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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称病?若公然离开的话,宗熙早该知道了,他用什么方法瞒过宗熙呢?还能顺便为宗熙制造一些麻烦。难道是
“你,难道你御驾亲征了?”
他赞许的亲亲我,笑道:“还是我的清最了解我。”
两国一旦交战,必然死伤无数,此刻南越之人必定恨你入骨。我的陛下,这种情况下你怎么敢来,若被发现,要如何是好?
我猛然推开他,坐起身,怒道:“瑞,此举太过凶险,立刻想办法回去。”
他却丝毫不在意,优雅地舒展开身体,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只有这样才能瞒过南越宗熙。我每天找人扮成我的样子,在阵前晃一圈,他不会想到我在这儿。”
我叹口气,瑞什么时候怕过危险,就象当年逼太子澜造反,就象孤身引祈月教的高手入圈套,他惯于险中求胜。
“战事如何了?”
他伸手将我拉倒,紧紧抱住,笑道:“两国各自在边境屯兵二十万,但是还没有正式开战,只能算一些小磨擦。清,你为何不问我让谁为帅?”
“李长庚为帅,莫将军坐镇京城。”
师傅虽然能征善战,但曾经和宗熙交过手,宗熙作战最会找人的弱点下手,恐怕早有破解他的良策。而且,以师傅的本领声望,坐镇京城,也可以防止劭有什么异动。
而李长庚虽年轻却极为沉稳,也未曾与宗熙有过照面,当年随我征战东昌、西璜,的确是不可多得的良才。由他挂帅,再加上“南越地形图”和宗熙的作战纪录,纵然是宗熙亲自出战,一时之间怕也奈何不了他。
何况我在这里,宗熙恐不能去边境作战。南越“云飞风羽”四将虽然厉害,但是我天朝也是人才济济,岂无良将?
怪不得宗熙这阵子心绪不宁,实在有太多的事让他忧心。
宗熙为人疏狂,最讨厌那些缠身琐事,以前有宗谭,他不愿做的,宗谭都会帮他做好。以宗熙的懒惰,大概日常的政务甚至宫廷琐事都是宗谭处理。现在宗谭变成这样,他伤心难过之下,要将所有事情都揽过来,再加上边境告急,还与我三天两头起争执,不焦头烂额才怪。
若非如此,宗谭又怎么会有机会带人来羞辱我,明知这一切不是宗熙的错,可是我还是迁怒于他了。为什么越是亲近的人,越会肆无忌惮的对他发脾气?
“清,你在想什么?我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我苦笑,没有丝毫不妥,我的陛下,你是最优秀的谋略家,是天生的王者。
现在瑞无所顾忌,宗熙的心反而乱了,面对象瑞这般强劲的对手,一旦心乱,就只有败。以宗熙的刚烈狂傲,败怕是不死都不如,所以他不能败,最少不该败得如此不公平。
“瑞,你来找我,有什么打算吗?”
他迟疑的看着我,目中盛满痛苦悲愤,咬唇不语,半晌才道:“清,你的伤还没好是不是?那毒盅可是每夜都会发作?他不肯救你吗?”
一连三问,每一问都像是插在他心上的刀,不拔出痛苦难当,拔出来鲜血淋漓。
那悲苦难言、痛不欲生的表情让我的心一滞,蚀心腐骨之痛虽然难挨,可是又怎能比得上他的心痛?
我轻轻摇头,微笑,将他紧绞在一起已经泛白的手指分开,放在唇边亲吻,柔声道:“瑞,不要愧疚。这毒盅是我甘愿代你受的,宗熙并没有救我的责任,但是他仍然救了我。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宗熙,你没有理由怪他。”
他闻言勃然大怒,恨声道:“你还替他说话。他趁机对你”突然顿住,紧咬下唇,不再说话,眼泪却一滴一滴落下来。
瑞,你终于还是说了,我沉默了片刻,慢慢起身,他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悲声道:“清,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委屈,我不想提,可是我好难过,难过得恨不得,恨不得”
我叹口气,柔声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他抬起头,迟疑的看着我,白皙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
我笑了,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道:“看看你的样子,浑身又是土又是汗,连我身上都被你弄脏了,我要带你去沐浴。”
他破涕为笑,嗔道:“哪有那么严重,就你爱干净,每次才出些汗就先要沐浴,害得我一天晚上要洗好几次。”
谁叫你每次沐浴后还要没完没了地纠缠,我脸上有些发烧,用力一拉,把那个弯着眼,勾着唇,像狐狸的一样窃笑的家伙拉出房门。
第十七章
白石清泉,寒谭冷冽,绿波凝霜露,飘洒如冰雾。
“好冷啊,清,为什么这水如此冷?”
