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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呢,我也是有自尊地!
所以收到这个礼物,我开心极了,一边想象着到底是什么呢,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打开,却在打开最后一层时被吓了一跳,里面一颗黄|色的脑袋伸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土黄|色的小狗崽儿,它伸出小脑袋看了看我,停留了大概有两秒钟,然后就很不感兴趣的转过头去,老老实实的坐在盒子里的垫子上,不叫也不动,这狗也太诡异了吧,怎么一点都不活泼啊,我拿手指头戳它的脸,它用一种我很无聊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站起来,转身,屁股朝我,坐下,不理我了。
“哈哈哈哈”,徐秋白在沙发上爆笑出来。
我一下子就火了,本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说你一只小狗子,拽什么拽,我就不信这个邪,我抱起它使劲儿搂在怀里,对着它的脸就拼命亲,我让你躲我,我让你躲我,嘿嘿嘿,它开始还挣扎,后来看挣扎无用,就放弃了,挺尸让我随便亲,我亲了一嘴狗毛,终于觉得解气放过它了,给它拿个小碗喂它水喝。
“你哪弄来的小狗啊?这是什么品种的啊?”我看着小黄狗埋头伸着小舌头喝着水,看来是真渴了,我想了想,坏心眼儿就上来了,把小碗往外拽,它就用小下巴往回拖,我再拽,它再拖,拖了几个来回它就生气了,往那一坐,舔了舔嘴巴又不理我了,太好玩儿了。
“这个是金毛巡回猎犬,”他抱过小黄狗,对着它的脸说,“来,儿子,认识一下,叫爸爸。”
我看着就好笑,狗儿子,狗爸爸!这小狗这么臭屁,会理你才怪,结果出乎我所料,它竟然很欢快地摇着小尾巴汪汪叫了两声,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叫什么,这就叫狗眼看人低!气死我了!
然后徐秋白就把狗转了个方向,面向我,“来,乖儿子,叫妈妈”,咚,这下子我下巴真掉地上了,“等等,凭什么管我叫妈妈,我是男的,我要当爸爸!”吼完了又觉得不对劲,我怎么也成狗爸爸了!
徐秋白倒是无所谓,马上说:“好啊,你当爸爸,我当妈妈,来,儿子,叫妈妈”,然后小狗子就很配合地汪汪了两声,又转向我:“叫爸爸”,小狗子照常无视,真是不讨喜的家伙,哼!我隐隐觉得这么叫怪怪的,却又想一只小狗嘛,怎么教它也学不会,随便吧。
“给它起个名字吧?”徐秋白说,
“恩,起个好听的,让我想想,就叫美宝吧,又美又宝贝”,其实我很喜欢小动物的,一直也想养个小狗,就是怕自己照顾不好,虽然这个小狗子很臭屁,我还是挺高兴的。
“美宝?什么破名字,没有技术含量”,他很鄙夷地撇撇嘴,
“那你说叫什么?”我觉得我起的名字挺好的。
“小黄!”他很骄傲地样子。
“咳,咳……”,我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你这叫有技术含量?”
“当然,这两个字小狗子的所有特征都出来了,又小又黄嘛!”他还挺得意。
这个解释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我目瞪口呆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小黄就小黄吧,反正不是给我取名,可怜的小狗子!
“对了,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儿还没说呢?”我问他,经过这么一折腾,差点给忘了。
“我说过了啊”,他懒懒躺在沙发上,新诞生的小黄同志也一样懒洋洋躺在他身上,眼睛一起望着我。
“你说过了?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印象?”我很奇怪,难道我大脑记忆出问题了。
“就是它啊”,他指指他身上的小黄。
“什么?你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送它过来?”我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约会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被中断的。
“怎么?”他坐直身子,一扫懒洋洋的姿态,眼睛发出凌厉的光瞪向我,他怀里的小黄也跟着坐直一起瞪我,“什么叫‘就是为了它’?你看不起它吗?它虽然只是只小狗,可是它也是有感情的,它自己孤零零的一个狗,刚出生没多久就离开了父母,被带到宠物市场上卖,在寒风中的牢笼里瑟瑟发抖,希望有一双温暖的手带它回家,那个时候它会知道它将来会有一个嫌弃它的主人吗?”
