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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饿了,我也吃了很多,吃过饭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收拾好了厨房,徐秋白就拽着我说该给我看好东西了,我有些纳闷地被他拉到电视前,然后他就打开电源。
画面打开,先是看到一个人的身体和两只手在摆弄着镜头,看来是在开DV,然后那个人离开镜头坐在不远处的床上,是徐秋白,然后我看到另一个人从镜头外走进来,先是背影,然后走到徐秋白的身边,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个酒瓶子,一下子环抱住徐秋白,邪邪地笑着,一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嘴唇凑到徐秋白的耳边,声音甜腻腻地叫着:“小白白~~~”
看到这我就彻底呆了,那个看起来有点变态的家伙竟然就是我!
第十一章
晴天霹雳的感觉不过如此!我真的不想再看电视画面里那个长得很像我的家伙,我真的不想承认那就是我,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太丢脸太尴尬了。
那个家伙这会儿又消失在画面中,不大会儿又走回来,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杯子,倒了满满的两杯酒,把其中一杯往徐秋白手里塞,然后走到窗边,对着窗外根本看不到的月亮开始念诗,大念特念,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什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什么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等等等等。
光念还不行,还要表演,或望月长叹,或潸然泪下,动作表情十分到位,气氛那个悲凉,然后把酒杯放在窗台上,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潇洒地甩甩根本就不存在的长袖子,再摇头晃脑的捋捋不存在的长胡须,迈着方步又端过酒杯转身来到徐秋白面前,表情严肃郑重:“徐兄,小弟不日将进京赶考,就此与徐兄别过,望徐兄勿念,他日一旦功成名就,定不忘徐兄深情厚谊。”
然后咣当一声碰上徐秋白手里的酒杯,“你我二人饮尽此杯中酒,就此别过!”举起酒刚要往里灌,发现徐秋白有点儿呆的看着他,没什么反应,就趁着这股呆劲儿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捏着鼻子就给他灌进去,然后自己很豪迈地一饮而尽,徐秋白被呛的咳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眼睛里迸发出恶毒的光射向那个始作俑者,却发现那边苏三正站在洪洞县的大街前找人给三郎传口信呢,哭的那是一个凄凄惨惨戚戚,上气不接下气,徐秋白的表情马上由恶毒变成了哭笑不得。
看到这儿我已经有些麻木了,破罐子破摔吧,所以到后来相继出现的痛骂徐秋白的秦香莲,强迫徐秋白一起化蝶的祝英台,在冰天雪地里不畏严寒正向小朋友讲述科学道理的只穿着小裤衩的海尔兄弟时,我就一点都不惊讶了。
后来徐秋白就说:“既然脱都脱了,干脆洗澡去吧。”然后就硬拽着电视里的我走出画面进浴室了,至于在浴室里是否上演了惊险恐怖的大白鲨吃人场面我是不得而知,DV还对着没人的床在拍,但是光听声音就挺闹腾。再后来慢慢的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不大会儿徐秋白就抱着包着毛巾的人进到画面中,画面中的我已经睡死了,被他一把扔在床上也就哼哼两声翻个身又睡着了。徐秋白扔人那狠劲儿,我明显怀疑他有伺机报复的嫌疑。
再然后徐秋白收拾了两人的衣服拿出画面,应该是扔洗衣机里了,他自己也回来躺床上,关了大灯,只留床头的小灯,拿了本书随意翻着。
啪,坐在我旁边的徐秋白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我有点欲哭无泪,用眼角的光偷偷瞄他,他的两只手慢慢慢慢的伸出来,再慢慢慢慢的搭在我肩头,我有些僵硬地被他转过身来面对他,他的手从我的肩膀到脖子到脸颊,慢慢悠悠的摸呀摸呀,摸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当他突然使劲儿掐住我的脸时,我虽然疼得哇哇大叫,但反倒有点放心了,发泄吧,发泄吧,把你的恨都发泄出来吧,千万别想更糟的主意来报复我啊!
