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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他将全面重现我的所有行为; 包括说话和表情;全部模仿。”
果然;那老道也重复着小黑说的话。
“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解。
“难道我没有被这种疯狂崇拜者跟踪模仿的本钱?”小黑嗔怪了一句,“不过用到这个法术的;他还是第一人。哈,虽然他只是烧火做饭的;
也不愧是出身平心崖啊。”
“那怎么办?”我紧张地问小黑; 这法术也太侵犯别人的隐私了吧!
“别担心;这法术虽然成功率高得霸道;但却不会造成受法者的任何不便和损失。
正确说来;施法者还比较吃亏。而且也有两种解开的方法;第一就是施法者自动解开; 第二就是施法者死掉;自然解开。”小黑侃侃而谈; 说得自然之极。
“而且,这个法术也有有趣的地方;看着。”说罢; 小黑形状优美的嘴唇勾起一个邪气的角度;伸手一扯衣领; 立刻胸襟大开;
露出优美有力的颈项线条和左肩强韧的肌理纹路; 眼里是露骨的性感;
让整个画面极富煽动力。和于镜相当柔性的俊美不同,这是散发着纯粹男性色彩,野性十足的魅力。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羡慕得流口水;总之肯定是看呆了一分钟有多。
然后回过神来的我看了一眼老道那边! 这下子看呆了恐怕不止五分钟!
……我那没见过面的妈呀!
为了不让更多不知情群众受害;我还是不要描述现场情况和我的感想了。 只是要说说一点;关于什么叫终极东施效颦;如今我有了更深一层次的体会!
我捂住自己的嘴抑制自己想吐的冲动; 却抑制不住自己想杀人,想报复社会的冲动,恨恨地说,“对他,我平生第一次动了杀念。”
小黑破天荒地同意了我的话;点头道; “我也同意。”
老道也点头重复; “我也同意。”
小黑露出大大的笑容; “既然你自己都同意了…” 他抬头望着天; 慢慢地向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站住。
老道当然也露出大大笑容(牙齿很丑); 抬头望着天; 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只听扑通一声; 老道从河边的巨石上面掉了下去;
湍急的河水将他一卷冲走了。
小黑……原地深呼吸。
够狠!
十几秒钟后; 小黑冲我点头; “这不解决了; 他解开法术了。”
我质疑,老道恐怕不是解开法术; 而是因为在水里深呼吸而给呛死了。
小黑总结说,“这种情况下,对其加以人道毁灭本质上算是替天行道。”
“走吧。”小黑带头往前走; “时间不多了; 于镜很快会发现的。”
“什么?”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事情的来龙去脉啊;你不是需要解释吗?”小黑头也不回向前走;我当然跟上;随口问他; “那法术很有趣啊; 不过为什么要取名作弊?”
小黑竟然沉默了一会; 平日夺目到似有火焰燃烧其中的眸子也在一瞬间黯淡; 甚至一贯飞扬跋扈的表情也沉寂了;
他转过头去,留给我一个侧影,口吻淡淡的,“这是一个极端无聊的法术; 是一个极端无聊的人为了考试作弊而为; 走吧。”
我跟在小黑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慢慢地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不止如此,五官感觉都衰退了,甚至头脑也开始停滞,但脚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就好像坠入了充满幻觉的空间,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有双手掌在我面前用力一拍,那“啪”地一声才把我给震醒过来。
我像是从恶梦里惊醒过来,只觉得大汗淋淋,呼吸急促。
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我惊异地抬头,发现自己身处很普通的房间,唯一特殊的地方是这里完全青竹建构,散发淡淡的花草香味,熟悉的花草香。
屋子中间是个小小的青石台座,上面零散地搁着两卷束好的画卷,一红一绿。颜色已经斑驳的凤尾琴竖立在墙角,显然有些年月了。一把竹椅就在窗下,小黑安坐在上面,他没有看着我,而是瞪着空荡荡的房间。
用一种陌生的眼神。
令我不安。
幸好那眼神转瞬即逝,小黑转过脸来,和平日一样,“坐吧,那有椅子。”
我依言坐下,他眼神游离,好一会没开口,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小黑,你说要给我解释。”
他好像突然才想起这件事情一样,愣了一下才点点头,“桌上的画卷一红一绿,你打开绿的画卷就明白了。”
这么快小黑就写了回忆录?佩服。
我站起来,顺利地拿到那个画卷, 同时看到旁边地上一个木桶,里面盛着干枯得就像要风化的豆子, 真好奇,“这桶里这么多豆子?”
“不多,七千三百二十六颗。”小黑平静地说。
我愣了一下,“你数过?”
“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十七年,实在闲得发慌的时候就数数,不止这个,地板上的裂纹啊,墙壁上的黑点啊,我都有数。”小黑笑笑,不知为什么,这笑容似带着深重的悲哀,我鼻子竟然酸了一下。
“小黑你为什么……”我想问,小黑打断我,“关心我之前先关心自己的事情吧。”
也对。2B535C45388EB5509D阿七 于
反正要问机会还多。我拿起红画卷,解开丝带展开画卷,却是一片空白的?
拿错了?我愣了一下,续而大笑,“原来如此。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红绿色盲。” 立刻伸手去拣另一卷。
小黑伸手压住另一卷画,“你不是色盲。”
“那是色弱了?”记得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弱是真的,不过不是色弱,而是智弱吧。”小黑无奈地说,摇摇头。
我刚想反驳,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从那空白画面上传来,我头脑一恍惚,等回过神来,我竟然全身都不能动弹,
我想发问,却不能言不能语。而且对面是小黑好大的一张俊脸,这是怎么回事?!
“别紧张 ,我只是把你收在画里了。”小黑平静地好像他只是端了杯茶给我。
收在画里?刚才那画里?
小黑大约是将画举起来了,因为我居然能俯视他了。
“你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情 ,一定办到,我让你知道原因,而且让他亲口说,你放心吧。”说罢,他将我(所在的画卷)展开在桌上,准备卷起来。
不要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要误会,我并不讨厌你,甚至还有点喜欢你。你有些像……”小黑突然又说,“只可惜你是于镜选中的人。”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卷起画卷,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可以感觉到他轻轻将我放到桌上,小黑,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
这时候 ,于镜的模样,竟然在我心里异常清楚起来。想到他,我突然勇敢了一些,我从来没这么肯定过,他一定会为我而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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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自己都不知在写什么。。。汗。。。
写得确实烂。。。自我检讨。。。
大概是太想快点写完了。。。
郁闷
'caihua/qiu'
18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
过去了四五天了,别说于镜了,这房间连只蚊子都没有进来过!
小黑把我(所在的画)挂在门背后,让我可以看到整个房间,这么做稍微减少了我的恐慌。
几天下来我得出个结论,被收在画里还不如做植物人一了百了哩。不能动不能说,再怎么被挂来挂去,反复折腾也只能维持最初的模样,突然愤愤不平,那些把美丽女人比作画中人的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我实在无聊,只能瞪着眼睛看小黑,他也不负我望,古怪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