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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先等等,你能不能先把咱家欠费的电话交上钱?!”
于易居然也有大声喊的时候。
…… ……
…………等等!什么?!
……我靠!
…
好吧。。。咳。。。莫要打脸|||
下章结局~抱头窜~
Part Z。 后来
后来,我按照指点,在沙发垫子的缝里翻出了某人提到的“留给我的话”。
上面第一条明晃晃的就是“交电话费”。
顿时泄气。
至于明明贴在冰箱上的纸怎么就自己长了腿跑到沙发上再掉进缝里……
这个不要问我,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被姓于的连削带损顺便还轻飘飘凉飕飕兼一针见血地指出此物的可能去向!
后来,我倒在沙发上吃着于易买的零食听着于易打来的电话。
于易问:“吃早饭了?”
我答:“嗯。”
于易问:“吃午饭了?”
我答:“嗯。”
于易问:“吃晚饭了?”
我答:“嗯。”
于易停下来,似乎想了一下,又说:“冰箱里有水果。”
我换了个姿势,把听筒夹到另一个肩膀上:“嗯。”
于易沉默,然后爆发:“就知道‘嗯’,你就没别的话说?!”
我也怒:“我说了那么多你不也什么都没说?!”
于易:“……”
我:“……切,算了,算我什么也没说。”
于易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柔和到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我以为你知道……”
……我顿时成了哑巴,张口,再闭上:“那个……”
于易突然打断我,语气转为愤然:“我以为你知道,国际长途很贵!少说废话,快去睡觉,我也该出门了!”
我:“……靠!知道了!”
…………
于易继续在我的夜晚他的白天打电话过来,寥寥几句。
我继续不忘记三餐不忘记休息,偶尔产生“一直是这样”的错觉,环顾只有一个人的房子,竟不觉得如从前般空旷。
于易说:“我是怕你太过不舍,走时才没跟你说。”
我几乎气结,咬牙切齿:“于易,你是否自以为越来越幽默?”
于易不语,半晌竟只笑出声来。
我愤愤半天,最后也忍不住发笑。
Carles后来一直缩头缩脑,时不时对我谄笑,笑容僵硬,似有难言之隐。
我凭锐利眼神,识破其在之前的种种事件中起的某些作用,遂也学样对其似笑非笑。
Carles终于经受不住,苦笑开口:“苏杨,麻烦你学不来就不要做这样的表情……”他低声嘟囔:“活像我在欺负你……”
我大怒,祭出绝招,捏得他乱叫。
大概是Carles觉得心虚,所以我把新手机的发票丢在他桌上时,他很干脆果断地批复:公费消耗。
李利吵着要我请客,说什么“能冰释前嫌完全是因为他在其中不可磨灭的作用”。
我抬脚踢他,严肃指出”你们俩人明明是先给我的幼小心灵造成创伤再亡羊补牢“。
李利笑到抽筋,指着我的手指乱颤:”就你,还‘幼小’?!“
我也与他同乐,滚作一团,满意地看到某人漆黑的脸,大为解气。
再后来,于易踹门的时候我还在与周公依依不舍。
直到觉得房子直颤才勉为其难地爬起来晃到门前。
于易拖着他的手提箱,满脸愤怒:”你又丢了钥匙换了锁?!“
我顿时瞌睡全无,嘿嘿地递上笑脸:”这不是你不在家我没人去要嘛!“
于易在门槛那侧瞪着我,我在门槛这侧瞪着于易。
于易突然向里迈了一步,我只好向后退了一步。
于易站在我面前瞪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半扬着脸瞪着于易。
然后于易猛地伸手搂住我,我也凭快过大脑的本能果断地伸爪子回搂住他。
有温温的软软的东西在我的脖颈上逡巡,仿佛有电流自头顶一直流到脚底下。
我几乎颤抖起来。靠,靠,差一点,差一点就可能再碰不到这样的温度这样臭屁无耻的家伙。
也许现在我该说点儿什么,说点儿什么让我觉得不是在做梦……
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做的,只是版本不同的,美梦。
…… ……
有湿乎乎的刺痛从我的脖子走最短的路线跳到脑海里去。
我一个激灵把肩上的头甩出去,忍不住大叫:”我靠!于易你属狗的?!“
于易站定了,爪子却还扒着我的腰:”你不知道我属什么的?“
他勾起该死的熟悉的笑容,我顿觉血气上涌,烧得我头疼,只能大吼:”你就出国学这个去了?“
于易盯着我,似笑非笑。
我的声音低下去:”我靠,别拿这张脸勾引我……“最后三个字几乎就吃到嘴里去。
突然的一室寂静。
于易低下头来抵住我的额:”喂,我回来了。“
我向后动了动,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靠,老子真没在做梦,证据就是脖子上那个牙印还在隐隐作痛!
忍不住问:”我说,于易,你真不是学心理学的?“
于易”啊?“了一声,一脸的茫然。
我大笑,猛地撞上去,重重地磕在他额头上。
”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再同时龇牙咧嘴地笑。
于易伸手又抱了抱我,我也用力地还礼。
然后……
……我的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于易眯起眼睛看我,我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抬脚踹我:”你还真有脸笑!“
我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家伙明明看过我更丢脸的的时候。
于易回来了,在隔了一个月之后。
他欠我一个解释,我却不再想要。
后来Carles告诉我,本来就只是短期培训,谁知道被于易搞得如此神叨。
于易气定神闲,毫无被戳穿的尴尬,倒是Carles在两个月后再次入院,探望时只能见他一脸哀怨。
再后来,再后来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于易跟我说:”院里申请的住房已经下来,装修好了就可以搬迁。“
我点点头,继续捧着我的饭碗。
于易看了看我,也继续低了头吃饭。
于易把他冰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激得我大叫:”靠,又来这招!“
这家伙每每以”暖手“的名义把我从迷糊状态刺激醒,以满足其变态的心理,实在令人发指!
于易微笑,满足地掀了被子钻进来。
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喜欢诡笑。
我抬脚猛踹,被他压下去。
我再踹,被他再压下去。
……好吧,还好他身上是温热的。
……多少算得上舒服。
于是我果断地蹭上去,当作抱枕。
于易不说话,只伸手摸摸我的头。
靠,把我当小猫小狗!
在半梦半醒间,我听见于易对我说:”……一起搬过去……“
我在梦里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