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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又一个身影急匆匆窜了进来,原来是薛桦。
他扫视了一圈后,疑惑道:“摄政王不在?”
不在啊!自然不在,众人后颈冷风簌簌,不会又闯什么祸了吧?
薛桦皱眉,瞬间急的满头大汗,大吼一声:“糟了!属下还以为眼花了!看来真是摄政王!”
“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纳兰兴德负手锐冷命令道。
“摄政王率着四十万人马走了!”
走……,走了?
江风手中碗“哐嘡”声滚落,砸的每个人心头都突一跳。
“薛兄,别,别开玩笑!我们所有人都还在这里呢!”漠北感觉哭出来都没眼泪。
晟不会真把所有人丢下离开吧?
不,晟不会这么做的!众兄弟跟着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形影不离。什么时候他都没有抛弃过任何一个人。
更何况这里还有纳兰小姐啊!还有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啊!
他怎么可能走?
“我开什么玩笑!”薛桦急切,见众人都没缓神,一副坚决不信的模样,气的一撂袖袍。“四十万大军已经全部拔寨离开,我看到的时候,摄政王似乎在跟身边的人交代什么,随后就上马远去了!”
那速度……,疾如风,迅如洪,如夜色中的黑马,震人心魂。
如果不是那股凌霸的气势有些熟悉,单夜色下,他还真看不清那人是谁。
正在此刻,前堂又传来喧闹。
一青布小厮跑来,见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吓得怔愣原地。
“有事就说!”纳兰兴德声如洪钟厉喝道!
“是!”小厮回神。“门外来了不少士兵,自称青龙部跟伏虎营。说是求见各位少将,问王爷走怎么不带他们?现在在将军府外等候,要不要传进来?”
总共四十五万人马,留下的五万,居然三万人马是最精锐的伏虎营跟青龙部?
天!北宫晟真的生气了!!!
所有人都觉得天瞬间塌了。
纳兰芮雪看着天边的夜色,久久未能回神。
***
————————我是“南世君现已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的分割线————————
皇宫内,一行太医齐跪在金榻边,头埋得比地还要低,如果现在有地缝,他们绝对会钻进去。
另一侧,一群美艳的宫妃嘤嘤跪在一侧低低抽泣。
“别哭了!皇上还没死呢!”坐在榻边的皇后陈叶兰怒拍金龙雕花边沿,厌愤的横了那边一记,待声音小了后盯着太医道。“你!你们这帮庸医,不是往日都自称神医再世吗!皇上怎么就不好了!”
宠妃莲妃收拾的极为美艳,瞟到她愤怒的模样,不屑笑道。“姐姐稍安,且听太医们怎么说。”
她红寇的指甲攥紧手心,愤恨的扫了眼莲妃,转头冲着脚底下乌压压跪倒一片的太医尖声吼道:“说!今日儿本宫仔细说,敢有不实之言定要拔其舌根,五马分尸!”
“臣不敢!”太医院所有太医垂眸颔首。
太医首领蹲了顿,颤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没有皮外伤,可全身骨骼尽碎。虽然不殃及生命,但普通伤筋动骨都需要一百天,如果微臣数的没错,皇上全身骨骼裂成十七块……,只怕没个八年,十年是好不了的。”
太医说完已大汗淋漓,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将人骨骼一寸寸捏碎?十七节啊!跟废人有什么两样?虽然人体的可以慢慢自然生骨,偶尔骨折绑上木板待恢复即可,但这种裂心的疼痛要持续一日又一日。
而且太多了!十七块!十七块啊!
毫不夸张的说,这几乎是粉碎性骨折,而且每一处都在要害,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南世君在榻上已经疼得大汗淋漓,一次次疼到昏迷,一次次又疼到清醒。众嫔妃一听,胆小的吓得尖叫一声恐惧大哭。
惹的陈叶兰更加烦心。“来人!掌嘴!”
“哎,姐姐何必跟妹妹动怒,她也是关心皇上心切而已。”莲妃急忙做挡。
“是啊!臣妾,臣妾只是心疼皇上。”那宫妃吓得急忙磕头。
陈叶兰阴鸷的眸光冷看向莲妃。“哟,妹妹这是连我的话都敢违背了?”
莲妃毫不惧色冷笑。“如今皇上这番模样,妹妹只是觉得姐姐似乎心思……,用错了地方。”
陈叶兰不屑冷笑,幽幽别开脸,对着太医问道:“可有什么办法?”
