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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楠皱眉凝望,低声劝阻道:“晟,别胡来!”
北宫晟冷笑,一字一句道:“宁羽然,你似乎在拿本王几个月前的警告当耳旁风?”
宁羽然一怔,想到他当时说,他最讨厌算计,下次再敢算计他,他就不确定怎么对待她的孩子。
这让她从头寒到了脚,不置信的抱着肚子哭泣道:“不,不,王爷!”
不屑的凝视着她的从明艳到死人白的面色,北宫晟慢慢凑到她耳际,缓缓道:“最后一次!你记着,承宁家情的是皇上,不是本王!你最好别太肆无忌惮,否则,本王会让宁家——彻底消失!”
她是聪明人,他不需要说太多。
冷笑勾过,感受到指尖下女人那身子的猛然一颤,他厌恶的松开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其实对于宁家,有什么恩情好讲?在军政上,他跟楚其实意见一直有偏颇,楚继承了父皇那一套,笼络群臣,制衡朝纲,以中庸之术,权谋之才玩转每一个人的心思。
但他从来都不是北宫楚!宁氏对他来说。好听点是宁家承了忠君护主的本分,难听点便是另一个野心勃勃的萧氏罢了!
作为君主,在这个世态炎凉的世界内有什么情?恩情?在深宫地打滚爬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什么样的人意图是什么,他太了解。
见他起身朝人群看去,宁羽然心猛然一跳,那股骇人的冷意她太了解,这要大开杀戒了,纵然他饶了她,但却不打算饶她身边的人,当下疾呼道:“王爷!你最少该先问问缘由!”
缘由?他需要什么缘由?查七种毒都谁是谁下的?然后再根据毒性来个轻重缓急的一一给予适当的处罚?
那可就不好意思了,他没那耐性。
北宫晟冷笑,侧头对宁羽然幽幽道:“本王不需要知道缘由,本王只需要知道数量就好!”
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他只需要知道,这件事都谁参与,谁知道就好,反正知而不报视为同罪,敢把心思动到他女人身上,敢把目标锁定他孩子身上,敢在他眼皮子低下阳奉阴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冰冷的话让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数量?打算屠宰吗?
似乎为了证实众人猜想,北宫晟冰冷的半阖了眸子,对袭夜吩咐道:“所有下人全部拖下去——杖毙!主子都给自己家里写信,让来领人,本王这次到看看各位文武百官怎么给本王解释解释解释残害皇厮的罪名!”
一句杖毙,将先前选无毒水果的下人都瞬间打入地狱。
一句残害皇厮,将先前选有毒水果准备赌一把的妃嫔瞬间冻成冰霜。
残害皇厮——这罪名简直太大!谁家九族敢承受这样的罪名?看似不杀,实则是要全族人的性命啊!
顿时,所有人吓的鬼哭狼嚎。
李婕妤等人不置信的跪地爬走。“王爷,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那药都不致命!”
北宫晟刹那间锐利回眸,抿出一抹邪魅的淡笑。“不致命?袭夜!把所有酸梅请李尚书的女儿吃个够!”
“是!”
说罢,几人上前抓着李婕妤的头发,将大把梅子往其嘴里塞,那场面颤人心鼓,只能听到李婕妤呜呜挣扎的哭泣声。
北宫晟的冷血震撼到了在场所有的人,全部张大嘴巴硬生生看着李婕妤面色由红转白,再转青,最后到鲜血从唇角溢出,但他一脸无畏。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只要对自己想保护的人好就行了,对于他不关心的人,触怒到他底线的人,他从来都不需要给予辞色。
这就是顺他着昌,逆他者亡,找死者——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宁羽然怔大秋瞳不置信的仰望着沐浴在阳光下的男人,犹如天神降临,她曾以为天神便是世间最美好的男子,集万千强大于一身,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天神的本质本就是冷血无情。
可他若心中无爱,为何对纳兰芮雪能如此呵护备至?
不甘心涌入眼帘,她哑着嗓子吼道:“王爷为何如此无情?”
好歹她也怀着他的孩子不是吗?就不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积积福德吗?
无情?北宫晟冷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锐冷的眸色迸出更深的怒意,幽幽冰吐道。“从六年前你骗本王那刻起,就该知道终究有一天,你面对的就是本王的无情!”
六年前?宁羽然秋瞳一怔。
vip第一百四十四章,长街偶遇。(根本停不下来!)
