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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後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後我身後是什麽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後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
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著,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乳头,然後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荫茎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麽要强的眼光看著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著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的|乳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
他的手,在水里舞动著,在我的腿上抚摸。
然後他硬如磐石的荫茎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著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著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胸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著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後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
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著我的耳朵,他呻吟著,在我脑子边呻吟著,低语著:
“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夥是不是也这麽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
他的手隔著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後一顶,用自己的後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
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著:“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
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著你一起下地狱!
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後倒去……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
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麽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
──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麽?!
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
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著皮鞭站在後面骂骂咧咧,吞食著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吃完饭後,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著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
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 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
到这里三周後,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後,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麽视线在紧紧的盯著我……
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著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後,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乳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著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著身边水渠里的清水。空气里弥漫著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後,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著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
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
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
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面对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金色的头发下面如脂的肌肤,那闪烁的蓝眼睛,半裸的胸口上也有一颗漂亮的蓝宝石在光里闪──
主人走在她身边,然後他们靠近了我的身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人附耳说了什麽,她也走了过来。
我正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的时候,主人猛的将她推倒在玉米杆丛里,她的纱裙被风吹起,露出了穿著白色丝袜的大腿──她惊叫了一声,就这麽昏迷了过去。
然後主人朝我走过来。
被那双黑眼睛看著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动……他攒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扯著,一起跌进了那片玉米地里。我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和身体还有牙齿,一起咬噬著我,扑压著我──
“想吃这个女人麽?她很香的……吃了她,你这里,很渴了吧?……”
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探进去,抓住了我已经半勃起的荫茎──每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我的肉体就开始屈辱的抖动……越是想挣扎,我的肌肉就充满了力量,但是荫茎和|乳头甚至被他咬住的肩膀,就屈辱的颤抖著……
他将我拉近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之间,他那穿了细丝衬衣的身体散发著刺鼻的香味,整个的压著我……
我挣扎著推开了他,不知道怎麽了,我疯狂的跑起来了……
後面有了狗的叫声,那是猎犬……
後面有了马的声音,那是追击我的人……
然後我被抓住了。
正是主人用他的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我奔跑的背上──
我跌倒在红棕的土地里,血和汗,只记得那不停落下来的雨点般的马鞭……
火一般。
第三章 鞭的痛与快
“我觉得杰克你是只不会驯服的野兽……我只期待着,你的野性磨失的那一天,你的欲望,就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可是我想错了……”主人那只包裹着铜皮的马鞭头,抵在我的下颌上。然后他将马鞭交给一个侍从,空着手在等着什么:
“现在就让我们正式的开始,让我正式开始品尝你的肉体……还有痛苦……”
——他的眼睛变了,燃烧起了黑的火焰——以前那种玩弄的戏蘖态度没有了,在这个橡树林的一棵大橡树下,我被吊在半空,剥去衣服的肉体,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暗绿的橡胶林里只有夕阳微照进来的光芒,围在四周只有大概十几位侍从,我的脚尖大概可以够到地面,他们并没有把我完全悬在空中。很快我知道了这是为什么:我被扯着,面朝向橡树树干,被紧紧绑缚在树干上。
在我眼前一个侍从点燃了一支青绿色的桉树枝条,还带着花苞和嫩芽,毕剥燃烧时空气中迷漫了那青枝上饱含的水份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