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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注意形象,每日仅着白袍一件也无人诟病。
这些天,书已基本看完。呵呵,出去了说不定我也是名医一代哩——理论估计少人能及我。但这实践嘛……嘿嘿!佛曰不可说也。
正当我闲的无聊追着鹅猴重雪要拔毛,我的光明、我的自由终于终于来临了!呜嗷,险些不顾形象作狼号。
10
背着一装了几件旧衣服、几瓶月髓,几瓶好药、几块玉石(没办法,得吃饭呀,吃饭要钱买,我没钱~~~~~)、一套银针外加一根紫竹箫的包裹,我和重雪快乐地在山林中飞——没办法,那个储物间什么都有,惟独没有鞋,而我的鞋本就送了一只出去,总不能要我一跳一跳地在林中学兔子蹦吧!虽然在洞中已打惯了赤脚,但……瞅瞅细嫩光滑的脚板,再瞅瞅满是落叶灌木沙砾的地面……我还是决定练轻功。
一阵风来,带着淡淡腥味。循味寻去,一血淋淋看上去应当是人的物块正极吃力地爬啊爬。唔……看不出此人的生存意志还挺强的哩!心下有些佩服,又兼两年来第一次见到这种名为人的生物,开心之余,决定救他一救。
小心走到他面前,“喂,要我帮你么?”看着他蓦然顿住,缓缓抬头,眼神由警觉与戒备转至惊异与放松,然后……“嘭——”一声,不动了。
唉唉唉,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牛高马大,重得秤砣似的,压得我……够呛!
在重雪这只山头猴的带领下,终于来到溪边。看看这人,嘴唇发紫,印堂……看不清……太脏了。捧捧水,冲洗冲洗,他颤了颤,没醒。把把脉,外伤内伤加毒伤!这人还真中大奖了!寻常人只要中了一样就该翘辫辫了,他多亏有一身深厚的内力与顽强的求生欲,才拖得到现在。扒下衣服,就着溪水清洗一下伤口,再敷些止血生肌膏。恩……效果满好的。略小一点的伤口不再流血,大伤口也在逐渐凝固。这人运气还蛮好,身上所中剧毒虽难治,我这里却偏偏有解包括这毒在内的十余种比较厉害一点的毒的灵药。只是这内伤……有点麻烦。受的伤本就严重,没及时治疗,逃命时又和人一番拼斗,伤上加伤。内力护得心脉未断,奇筋八脉可大大受损,要完全恢复……只怕有些难度。那本什么什么医经中好象有治法。可是……有点为难……要针灸耶!我还没在活物上下过针的说。虽然洞中那张人体图已被我扎的密密麻麻满是针眼……可我若不下手吧……他武功是更不可能全恢复的啦……能恢复个三成就已很不错了……看他样子,仇家肯定和厉害。武功全在时都被扁成猪头,那功力没恢复,岂不是要变肉饼了?再说,我救他又不为财不为利,他就贡献贡献当一回白老鼠有什么不对?再说了,他浑身那么多伤口都没喊疼(展颜:没见人家都晕了吗?哪来的机会喊?再说了,想找人试针就别找那么多理由,我都替你累!云大眼一瞪:是吗?那我扎你!展颜:这个这个,还是用这一个吧,身强力壮又不怕疼……边说边溜……),再加几个针眼也没事的啦!“喂喂,我呀下针啦!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了咯!”嘻~~~~可爱的白老鼠,我来也!抓针飞扑过去。
终于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他满身针眼的共同努力下,这人的伤终于控制住了。以后只要天天扎他几下,扎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放心吧,我可爱的老鼠宝宝,我可是很聪明的!明天一定不会让你再有这么多针眼啦……呵呵……优质的实验品耶……想想就开心……我的针灸……啦……啦……啦……
半夜睡得正香呢,忽被重雪摇醒。一睁眼,就见我的白老鼠满脸通红正呻吟呢。急急爬起。一探,好烫!啊呀!医书上有说,受伤的人多会发烧!啊!怎么可以忘记呢?!看来理论联系实践果然是需要一个过程滴!
