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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教他情何以堪?
深泽浦介缓慢的爬上机车,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他不骑脚踏车时,盛又鸷已发却车子疾冲出去,深泽浦介差
一点摔下来,他紧急的抓住盛又鸷的衣服。
他抓紧盛又鸷的衣服低垂着头,觉得委屈的暗暗啜泣,盛又鸷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凶?
深泽浦介正困惑并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车子突然停下来,他抬起头看见前方是一家欧式自助餐。
“下来!”盛又鸷粗声粗气地对他吼着。
“我要回去,你载我来这里做什么?”深泽浦介心里很害怕,但还是装腔作势的问。
“气得肚子饿,去吃东西。”
这是什么理由?
“不要!要吃你自己去。”深泽浦介执拗起来,对他这么凶,他才不要听他的。
“走啦!”盛又鸷态度强硬的拉着他,不从也得走。
“我不要,你听不懂呀?”深泽浦介不肯进去。
“陪我一下会死啊!”
盛又鸷讲了一句又好气又好笑的话,深泽浦介才软他地被他拉着走。
“你很霸道耶!”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人。他暗暗抱怨着。
“我就是霸道,你想怎么样!”盛又鸷蛮横的态度像是在说我就是法律。
“先生,请……问几位?”服务生被盛又鸷的气势吓得结巴。
“两位!”盛又鸷生气的态度好像每个人他都看不顺眼似的。
“请……请……”
等不及服务生带位,盛又鸷已硬把不愿跟着他的深泽浦介拖进去,一直拉到座位上强迫他坐下。
“肚子饿不饿?要吃什么?”盛又鸷坐下,怒气也稍微平息。
“不吃。”深泽浦介气呼呼地耍起脾气。
盛又鸷愤怒的槌桌子。
深泽浦介吓得整个人跳了一下,他用眼角睨视着他,缓慢的说:“随意……不要辣的。”
盛又鸷横眉竖眼的像要远征战场一般,愤慨激昂的离开座位。
深泽浦介目不转睛地看着盛又鸷高大的背影离去。
盛又鸷去拿餐点,趁现在赶快逃走。
他脑子里是转着这个主意,但手脚却不听使唤,像钉死在座位上一般,乖乖的坐在原位等盛又鸷回来。
良久,深泽浦介局促不安地看盛又鸷脸色难看地拿了两大盘堆高如山的食物走过来。
他真的是肚子饿了!
盛又鸷一言不发的递一盘给他,自己则粗鲁的抓起桌上的叉子,大口的狠吃起来,好像食物跟他有仇似的
啃咬。
这么多怎么吃?而且都是生猛海鲜,吃多了不怕流鼻血喔?深泽浦介不悦的嘟起嘴巴,看着眼前如山的食
物,拿着叉子不如如何下手。
对人家这么凶,还带人家来这么没情调的地方吃东西。
他一边埋怨一边用叉子剥开食物山,挑出自己喜欢吃的虾子叉起来放进嘴巴里,慢慢地细嚼。
他悄悄地抬起头睇看对面的盛又鸷,他愤怒的脸色像只面目可憎的山老虎,令人不敢靠近,他正闷不吭声
、粗鲁地横扫餐盘里的食物,将食物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送。
深泽浦介注视着盛又鸷因咀嚼食物而振动的厚唇,全身不禁颤抖一下,一个钟头前,他的舌头还停滞在自
己的嘴巴里。
他清晰的记得盛又鸷温热的舌头伸入自己口腔里的感觉,他含着鲜美的虾子回想着那种感觉。
他讶然的发现盛又鸷的舌头没有恶心感,甚至比虾子还美味。
他是没跟其他人有亲吻的经验,但他真实感觉到盛又鸷的吻,不像他的个性一样粗暴,还温柔地带点甜蜜
的感觉,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不行!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淫乱的想法,是他诱惑他的,他没有罪……
“发什么愣,快点吃!”盛又鸷突然粗声粗气地对深泽浦介怒吼。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总是对他这么凶,他又不是不吃,只是在想事情。深泽浦介委屈地又红了眼眶
。
他害怕盛又鸷又会对他大声嚷嚷,赶紧叉起一片生鱼片细嚼。
盛又鸷凶厉的脸庞看起来好可怕,他怯怯地咬着生鱼片,小心翼翼地瞪看着盛又鸷,真是令人不解?对他
凶巴巴的又强迫他吃东西,他一点也不了解他。
一定是他知道他喜欢柏威,故意欺负他才会一再地亲吻他,看他伤心难过,他的计谋就得逞,他真是讨厌
!其实,如果他的口气能好一点的话,他并不是那么讨厌他。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盛又鸷的眼眸含怒的指责。
“我哪有!”为什么要冤枉他,他根本就没有招惹他?