“小样儿,看着没,看看你昨天是怎么折腾我的,啊?挺开心的是不?”他恶狠狠的瞪着我,手上的劲儿一点没松。
“呜呜,摇呢五吧,五下次再也不俺拉。”翻译过来就是“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嘴都被他掐变形儿了。
“哼,还下次,你还有胆子下次!这次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呜呜,摇呢五吧,摇呢五吧!”我宝贵的男儿泪都要疼下来了。他总算松开了手,我赶紧揉两个脸蛋儿,火辣辣的疼,肯定都被他掐肿了。
“你说吧,怎么办?你怎么赔我?”他双手抱兄,用鼻孔睥睨着我。
我立马卑躬屈膝,很识时务地讨好说:“老爷,我知道我犯了人神共愤难以弥补的错误,我知道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我的错误,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回吧,您看我该怎么赔我就怎么赔,您就原谅我吧!”
大老爷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又摸向我的脸,我吓的想往后躲,脸现在还疼着呢,但终是忍住了,不敢再得罪他,他满意地点点头,手胡乱揉揉我的脸,“好孩子,以后就做老爷家的长工吧,老爷不会亏待你的。”
“啊?长工?”我环视了一下这个又干净又大的屋子,“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收拾房间做饭洗衣服吧?”
他的眼神在向我示意就是这样。
“你不是请钟点工的吗?干嘛用我?”
“有你我干嘛用他们,再说我不喜欢外人在我的屋子里,怎么?你不愿意?”他笑得开心极了,一只手正有伸向我的趋势,似乎很开心又有机会掐我的脸了。
我慌忙答应,“行啊行啊,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这还差不多。”他很满意。
“可是……”我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又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是要每天都来吧,一星期我来一天帮你打扫好不好,我可以多准备些吃的放冰箱里,你用微波炉热热就好了,衣服你放着,我一起洗,你看这样行吗?我天天来你也会很烦啊!我知道你肯定想要个人空间的,我了解的。”我很谄媚地笑。
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可惜在酒吧没有DV,不能录像给你看。”
“啊?”我呆呆看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有人在酒吧演西游记呢,说自己是唐僧,祈杨是他的大徒弟孙悟空,更可恨的是说我是他二徒弟猪八戒,”说到这,他的眼光异常狠毒地射过来,“还闹腾着非要骑韩一木的脖梗上,说要骑白龙马。”
我的汗噌的一下就下来了,想到了那韩一木凶悍的脸和强壮的身板儿,那拳头大的,打人一定很疼。
“还有更精彩的呢,”他非常开心地看着我,“某人看到雪儿就说是琵琶精要玷污纯洁的唐僧师傅了,所以要求祈杨大徒弟去打琵琶精,把雪儿快气疯了,她已经放话了,等你清醒了再见呢!自己家门里的人,我还能保保他,你说这非亲非故的我还费这个心管他干嘛?你说对不对?”
我一脑袋黑线,决定从善如流:“嘿嘿嘿嘿,老爷,以后林长工我随传随到,您指哪我打哪,您就是三个代表,我一定紧紧围绕在您的周围贯彻您的指导方针。您就瞧好儿吧!嘿嘿嘿。”
“那好,先给我捶捶背。”他在沙发上侧靠着,拿起报纸悠闲地翻啊翻,我暗地里不停腹诽他,然后气势汹汹恶狠狠地捶下去,等接触到他肩头,力气又缓下来,笑眯眯地探头看他:“您看我这力道还行吗?”
第十二章
我昏头昏脑的回到家时都该吃晚饭了,冰箱里的存货早让我消耗没了,在楼下买了个煎饼果子就对付了一顿。
徐秋白中午离开家,回了趟公司取东西,然后就直接出差了,具体去哪我没问,估计又得十天半个月的,给了我一副他家门的备用钥匙,也不怕我趁他不在把他家东西都搬光了。他走以后我又在他那个跟样品屋一样的家里呆了好一会儿,从洗手间找了条雪白雪白的毛巾把屋子狠狠地擦了一遍,擦完后发现毛巾还是那样雪白,所以我放水里洗洗又挂毛巾架上了。
又用拖布把地擦了,想洗衣服却发现根本没有脏衣服,所以我拿出所有的衣服挨个儿地熨了一遍,不过我业务本来就不熟,连发呆带愣神儿的,所以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把一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给烫亮了,怎么个亮法,就是穿在身上会反光那种亮,我心里喊糟,闯祸了,怎么办,这个我赔不起啊,我还要吃饭,我还要租房,我还要养家,当然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