正文 :2014…8…
想到那年十里长街,他凯旋而归,率着青龙部往皇宫御马而奔的时候,那天神般的姿态深深打动了她的心。与小时候的想引起他的注意不同,那一刻,她萌生了意志,一定要做他心尖上的女人瑚!
骄傲的她接受着无数男人爱慕的眼光,可她的心中,觉得只有北宫晟才能配上她的身家容貌。她觉得,她就是为了他而生的,少女时的梦,她甚至幻想着他愿意为了她去死。
但无数次的接近都只换来他冰冷到不含一丝兴趣的眸光。
落差的自尊心让她更加坚定了,非要征服这个男人的信心。
庞大的宁氏给了她便利,很快,她在一次无意中听说了他一直在寻找什么凤凰佩。买通他身边的人,临摹到了那枚玉佩的图样。
也许是天在助她,一次给爹寿辰的西南贺礼内,她见到了一枚火红色的凤凰佩,与他寻找的那枚图样一模一样铄。
可面对他的那一刻,他的怀疑让她哑口无言,为了嫁给她,她杜撰说是一个女人给她的,说是让他娶她,宁氏便会帮他。
没想到那么一个拙劣的借口,他真的同意了,可她一直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是为了她所杜撰出来的那个女人的话,还是为了宁氏帮他。
北宫晟冰冷的看着她,当初一念之差!当时胜仗归来的他有了一段空余时间,他本欲南下,去南通那一带看看能不能找到雪儿母女。想到雪儿已经十二岁了,马上到了说亲的年纪,他便不想再耽搁。
就在那个时候,宁羽然出现了,看着那枚凤凰佩,他本是不信,可听到她的话后,他开始有些半信半疑,娘临走前的确说过一句话。“将来的她必定能守候你一生,陪你打遍天下,位列至尊。”
正因为那句话,所以他暂且相信了她的说辞,因为娘本就是个一心呵护他的女人。如果为了给他寻一个有力的靠山,倒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那枚凤凰佩无声昭告着雪儿——可能已经殁了的事实,否则娘不会将玉佩转手他人。
心灰意冷,他娶了宁羽然,大婚半年,他都不愿见她,因为见到她就会想到雪儿,那个出生在他手中的孩子已经陨殁。
日子到了三月初九,醉酒的他第一次碰了她,碰了这个自称娘留下来陪他的女人,那一夜他在夜的梦魇中度过,闭上眼全是皑皑白雪中一地的血红。
他跟她合'房'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她派人来请他过去,但因为那枚玉佩,他也没怎么拒绝。
如果说他跟宁羽然之间有什么短暂的温存,也只是因为那枚玉佩了,那几年,他有时候会透过宁羽然的脸幻想着雪儿如果活着,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会长多高?是胖还是瘦?是恬静还是活泼?是喜欢诗画还是喜欢刀剑。
会不会还像小时候一样对着他咯咯发笑?
那样纯洁的笑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好的时光。
他不止一次的在脑海中勾勒绘画着她若及笄,等她的人又会是谁。
有些人或许只见一面,但她就如心口的一道烙疤一样不可磨灭,有些承诺或许只是一言淡语,但却任时间的海浪怎么冲刷,都深刻心石。
她是他成王之路唯一的动力,可从那之后,他的心犹如缺失一块,弥弥不知归处。
如果不是一年前无意中一次,宁羽然把他画的苏凝月的画像当成他的初恋情人,而且她对苏凝月完全没有印象,他不会再次怀疑上她,或许他可能真的就接受跟她的夫妻关系也说不准。
意识到宁羽然有可能骗了他后,他一方面心寒冷淡了她,他没办法不冷她,因为她的出现,让时间过去了整整五年,雪儿如果活着也到了十七岁,应该是嫁过人开始生子的年纪了。
这个噩耗对于他来说是种几乎毁灭性的打击,他开始重新四处寻找雪儿,那一刻他对自己说,如果雪儿过的好,他就放弃,如果雪儿过的不好,哪怕结婚生子,只要她愿意跟他走,他一样会娶了她,正妃位置永远为她空着。
苍天有眼,他终于娶到了他的爱人,可也酿出了大祸,命运就是这么阴差阳错,让宁羽然有了他的孩子……。
宁羽然就跟一根刺一样,将他的心扎碎六年,他知道跟宁氏为敌的后果是怎样,不过,他绝对不会允许宁羽然在雪儿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