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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让我碰,我就偏要碰,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尝尝程鸿业调教过的身体。”说着纪慰澜开始疯狂地吸吮嘉颜的身体,两只手更是迅速地在嘉颜的全身游走。
“嗯,果然是绝品,这么细致的皮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舔起来的感觉比豆腐还嫩滑,我怕我会上瘾呢。”抚摸着嘉颜的身体,纪慰澜兴奋地叹息着。
抚遍了嘉颜的全身,纪慰澜转而攻击嘉颜胸口的突起。
感觉纪慰澜濡湿的舌头爬行在身上,嘉颜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厌恶的情绪盖过了一切感官,就算|乳首被如此地抚弄着,也没有丝毫的快感从体内产生。
见嘉颜没有任何反应,纪慰澜觉得有点心焦,他慢慢地将头移到嘉颜的腹部,一口含住了嘉颜疲软的分身,用舌头慢慢地舔弄着。一只手顺着两腿之间的沟槽,探向更深处的洞|穴。
“不!不要!”感觉到纪慰澜的行动,嘉颜拼命地拉扯着手腕上的束缚。
“唔。。。”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嘉颜紧咬住嘴唇,防止声音的逸出。
随着体内手指的搅动,熟悉的快感立刻窜了上来,每天都被调教的身体,自然响应着入侵的物体,抗拒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哇,你的里面好热啊,而且一进去就被吸住了,真棒啊。”
“嗯。”嘉颜拼命地绷紧身体,阻止体内手指的蠢动,和自己的欲望做着搏斗。
终于,束缚着双手的领带有了一丝空间,嘉颜奋力将手脱出,拿起床头的花瓶用力砸向纪慰澜的脑袋,正忘情地吸吮着的纪慰澜一下子就被打晕在地。
“什么事,老大。”听到声音,外面的两人立刻警觉地询问着。
无视敲门的声音,嘉颜快速地解开脚上的束缚。才刚下地,在外间的两人就冲了进来。对着两人毫无防备的鼻梁就是两拳,嘉颜将还来不及反应的男人打昏在地。
“唔。”地上的纪慰澜捂着脑袋,扭动着身体。见他即将恢复意识,嘉颜立刻穿好衣服,架起还没清醒的孙黎明从窗口逃离了保健室。
才没走多远,纪慰澜就在别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追了上来。
“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那五个学生立即围了上来,嘉颜将孙黎明放在一边,主动攻向离他最近的男人。
纪慰澜的压着流血的头部,靠在花坛边,指挥着他的手下。
“别打他脸,你们一起上去把他按住。”
有丰富打架经验的嘉颜,怎么可能一天犯两次同样的错误。展开灵巧的身手,嘉颜迂回在男人中间,不停地发出攻击,渐渐地站着的人越来越少了。当那五个人都倒在地上,嘉颜也体力透支地靠着花坛动弹不了了。闻讯赶来的老师们,见到这种状况,立即将他们全都送到了医院。
浑身酸痛的嘉颜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王建伟和朱子豪在一边陪着他,孙黎明因为轻度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纪慰澜的手下也有好几个因为鼻梁骨折或眼角破裂正在接受治疗,其他人都坐在嘉颜的对面。纪慰澜的头部缝了几针,裹着绷带,也坐在那里。
因为事件牵扯到学校两大董事,校长和教导处主任都已经亲自赶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校长立刻通知了双方的监护人前来领人。
过了一会,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医院。
“爸爸。”看到那个男人,纪慰澜立刻站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跟你说过了,不要惹程鸿业的人,你怎么就不听。”看到儿子包着纱布的头,严厉的面孔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可是,我想要林嘉颜。”纪慰澜不服气地申述着。
纪董事回头看了看,一下子就把打量的目光集中在了嘉颜身上。
“就算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个男妓,犯得着为他搞成这样吗?”心疼着儿子的伤势,纪董事拉住纪慰澜的手:“跟我回去,如果你一定要他,也得等程鸿业厌倦以后,我们两家世代的交情,不能因为你断送了。你这是叫爸爸向别人低头,而且是为了这个下贱的东西。”
说着,纪董事又回头狠狠地瞪了嘉颜一眼。
“爸爸!”
