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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在他头顶轻轻磕了磕以示警告,游子健说:〃别闹,好好听。这只毛毛虫看到了一只漂亮的蝴蝶,对蝴蝶说:‘我们在一起吧。'蝴蝶说同意了。然後毛毛虫每天都跟蝴蝶一起住一起玩,过得很开心。直到有一天,蝴蝶原先的伴儿回来了,蝴蝶就跟它走了。蝴蝶走後,毛毛虫吐丝结茧,後来也成了一只漂亮的蝴蝶。在这个时候蝴蝶又回来找毛毛虫。为了显示自己也变美了,毛毛虫不理他而是跟另一只蝴蝶在一起。其实毛毛虫还是很在意蝴蝶,每天回去住的地方,看到蝴蝶才能安心。後来有一天蝴蝶不见了,毛毛虫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很喜欢蝴蝶不能没有蝴蝶。他跑出去找蝴蝶。找到的时候,发现蝴蝶翅膀受了伤,飞不起来了。毛毛虫说: ‘没关系,我能带你一起飞。你可以相信我、依赖我。'〃
说完,停了好几秒,游子健将最後一句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相信我、依赖我。〃
余徽轻声说:〃游子健,你的故事讲得真差。〃
〃我知道。〃游子健低下头,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内容也幼稚。。。〃
〃嗯。〃
〃睡吧。。。〃余徽说了这句便再没了音。
杨乐听到这个故事的转述版本时,倒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後合。
余徽不满地踹了他一脚:〃别笑了!〃
〃哈哈。。。这就是游子健讲的故事?蝴蝶?哈哈。没看出来啊,他是不是八点档看多了?〃杨乐说著笑得更开心。
让他笑得有些挂不住,余徽反驳:〃Pascal还不是说过你是他高贵倔强的波斯猫!〃
杨乐立刻止住笑,嘴角有些抽搐地说:〃你再提我把你的腿毛也剃了!〃
知道是踩了他的猫尾,余徽也再挑衅了。
过了会儿,杨乐问:〃当时他讲完你就没说什麽?〃
〃没有。〃
〃你怎麽那麽笨啊?他这不明摆地暗示你,你怎麽就不接一句呢?至少表个态啊。〃
〃他也没说什麽,就讲了这麽乱七八糟一个故事,让我怎麽表态?〃
〃继续,你继续找借口啊?〃杨乐竖著眉毛,〃让你先低头一次就这麽难?〃
〃这不是谁先低头的问题。。。〃
〃那是什麽问题?〃
面对杨乐的咄咄逼人,余徽叹了口气:〃就算我现在没问题了,万一几年後复发了,到时。。。〃
〃你想得倒多!〃杨乐打断他的话,〃放心吧,你能想到游子健也都想得到。他又不傻。再说想那麽多干什麽?眼前的最重要了。将来万一有什麽事情,到时候在两个人一起解决不就行了。〃
〃你和Pascal就从不考虑以後的事情?〃
〃考虑是考虑啊。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眼前的你不好好把握,想那些有的没得做什麽!嘿,你没脆弱到生个病就变成多愁善感的柔弱少女心了吧?〃杨乐说著半开玩笑地挑他的下巴。
〃去你的!〃余徽边骂边还手。
两个人正打得不亦乐乎,游子健就进门了,手里拎著几大包中药说:〃今天郑医生给了我一个中药理疗的方子。。。〃正说著,转头看见杨乐,点了点头,〃你来了啊。〃再看到他们扭打在一起的样子,略略皱了眉。
余徽自动收回手脚:〃中药啊。。。不用了吧?〃
游子健不置可否,对杨乐说:〃留下来吃饭吧,让你见识一下本人突飞猛进的厨艺。〃
杨乐起身告辞:〃不了,我跟Pascal约好去看电影了。〃
杨乐前脚走,游子健便把余徽押送回房间里,让他休息一会儿,晚饭好了叫他。
余徽一边不满地嘟囔管他叫〃游大妈〃,一边老实地在床上躺好。
睡前的牛奶改成黑乎乎的中药,余徽憋著气皱著眉,仰著脖子一口气喝完。
口中立刻被塞进一颗糖,香甜的味道很快扩散开。
嘴里含著糖,余徽大著舌头说:〃我不知道蝴蝶怎麽想。不过你要是不嫌我麻烦,我就不客气地依赖你了。〃
接近年关,超市里到处是促销活动,街上春节的气氛也越来越浓。游子健的姐姐也打过电话来问他什麽时候回家。
余徽的最後一次化疗安排在年後,刚好也能趁著过年充分休息补充营养。
游子健说自己的父亲才过世,今年要早点回家看看。
余徽说:〃应该的,回去多陪陪阿姨吧。〃
游子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和我一起回去过年吧。〃
〃算了吧。。。我去算什麽事呢?〃余徽微微避开他的目光说,〃再说医生也说让我不要外出,好好休息。。。〃
〃我爸去世的时候你不也陪我回去了吗?〃
〃那不一样。〃
