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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赐的手心里,捏着一个叫方奂言的魂魄。手指轻轻一握,那魂魄就牢牢地固定在那里,纹丝也不动。
再用力,疼得死去活来。
接着用力,魂飞魄散。
如果这样对那个男人说,他一定会回答:“如果有那么容易捏死你我早就做了。”
方奂言却相当欣喜,他甚至期待着,被这男人过度的宠爱溺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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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承认这个脱衣舞太……少了……
根本啥也没有~~~~~
他、他不会啊……!!
饥饿(《谁说的永远》番外)
最近展览中心这附近的写字楼,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明明还有那么多卖不出去,却还是有人投大笔的资金不停地开新盘。不过说到底,这也差不多是OY集团造成的跟风趋势。早在几年前这部分还没有被完全开发,第一个在这里建纯写字楼的就是OY,之后因为大量的IT、科技性新型行业在这里驻足,短短几年就发展成这个城市的中心商务地段。而等到地产商们嗅出利润味道的时候,OY已经赚足了大笔的钞票转而投向其他方面了。
当年提出这个企划的,就是才刚刚接掌集团事务的欧阳天赐。
对于这个年轻人的上任,集团内部并不是没有人持反对意见。不过他们很快就在欧阳天赐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冷静、圆滑和狠辣的作风下,乖乖地收回了之前的轻率言语。
论起狠毒和锐利的眼光,他绝对不比上一任的父亲差,要说更甚一筹还差不多。
目前这个地区所有黄金地段都在OY的掌握之下,看着那些个拼命想要分一杯羹而见缝插针胡乱投资的家伙,欧阳天赐就觉得这些人的脑子里大概全都是豆腐,还是过期的那种。
行动得太迟,是什么都抓不住的。
他点燃一支烟,结果刚吸了两口就捻熄了。
车厢里会有烟味,等下那个男人来了又会被他念。
方奂言自己不吸烟,也不是特别讨厌烟草的味道,而是讨厌一下子进入的空间里充满烟味。如果在他面前吸,他反倒不介意。
欧阳天赐打开了一点儿车窗,甚至用手挥了挥已经淡得闻不出味道的空气。
自从有一次方奂言偶尔提起过以后,每次吸烟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会想起来而扣上烟盒,虽然以前就没有多频繁,可是慢慢吸烟的次数仍是变得屈指可数了。
这样下去,搞不好会戒掉呢。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随它去好了。
隔着一条街道,左手边的方向,是一个正在搭建的会场。能够清晰地看见里边工人施工的情况,四处散乱着各种建材。
背对着他的视线,穿着淡色衣裤体态修长的男人正在对照图纸监督着进度。
欧阳天赐像着了迷似的,一直看着那个背影。
他会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回味当初OY的英明决定,也不是为了嘲笑其他企图赶末班车的胆小鬼。
纯粹是来接方奂言吃饭而已。
啊——受不了……他挫败地趴在方向盘上:自己好像越活越倒退,像个忐忑不安等待初次约会对象的毛头小子一样,充满着令人无力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雀跃”的期待。
约定的时间是五点,然而现在也只不过四点三十分,这之前他已经等了大概有十五分钟。自己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并不代表就非要把约定的时间提前,可是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车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没有告诉方奂言自己来了,悄悄停在其他车辆后边,就一直这样看着。
留着一头清爽短发的男人微微侧过身,可以看见他漂亮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眉头轻簇。不过欧阳天赐知道那不是在生气,只是认真起来的习惯性动作。
工作中的男人,有一种执著的可爱。
专注的眼神,轻轻抿着嘴唇,偶尔会有“咦……”“有点儿麻烦呢……”这样的自言自语。弄得欧阳天赐有好几次把持不住把他从电脑前拖开,直接按在书房的沙发上压倒,事后被他生气地指责“耽误工作”这样的状况发生。
自己有时也认真地辩解说“真的忍不住嘛”,结果被理解成“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发情”——呵,说不定就是那样的。
如果对象是他的话,当然有可能了。
白色衬衫的领子,包裹着男人细白的脖颈。再往下是轻轻吸吮就会留下樱色痕迹的锁骨,然后是胸脯,|乳蕾,平坦的小腹……
欧阳天赐用手撑住了额头。
这种Se情的想象真是折磨人,不,应该是这样在脑海里把方奂言剥光了的自己比较不可救药吧?