“我,我……”,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很想说现在是夏天,哪来的寒风,可是看他的铁青脸色,还是决定算了。
我把小黄抱到自己怀里,捧着它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个双眼皮儿,”叹了口气,“好吧,好吧,算我倒霉!”,我有些垂头丧气,徐秋白则很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
之后徐老爷就说他饿了,冰箱里没有菜,我们就到楼下超市买了菜,我很想去市场的,超市的菜好贵,可是他穿的西装革履的,去市场实在难看,再说是他付钱,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后来到结账口时,我们起了争执,他非要给小黄买狗粮,我就说买什么狗粮啊,家里的剩饭剩菜吃吃得了,我们家那边的狗都这么吃,个个儿都膘肥体壮的,他就说怎么能让儿子吃剩饭呢,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儿子的人权呢,再说了,你带儿子出来遛弯,碰见别人家的狗了,它们之间一唠嗑儿,人家狗都吃的外国进口狗粮,咱们儿子吃的剩饭剩菜,你叫它怎么见人啊!我顿时无语,好吧,好吧,狗粮就狗粮吧,为了它在同类中不丢面子,我忍了。
我们吃过了说不清是中饭还是晚饭的一餐,小黄也吃了它的外国进口狗粮,我们就带它出门了,先去了宠物医院给打了预防针,又去买了项圈儿和狗链儿,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项圈儿样子还挺多,什么红的粉的绿的,带骨头、花朵各种装饰的,还有外面一圈儿铁钉带豹纹儿的,最后我们选了个挺朴素的皮革编制的,不带那些零碎装饰,怕带着会咯着不舒服。然后又给它买了两套衣服,一套蜜蜂装,一套公主装,蜜蜂装一套上,那个可爱劲儿就别提了,小黄一跑起来,那小蜜蜂的两个小翅膀儿就跟着它的身体颤悠悠的。公主装是我坚持选的,层层叠叠的粉色小裙子,配上小黄同志的小酷脸儿,要多好玩儿有多好玩儿!
第十四章
晚上回去我们两合力给小黄洗了个澡,这个小家伙明显对洗发水不适应,拼了命的挣扎,小样儿力气还不小,我死死压住它,它妈就在旁边边安慰边快速地搓快速地冲,折腾了好一会儿,战斗澡才算完成。
吹干了一看,又香又美,小东西一扫刚才的可怜狼狈,精神抖擞的,那得意样儿,我估计它要是能说话,肯定会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然后我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晚上它怎么睡啊?”我看向徐秋白。
“跟爸妈一起睡呗!”这家伙很自然地开口。
我瞪着他看了半天,然后很冷静地对他说:“很晚了,不送了。”
他笑了,带了点无奈,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狠心的家伙!这么晚了还赶我出门”
我也笑了,是刻意讨好的笑:“我这不都是怕委屈了你吗,我这个单人床挤两个人太勉强了,再说你有车啊,又高档又豪华的,不开太浪费了”,说着我就开始送客,把人往门外推。
“好好,我走,我马上走,你让我跟儿子道个别啊,”他从门口又折回来,抓着小黄的小短腿儿,“儿子啊,妈妈走了,爸爸要是欺负你,你就跟妈妈说,妈妈修理他。”
我有点哭笑不得,这人,幼稚起来没边儿了。
临出门前他又回过身来,我以为他又要闹腾,他却一脸正色,说:“明天早上稍微早点儿去公司,鸿丰的苏总过来,李蔷这几天出差,你替她的班儿吧。”
鸿丰是我们在天津的一个老客户了,关系一直不错,双方的人马互相都挺熟的,不过这个姓苏的总经理我倒是没听过,但我听说鸿丰最近刚有人事变动,“苏总?是鸿丰的新任总经理?”我问。
“嗯,我周六去见过他,邀请他明天过来看看,”他点点头。
“啊,那我需不需要准备什么?”我有点紧张,我虽说身在销售部,实际从没出过外勤,也没跟其他的公司的人有过太多直接接触,希望不要有什么纰漏才好。
他笑了,表情松懈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担心,不用做什么准备,到时候听我的就行了”,然后就转身出门了。
我站在门口看他下楼,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这个人,坏毛病真多!
关了门,回头看看小黄,小黄的大眼睛也在看着我,我扑过去一把抱住它,“呵呵,小黄今天跟爸爸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