城市,还有一些住得远的妖怪都已经听说了你的事情,正在赶过来呢!”小白猪舔舔蹄子,“妖怪的世界一直都有跨种族交配的习惯,不同的种族血统能让孩子更聪明,如果是强强结合的话,孩子会异常的强大哦!”
哦……“那这管我什么事啊?”
小白猪站了起来,做了个太祖式的挥手:“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蛊母,如果能和你结合的话,生下的孩子自然会……”演讲没能继续,因为我一个拳头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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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谁要给你们生孩子!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答应!”
“呜哇啊——!”
完全无视缩在沙发角落里头上顶着草莓冰淇淋球的蠢猪,我稀里哗啦把杯面吃个精光。
“呜呜呜……你干嘛要打我~”小白猪转过半个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因为你说了我不高兴听的话。”我一使劲儿,叉子刺穿纸杯,那猪极少极稀疏的几根鬃毛全都竖了起来。
一个漂亮的投篮,垃圾入筐。
哭够了,小白猪又哼哧哼哧爬到我腿边,努力爬上我的大腿,我出手帮它一把是因为它的蹄子弄得我很痒。“人家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又没做错什么。”小眼睛眨巴眨巴。
“你不也是妖怪?你敢说你没有任何企图?”我抱手俯看它。
“绝对没有,我不过是只可以当坐骑的宠物罢了。”
“就你这点尺寸还当坐骑呢,不过猪一只。”我不屑地哼道。
它还真有点失落,搓着蹄子坐在我大腿上:“现在我确实小了点,不过每天吃饱我就能变大了,我变大以后很帅哦!”
“大个头地猪只可能吓人不可能帅。”我又毫不留情地打击。
它摸摸脸——我猜它想摸头地。可惜蹄子不够长。于是我代劳。
“我说地是事实嘛。大家都想把你抢到手。你地处境很危险哦。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我将头转开。不去看它那张认真得搞笑地猪脸。我那么大一个人。要一只猪来保护地话。我还不如刚才被压成人排算了。
“你听我说嘛。不仅是你地人。你地一根头发一片指甲。甚至一滴眼泪一滴血都能成为他们创造强大后代地原料。你一定要提着一百个胆子小心才可以啊!”小白猪揪着我地衣摆使劲扯要我转过头去。
“它们爱要头发指甲随它们去好了。反正我梳头也会掉头发。两周修一次指甲。开价合理地话我可以拍卖。”我无所谓。
它脸色煞白——我很厉害吧白猪的脸我能看出两个的白色,更用力地摇我:“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要是这个态度,他们肯定会把你撕成一块一块地分了啊!”
恶……真恶心,比我顺手剁掉一条老鼠尾巴还恶心。
“所以,所以!”白色的猪蹄挥舞着,“让我保护你吧!”
我再一次把头转开,这次是实在憋不住了,我想笑。
“不要笑啊我认真说的!”
“就是你认真才好笑啊!”
望着那缩在沙发角落里的白屁股,我终于有点良心发现,勾着那根卷尾巴把他拖过来:“那就麻烦你‘保护我’吧!”
它眼里立刻光芒万丈:“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被他们抢走的!”
“你还是先保护我的内裤吧。”要是还有人来偷,我有多少都不够穿。
天已经全黑了,我打着电筒在街心花园里走。
“来这里干什么?”我问坐在肩膀上的小白猪,这三更半夜的,耽误我上网。
“当然是找你丢的内裤啊!”
“放屁,老鼠啃过的东西我还能要吗!”我一巴掌把它拍下来,它倒好学乖了,咬住我的头发,在半空中打悠,可怜的我头皮都快被它扯下一块,疼得半死。
我蹲在地上让它着地:“你给我放开!不然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小白猪极不情愿地松了口,两个蹄子对手指:“我要是不帮你找回来,你肯定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你真是猪脑子啊!老鼠那么恶心的东西啃过的内裤,给你你穿吗?”我揉着头皮,教训它,突然瞟到侧面的草丛在轻轻晃动。“好啊,真在这里!”我露出事后小白猪称之为狰狞的笑,握着水果刀一步一步挪过去,一把拨开草丛,赫然一只瘦巴巴的老鼠,尾巴还在流血。
我举起水果刀,悄无声息地……
老鼠突然吱一声反而朝我冲过来。
糟糕!老鼠身上有很多病菌!我赶忙后退,却见它从我脚边嗖地溜走。“敢耍我!”我把刀子投出去。
“啊啊啊——!”这回准头不好,没瞄准老鼠,反而差一点点就把小白猪切两半。它两条短腿抖得走不了路,心惊胆战地望着面前还在摇晃的刀刃和刀柄。
“没准头啊。”我失望地过去把刀子拔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白猪用猪蹄子捂着脸,居然哭开了。
“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打算杀你腌成火腿。”曲中指敲给它头上一下。
它继续哭,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眼泪,不是说动物只到死前才会哭的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