〃怎麽不一样?〃游子健打破砂锅问到底。
余徽倒让他问得没话了。
最後,还是让游子健一手拽著行李,一手拉著他,去了机场。
最终章
在游子健家一直住到大年初三。
游子健满意地说余徽这几天总算长了点肉。这么几天下来,余徽跟游子健的家人也熟悉了很多。陪游子健的妈妈打过麻将,陪他姐看过韩剧,陪他外甥玩了好几天,还组好了飞机的模型给他。临走的时候,小家伙还依依不舍地问他下次什么时候来。
回到A城的第二天去医院做了血象检查。
郑医生还开玩笑地问:〃都吃什么好东西了?两人都胖了,脸都鼓起来了。〃
弄得游子健回家的路上还紧张地问余徽自己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一回来游子健的那帮朋友便叫他出去玩。游子健随便打个哈哈都拒绝了。
余徽笑着说:〃在家窝了好几天你不嫌闷啊?你们都好久没见了。我一个人待着就行。〃
最后游子健拿出权宜之计,硬是把余徽也拉着一起去。
一大帮人吃吃喝喝,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突然下起了雪。大片的雪花落在帽子围巾上,在路灯下略略反光。
余徽站在雪地里,仰着头看了看天。
雪花落在他的脸上,游子健拉着他说:〃回去吧,小心感冒。〃
余徽问:〃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吧?〃
看到游子健点头,他突然笑了:〃游子健,我们来Zuo爱吧。〃
先是一愣,被余徽拉着在雪地里跑时,游子健才反应过来。
两人在楼梯间就开始接吻,互相撕扯衣服。
一进门游子健便被余徽扑倒在沙发上,随即上衣和裤子都被扯开了。
余徽热情急切地吻他,从额头吻到下巴,在新长出的胡渣位置亲吻徘徊。
被他的情绪感染,再加上之前在家里住的那几天什么都没做,游子健也早就憋得不行了。只被他吻了几下下身便已经胀得急欲发泄。
余徽的手,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抚摸,最后探入底裤内。
胀得发慌的部位突然被握住,游子健忍不住大口地喘气。
余徽低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便突然抱住腰,重心不稳。再回过神,位置便倒了个。
〃别动。〃
游子健低声制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一边解开他的衣服,一边顺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密密亲吻。
熟悉的体温和亲吻,内心在悸动的同时又感到安心。余徽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很渴望他的体温他的重量。
〃手术的时候疼吗?〃游子健的手轻轻摩挲着余徽腹部的疤痕,后悔自己那天就不该装蒜,应该拉开他的衣服好好检查。
按说早该恢复了的伤疤,竟然会在他的碰触下有隐约的痛感,余徽在想难道身体的伤痛也是有记忆的?
〃都麻醉了,哪来的感觉。〃余徽笑了笑。
〃那后来呢?我是说麻醉药性过去以后。。。〃游子健的手指顺着伤疤的痕迹轻轻抚摸,好像这样就能把难看的疤痕抚平一样。
余徽望着天花板眨眨眼:〃还行吧,就是开始的两天有点疼。〃
温热的触感让余徽愣了一下,回过神就看到游子健趴在他身上,轻轻地舔吻着那道疤痕。
也许是因为伤疤处的皮肤更为敏感,余徽轻声地呻吟着,放松地由着游子健缓缓分开他的双腿。
腿间勃起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包容时,他还是忍不住挣动起来。还没能撑起身,便被强烈的快感吞噬了力气和神智。
游子健双手扶住他的腰,卖力地吞吐着,温柔耐心地挑逗着。
最后,在游子健一下大力的吸吮后,余徽释放了。一边想着自己果然很久没做了,一边尴尬地看到游子健吞咽的动作。
〃积了很久吧?〃游子健笑着问。
余徽有点尴尬地将腿分得更开,哑着声音说:〃你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却没等到游子健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臀部被轻轻拍了一下。
〃回房间吧。这里太凉,小心感冒。〃
结果回到房间游子健竟然铺好被子,把一丝不挂的他塞进去,还掖好被角。
看到余徽皱着眉看自己,游子健笑着在他纠结的眉毛上吻了一下:〃快睡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