和重雪一起拖他近火堆。唔……好象没效果……翻翻包裹,将衣物全往他身上堆,连重雪也跳他身上去了……怎么还哆嗦?呜……怎么办呢……挠挠头,好象有说人体体温正好……可以拿来相互取暖哦……
鸟儿啾啾叫,重雪吱吱吵。唔……好困喔……好暖和的被窝……还有抱枕……抱紧,用脸蹭几下。好舒服呢……奇怪……这个抱枕怎么会……嘭嘭嘭跳动……跳动?!睡意全无。 努力努力努力地瞪眼前的胸肌,还有搁在我腰间的粗粗两条手臂。什么时候洞中有除我以外的人出现了?眨眨眼,突然忆起自己原已出得洞来,还救了白老鼠一只。对哦,我是给他取暖来着。该看看烧退了没有啦。抬头,举手,手停于半空。大眼瞪小眼,还是一双闪闪发亮并带着浓浓笑意的眼。
噢,醒了呀……不对!他怎么就醒了呢?药和针灸的效果再好,加上他本身的条件,起码也得到晚上才得以清醒呀!
〖自〗“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一股很凉很润的东西灌了进来,然后有股温蕴的气流窜过奇筋八脉,在体内各处运动来运动去的,然后就醒了。“他耸耸肩。
咦?他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你的眼睛里盛满了问号,瞎子才会不知道。”他笑。
有吗?唔……好象很久很久以前有人说过,我的眼睛会说话呢……三年未见,不知寰星过的可好?我掉下崖,他想来很是伤心罢……得抽个空去表演表演“倩男幽魂”,嘻嘻……
鼻子被捏住。“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的?”眼前一颗放大的人头。
推开,附赠白眼一个。起身穿衣。昨天没细看——细看也是有点变形的猪头一颗,今天才发现他的轮廓有些些眼熟……是谁呢?抓抓头,管他是谁哩,我对他的伤比较有兴趣。
把把脉,唔,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效呢?昨晚我又给他喝了什么凉凉润润的东西了?唔……是月髓……“月髓?!”哇,打雷呀!掏掏耳朵,很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月髓的?”很不高兴咭问。真是的,那么大声干什么嘛,吵得我的耳朵嗡嗡响。“不是你说的吗?”呃?不会吧?难道我又自言自语了?洞中三年孤寂生活的后遗症——镇日不闻人声,导致有自言自语的坏习惯。
“应该是月髓。我看你嘴唇干裂,就喂了你一瓶。”本来想喂他水的,没器具,遂清空了一瓶月髓。没想到月髓还有这种功效,早知道就多带几瓶出来了。
他一脸的古怪,“月髓是疗伤的仙品。只要心脉未断,就没有它延不了的命,你居然拿它当水用?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呀。”
哟!这人还真不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口软的道理啊?吃了我的药居然还敢教训我?今天我非把你扎成刺猬不可!
11
很郁闷很郁闷的问:“为什么我得和你一起走?”“因为第一,你没银两;第二,你身怀巨宝又没武功;第三,你又是一付很好骗的样子。”赏他一肘子。
“那为什么我得和你骑同一匹马?”“因为你一不会骑马二没穿鞋。”能够怪我么?谁叫你们都是一群大脚公?害我穿谁的鞋都像在踩船!
“那为什么我得在脸上蒙一块布?这布还是我原本唯一幸存的衣服?”相信我眼中此刻已是火光熊熊了。本就只带了三件衣服。他的衣服不能再穿了,拿去一件;我原本的那件白衣已成了血衣,为免被人当强盗,只好换一件。现在唯一幸存的居然被这家伙撕拉撕拉,扯成几条破布,还拿来把我的脸包个严严实实。真是真是真是!“因为你长了张惹祸的脸呀!”脑中某根弦崩断!扯下布条转过脸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咬下。切!这人肉怎么这么硬?!我咬我咬我再咬!怎么越变越硬了?“宝贝卿卿,你要再这么咬下去,我可要变狼了哦!”声音有些沙哑。什么意思?正想问,忽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小屁屁。硬硬的,直直的,像棍子……啊?脑袋停摆。
“你去死!变态色狼!”惊起路边满树乌鸦,伴着我的尖叫声直冲云霄。
骑马冲至一名为“涤剑山庄”的地方,守门人一声高呼:“少主回来了!”片刻即有一大帮子的男男女女冲出来,恭恭敬敬列在门外。曲航宇跳下马,冲领头的一中年人叽叽咕咕了几句,便来抱我。恨恨横他一大眼,若不是脚上无鞋,我才不要你抱!不情不愿窝在他怀中。乌发覆面,束发的簪子早不知被马颠到哪去了。懒得拂开,以免看某人太清楚了又忍不住想用拳头“问候”他一番。
山庄颇大,楼台水榭,曲径通幽,是个好去处,若在平日自当细细赏玩,但现在没心情。曲航宇总不放我下来,抱着我左拐右拐七拐八拐九拐十拐好容易才拐到他想到之处,说那将是我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