“别说了!等会程鸿业来了,好好向他解释一下,过来。”不容纪慰澜反抗,纪董事将他带到走廊另一端的校长那里。
纪董事的话象刀一样地切割着嘉颜自尊,走廊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投来用异样的眼光。嘉颜咬紧了嘴唇,忍受着羞耻的感觉,祈祷着人们快点忘记他的存在。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将嘉颜从尴尬的气氛中解救出来,看到程鸿业高大的身影,嘉颜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程鸿业阴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单手抬起了嘉颜的下巴,从头到尾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才走到校长面前。
远远看去,校长好象和程鸿业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程鸿业又和纪慰澜交谈了一会,从纪慰澜尴尬的神情和程鸿业越发地难看的脸色判断,因该在了解事情的经过。最后,纪董事一脸认真地和程鸿业说了些话,看样子可能是在道歉吧。接着纪董事就带着纪慰澜和他的手下们离开了医院。
程鸿业没有立刻回到嘉颜身边,而是到病房里探望了住院的孙黎明后,才将嘉颜他们几个带出了医院。
程鸿业安排自己的司机送王建伟他们回去,自己则带着嘉颜坐上了出租车。
车子并没有开到家里,而是在一家高级的日本料理店门口停了下来。不知道程鸿业是什么时候定好的位置,一进门侍者就将他们引进了包厢里。
“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看到程鸿业阴沉的脸色,嘉颜尽量让自己顺从他的安排。
“那么就由我来点吧。”
不一会,很多高级的日本料理就端了上来。
看着狼吞虎咽的嘉颜,程鸿业的脸色渐渐开朗。
回到家里,按照程鸿业的吩咐,在他的卧室里洗完了澡,嘉颜穿着浴袍坐在了床边。
“为什么让王建伟他们离开你?我不是说了,干什么都得带着他们吗?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程鸿业不悦地责备着嘉颜,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我没有想到那是圈套。”感觉到程鸿业的怒气,嘉颜紧张地低下了头。
“别做那些让人担心的事,而且还差点被侵犯。你是存心气我是吗!”
被妒忌和担忧的情绪笼罩着,程鸿业的言辞自然地变得严厉起来,粗重的喘息吹过嘉颜的颈部,冰凉的触感,让嘉颜有种要被被吃掉的感觉。
看到嘉颜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不忍的情绪从心底迅速地扩张开来,疼惜的感觉立刻浇灭了所有的怒气,程鸿业一把将嘉颜搂进了怀里,靠着他微湿的头发,贪婪地呼吸着嘉颜的气息。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隔着衣服传来的温暖感觉,让嘉颜觉得舒服又难过,嘉颜抗拒地别过了头。
“不过,你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能打呀。”无视嘉颜抗拒的动作,程鸿业自顾自地打开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说着伸手替嘉颜解开了浴袍,跳如眼帘的身体上,出忽意料地布满了青紫的淤痕,看到这么惨烈的情景,程鸿业倒吸了口冷气,胸口仿佛被重重地打了一拳般地疼痛起来。
“嘉颜。”
程鸿业紧紧地抱住了嘉颜,灼热的内心好象要烧起来般,除了痛,还有另一种陌生的情絮鼓动着、膨胀着,象要把胸腔炸开似地破体而出。好想要怀中的少年,想要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切,甚至想把他囚禁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任何人看到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就是爱,这些天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感情就是爱,自己爱上了怀中这个美丽的少年,爱上了这个倔强的同性,所以他的身影才会每时每刻地出现在脑海里,所以才会为他无言的抗拒感到心痛。抚摸着嘉颜的头发,程鸿业疼惜地吻着嘉颜的鬓角。
过了好一会,程鸿业才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我给你擦药,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明白了自己的心情,程鸿业的语气越发地温柔。
“没关系,这种程度的伤不算什么。”冷冷地看着程鸿业爱怜的神情,嘉颜机械性地回答着。
“你若早点告诉我,刚才就该给那小子几拳,居然把你打成这样。”一边帮嘉颜上药,程鸿业一边恨恨地说着。
“算了,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我也打破了他的头。”
“什么没占到便宜?”程鸿业扳过嘉颜的身体,让他面对着他,眼中尽是妒忌的火焰,“我可是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