再抬头,男人向自己这个方向跑过来,他惊得坐直了身体。
方奂言从他车子面前跑过去,到路对面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又从他面前跑回去。
欧阳天赐像侥幸没被逮到的偷窥狂一样呼了口气,幸好车窗是暗色的。
方奂言今天穿了一条淡米色的纯棉布裤子,干净利落。他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形状漂亮,几乎穿什么样的裤装都很好看。窄窄的腰和臀部……尽管不想往那个地方想,欧阳天赐还是克制不住想把那男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
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用手指轻轻抹了下唇边的水珠,男人望着已经不那么灼热的太阳,微微眯起了眼睛。
欧阳天赐可以想象得到,在阳光映照下,那呈现温暖褐色的瞳孔,散发着怎样的光华。
阳光下的男人,被轻风吹起发丝和衣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一个微笑,简直让欧阳天赐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他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不会让自己做出什么可怖的事情来,比如现在就下车把那个丹凤眼男人拖进来狠狠蹂躏的事。
不光是现在,这之前,只要面对这个男人,他就会产生一种从内脏到四肢都觉得缺少什么的饥饿感。必须要通过吻、拥抱、结合才能有一点满足的饥饿感。
然后下一次的来临,是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感觉。
是对什么的饥饿呢?爱的饥饿?感情的饥饿?温暖的饥饿?
他不知道,也觉得没必要知道。因为有可能全部都是,只要遵从欲望和本能把这个饥饿感填满就好了。
今天接到了“厨师”的回函,“主菜”唐利威,今天上午在疗养院里死亡。
隔了差不多有一年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全部完成了委托。
他复仇的时候向来不会在乎时间长短。只图一时痛快而一刀切下去,只是大脑发热的蠢货才会干的事情,他所追求的一向是享受过程的愉悦。
半年之前,这个暴力犯身边的最后一个亲人也去了另一个世界。别管是什么样的死法,总之就是死了。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至于唐利威,自然没必要让他那么好过。每天一点点在食物里加入特殊的“调味品”,估计死的时候身体内部已经烂光了吧?毒发时的疯狂被认为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愈来愈恶化,加之不再有人提供疗养费用,最后死的时候也全部是“厨师”的人在处理。
这个时候,欧阳天赐会觉得自己所掌握的权利和金钱真是方便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让一个人消失成了多么简单的事情。
为了随时清除以后可能出现的这样那样的阻碍,他得要好好把握手里的一切才行。
五点钟,看来是有人接班了,方奂言离开场地到停车场这边张望着。
欧阳天赐笑笑,拨通了他的手机。
“向前五步走,看向右边。”
“什么啊……啊……啊?!”男人看着摇下的车窗,发出惊讶的呼声。
“搞什么!?你怎么……啊,你居然换了车?!”
“不是跟你说新买了一辆吗,今天拿到牌照了。”
凤眼怀疑地眯缝起来,逼近了欧阳天赐的脸,“呐!你来了多久?监视我?!”
“对,看你有没有搞外遇。”
“啊,想我了吧?迫不及待想见我?”
“嗯,没错。”
方奂言瘪了瘪嘴,“无趣……”
想来是自己也不相信的问话吧?可是说不定是真的呢,不过欧阳天赐没有告诉他就是了。
“饿了吗?”
“有一点。”
“韩国料理,去吧?” 男人像孩子一样兴奋地问。
“啊……”
唯一能填饱自己肚子的东西,是坐在旁边的他——这种话,欧阳天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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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边看着《日式面包王》的动画一边敲出了这个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