太医无奈,如今的医术只能用保守治疗,最好的药材也只能治伤,不能治骨,他们就算空有一身医术又能怎样?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靠皇上自己慢慢生骨。这摄政王实在是太恐怖了……!
无奈的摇头。“只能以罂粟花粉碾药,短暂麻痹神经,减轻点痛苦。若是皮外伤,内伤,我等都有法子,只是生骨之事,还得靠皇上自己……。”
“那尽快,只要能减轻皇上痛苦,什么药尽管用!”
“只能等皇上痛苦不堪时才能少量服用,罂粟含毒,若大量用会神智恍惚,陷入迷境,生生不离。”
“这么厉害?”陈叶兰诧异,狭长美丽的凤眸闪过一抹阴鸷的冷意。
生生不离?好霸道的药性!
莲妃关注的倒不是这,而是后襟发凉的皱眉低喃道:“为什么摄政王对他人都是拳脚相向,唯独对皇上下如此狠手?十七节?真是骇人!”
看着那往日容光焕发的天子之颜此刻落败的如条狗一样,莲妃厌恶的别开眼。
陈叶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将目光投向南世君,带着一丝不置信。
摄政王见皇上的时候,身边谁也不在,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为什么是十七呢?突然!她怔大凤眸,浑身如浇灌冰水般急速冻裂。
纳兰芮雪被退婚过十七次!!!
痛苦到想去死的南世君沉浸在黑暗的梦魇中,周身寸寸骨节尽碎的疼痛一遍遍将他推向死的边缘,又将他疼到欲死不能的境地。
只有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那个冰冷如恶魔般的面孔捏着他的脖子冷笑。
“南世君!本王这辈子杀人从来都是头点地,不会折磨人,可既然你对本王的女人如此厚待,本王便破天荒的以‘礼’相待!不知这感觉如何?”
“咔!”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他被点了哑穴,痛苦到死的尖叫一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啊啊!”沙哑的嗓音昭示着他痛到极点。
“怎样?比起你至本王于死地的围剿,本王留你一条命,是不是仁至义尽?放心,本王可不想让你死,你得活着,睁眼看着你曾经拥有的一切一点点消失在你的世界,直到一无所有!”
“为!为什么!”他用唇语撕心裂肺的比划着。
为什么不让他死了的好?
“你若死了,你儿子可怎么演?”北宫晟唇角的梨涡炫目又冰冷,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他笑道:“你以为那份皇旨就能要挟本王让出半个国土?你怎么能如此天真?还是说黔驴技穷,所以自乱阵脚?说实话,你还真不如你儿子城府深!”
肆意的嘲讽将他一步步推向心智崩溃的边缘。
枫儿!枫儿!不可能!
带出最后一抹恶魔的笑容。“南世君,你记着,戏……才刚刚开始。”
***
——————————我是北宫晟发飙的分割线——————————————
夜色深邃,千万大军骏马踏飞,黄土四起。
风驰电掣,景辰驱马并进,一前一后的跃动中,看着身侧冰冷寒冽,自离开上京后就再也没开口的俊颜,缓缓道:“王爷!这样不打招呼的走掉好吗?”
一片沉默。
“我们真回北昌?”
“不想回可以走!”他终于开口,冷冽的话瞬间将景辰冻伤,黯然垂了眸色。
王爷……这一次是真生气了。
想到南通皇宫宫墙翻倒,金瓦碎成一地,地砖碎块乱挤,蔓蔓火烧的宫殿,水淹的御膳房,还有青藤掩埋的金銮殿,以及每个重伤到三五个月不能恢复得朝廷大臣。
那股破坏力……犹如地狱之王。
狂风奔驰中,北宫晟锐棱的眸光深邃几许。“金铭还好吗?”
“无碍!南枫已彻底信任他!假左臂废掉了算解决了个麻烦,省的每过几日让我去盗墓弄假肢,太折寿!”提及这,景辰好笑,王爷再不来解救他,京城方圆百里,真没墓可盗了!
也亏得金铭长期斗篷加身,偶尔装个胶制假肢也没人发觉。
而北宫晟眼中安隐的怒火四起。“总有一天,我要死老太婆血债血偿!”
景辰心颤,继而颔首。
龙师便是金铭,十三年前萧钰太皇太后发觉金铭在教王爷习武,便要诛杀金铭,杀手太多,所以金铭失去了左臂,后北宫晟觉得北昌不合适金铭呆下去,便偷天换日的将金铭送到了南通。
这些,他都是听金铭说的。
金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