我拥住他瑟瑟发抖的身子,用力吻他发白的唇,责道:“早让你上来,你就是不听,这回不中暑,倒把身子冻僵了。”
是我的错,明知他中暑体虚,还让他洗这冷泉。否则以他的内力修为,不会这么一会儿就支持不住。
他轻笑着,突然伸手摩擦我的腿间,我僵了一下,叹道:“你的手很凉,会让我难受。”
见我没有拒绝,他反而愣住,缓缓收回手,柔声道:“那你帮我暖和起来好不好?”
他求恳地看着我,含情凤目波光潋滟,氤氲着深沉的渴望,温润俊逸的脸上欣喜无限,略微苍白的双唇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微微颤动的睫毛却透出些许的不安。
既欣喜于我的柔顺,又怕了我的柔顺,似乎每次对他异常温柔都伴随着长久的分离,他怕的是那令人断肠的分离啊。我的陛下,你真让我又爱又怜。
缓缓将手指插入他披散的发间,把乌黑柔软的湿发捋到头顶,然后翻身压住他,沿着那温润如玉的面颊、柔软甜蜜的双唇、修长优美的颈侧、起伏有致的胸膛、细瘦柔韧的腰身一路吻下去,舔舐,轻咬,辗转厮磨。
他喘息着,却又极力忍耐,似怕微一出声,稍一动弹,这一切就会幻灭似的。
看他如此压抑,不由心中一酸,将唇舌落到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在胯骨内侧最敏感处流连,他紧绷身体一阵颤抖,随即放松下来,开始难耐的扭动,细碎的呻吟终于溢出唇边,急促喘息着哀哀求肯:“清,我难受,快”
我低喘,苦笑,我的陛下,我也万分难受,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诱人吗?
努力压下体内奔涌的欲望狂潮,道:“还不够,我的陛下。”
俯身用舌尖摩挲他洁白细嫩的腿勾,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侧的青草,长发甩动如起伏的黑亮瀑布,长声呻吟,声音如绷紧的琴弦,时而激越,时而婉转。
我握住他灼热的坚挺,感受那激动难耐的颤动,然后轻吻他湿润的眼,笑道:“陛下,你的身体缓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说着放开他,起身便要穿衣。
氤氲迷蒙的凤目突然睁大,痛苦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不准走,你竟敢这样耍弄我,看我绕不饶你。”
飞身将我扑倒,来不及将我的身体翻转就从背后长驱直入,激烈冲撞。
直到我痛叫出声,他才缓下动作,轻怜密爱,无限温存。
半个下午,我沐浴了三次。第三次上岸的时候,脚步都虚浮了。
在岸边悠闲侧躺的人却低低闷笑:“叫你不要洗,你不听,这冷泉极耗内力。不过,我就有福了,连续看三次美人出浴。”
我瞪他一眼,叹口气,不舍得再让他下去受冻,打水上来给他清洗。
他却不接,嬉笑着朝我伸开双臂,狡黠地眨眼,道:“冷吧,来,我帮你暖和。”
我忙退后一步,警戒地看着他,暗自苦笑,这句话害惨我了,怪不得人常说,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尤其是这种小心眼,爱记仇的小人。这么旺盛的精力,实在不象刚刚中暑之人。
“你真的中暑了吗?”
他轻笑着摇头:“只是热得头晕而已,一会儿就好了,我怕你赶我走,才没有说。”
我危险的眯起眼,逼问:“那么方才冷得发抖也是装的?”
他无辜的眨眼,笑道:“不用内力抵抗,自然会冷得发抖,我可没有装。”
我哭笑不得,这人啊,总有办法让我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抱住他,轻叹:“你啊”
冷泉旁边,空气都是清凉的,无一丝夏日的燥热。
相拥着安静地躺在草地上,看着树影移动,已接近傍晚了。
“瑞,一会儿那人送饭来,你就离开,连夜赶回去,暂时不要再来了。”
他抬眼幽怨地看着我,闷声道:“你还是要赶我走,清,这样不是办法,若他一直不给你解毒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你不知道,外面说你,我恨死了,真想杀光那些人。哼,南越宗熙等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