盛又鸷猛地抓住深泽浦介的下巴,“就是你!”
“为什么是我?”深泽浦介不解地甩开他的手。
“你……你这张漂亮的脸,到处招摇勾引人,让我生气!”
我这张漂亮的脸?
盛又鸷这个坏小孩竟然说他这张脸漂亮!呵呵!深泽浦介在心底暗暗的高兴一下,不过只高兴那么一下,
因为他漂亮的脸碍到他什么?他生气个什么劲?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你也太好笑了,我勾引阿猫阿狗也不要勾引你。”因为太可笑了,深泽浦介嘲讽他,如果他对自己好一
点,说不定他这个“漂亮”的人可以不计前嫌的接纳他,把他当好朋友看待。
“什么阿猫阿狗!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激怒我。”盛又鸷有些恼羞成怒站起来怒斥。他去哪里学的,把他
跟阿猫阿狗比,真是气死人耶!
第六章
盛又鸷和深泽浦介吃了一餐不是很愉快的欧式自助餐。
他的食量大,喜欢邀家里的兄弟上欧式自助餐大块朵颐一番,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想吃什么就拿什么的用
餐方式,不过这种心情却被深泽浦介的抗拒给破坏了。
他们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他们从餐厅里吵到餐厅外,一路吵到深泽浦介的住处,最后两人怒目相向地道再
见,他才气恼地回家。
心情不悦的回到家,却惊见盛克珑在客厅等他。
完蛋了!他心慌地摸摸鼻子。
“小叔。”
“鸷!这是怎么回事?”盛克珑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地指着被击碎的窗户。
盛又鸷羞愧地望一望被他破坏得一片狼藉的窗户和散落地板的玻璃。
可恶!他只是一时激动而已,盛又骊竟然没帮他收拾,存心想让他难堪。
“没什么,只是一时失控。”盛又鸷呐呐低声的说。
“你知不知道,这房子是你父亲为你们,辛辛苦苦的建造起来,一砖一瓦都是你父亲精心挑选设计的,你
可以一时失控随意把它破坏,哪天是不是一时失控就把房子给拆了?”
“没有那么严重……”
盛克珑用长篇大论来对他“谆谆教悔”,没耐性的盛又鸷听了快昏倒,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痛苦地听着
小叔的训话。
“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盛克珑语重心长的告诫他。
“知道。”盛又鸷听不下去,显得不耐烦。
“知道还像三岁小孩一样。”盛又鸷不受教的态度,令盛克珑不由得激动起来。
“我都认错了,你想怎么样!”盛克珑罗唆地不打算放过他,脾气不佳的盛又鸷懊恼起来。
心情已经恶劣到极点,又不得不听小叔东拉西扯讲一些自己没心情听的话。
而他最讨厌小叔的是,把不知投胎转世到哪里去的老爸扯出来讲。
他小的时候父亲就忙碌于事业经常不在家,父亲未去世前他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何况是现在。
所以当小叔提起辛勤持家的父亲时他没有认同感,反倒一直怀疑盛克珑才是他爸爸。
“你这是什么态度!”盛又鸷恶劣的口气惹怒了盛克珑。
“我……对不起。”盛又鸷知道自己的态度过分,冒犯了小叔,于是软下口气道:“我心情不好,可不可
以下次再说?”
他沮丧的想离开,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他跟深泽浦介到底犯了什么冲,才会一见面就针锋相
对。
“你要去哪里!来这里坐下。”盛克珑拍拍身边的空位。
盛又鸷斜看盛克珑一会儿,心想,小叔没有再对他疲劳轰炸一番,可能很难善罢甘休放他一马。
他不情愿地坐到盛克珑身旁,在心里已做好塞住耳朵任小叔对他说教说个够的准备。
“唉!”盛克珑望着盛又鸷摇头叹息,接着意味深长地道:“暴戾,恐吓只会造成对方的反感,让他更加
讨厌他。”
“我又没对他怎么样。”本以为盛克珑又会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