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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们以为他一定撑不了两天,没想到日子一天天过去,现在已经两周了,虞时淳依然在宿舍住得好好的。
为了把他赶回李介尧家,他们曾煮过全过敏原大餐,只见虞时淳不慌不忙地拿出泡面,倒入热水、打个蛋就解决一餐。
跳蚤的活色生香现场版入片成功将虞时淳赶出房间,但他却在沙发上睡得稳稳的,没有搬离的意思。
跳蚤房里的行军床则成了虞时淳堆放衣服、泡面之所。
几天后,阿二终于了解鬼片为何失效。
搞了半天,棉被底下的虞时淳戴着耳罩外加耳塞。
当阿二抽起香烟使用香烟攻击时……没想到虞时淳竟然拿出N95口罩戴上。
N95的厉害大家都见识过了,自然没有人怀疑它的阻烟能力,于是阿二的香烟攻击也失败了。
最后,跳蚤摆出舍监架式,严肃地说」你没有资格再住在这里。」
「为什么?」
虞时淳瞪着身高比他高很多的跳蚤,声音提高更多。
阿二在旁边观战,不过态度明显偏向跳蚤,宿舍内其余人等则当作没听见他们的争执,明哲保身是好好活下去的方法。
「搬出去住的人本来就没有资格再回来住。」
「哪一条规定的,我只记得合约上头写着免费供食宿,可不记得有这条规定。」虞时淳难得头脑清晰地迅速反驳。
「我是舍监,我规定的。」跳蚤冷然的道。
「舍监也没有权利任意妄为,不然我们到主管那里评评理,看是我搬出去又回来不可以,还是你明知道房间里有别人,还做那种事情有问题。」
虞时淳学着跳蚤冷笑,但是气势不足又矮人一截,看起来半点儿都不吓人。
不吓人没关系,他有理就可以了。诚如他所说,跟他搬进搬出比起来,跳蚤过度不尊重室友权利,问题比他还严重。
就这样,战局迅速落幕,在宿舍内所向无敌的跳蚤输给偶尔发挥聪明的虞时淳,安安静静地跳回房间去了。
问题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拿人钱财、予人消灾……对,钱!
虞时淳搬回宿舍隔天,紧追猎物不放的猛兽即出现在他们面前,当然,他们俩不是被吓到的,区区一个李介尧哪有能耐指使他们做事,但是钱有可能。
没办法,他们两个都是贫穷的上班族,有外快不赚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果不是他们拿了李介尧的钱,他们哪会这么拼命赶虞时淳出宿舍。
话说回来,虞时淳也撑得够久了,在阿二和跳蚤夹击之下能撑到现在的,他还是史无前例第一人。
哼哼,别以为他们就这么点能耐,虽然到现在虞时淳仍住在宿舍中,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作法。
只要赶离宿舍就好了嘛,又没有限制要怎么赶,也没说要赶去哪里,更没规定要让虞时淳回到李介尧身边嘛。
针对弱点下手是任何人都知晓的道理,虞时淳最大的弱点自然是过敏。
于是乎为了对得起到手的钞票,为了据说很丰厚的事后报酬,跳蚤决定亲自上阵。
引起过敏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的自然是食物,但虞时淳已对任何藏有过敏原的食物戒备,苗头不对立刻投奔泡面的怀抱,想骗到他自然没有先前容易。
但跳蚤又怎是省油的灯。
首先,他替虞时淳排了最晚的晚班,保证下班时已错过宿舍晚餐时间,让他以为别人不跟他一块儿吃饭是正常的。
接下来,跳蚤大显身手,将一堆虞时淳会过敏的东西磨成泥糊后加以熬煮,再加进大量调味料、辛香料,保证绝对无法从外观看出来里头放了什么。
说简单点,他煮了咖哩,而且是各种香料加倍的超级咖哩,保证没有任何人了解里头放了什么。
想当然耳,警觉心没那么强的虞时淳自然是吃得津津有味,一盘吃完再来一盘,足足干掉三大盘后……上吐下泻,脱水晕倒,送医急救。
目送救护车远远开走,留在宿舍中的阿二好奇心作祟询问咖哩配方。
「一般的过敏不会这么严重吧,你究竟放了什么在咖哩里?」阿二想起虞时淳又拉又吐晕倒在地的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外加背脊发凉。
「没什么。」跳蚤维持他的一号表情。
「很可怕耶。」
「我不过就是放了三天前买的肉块……」
跳蚤尚末讲完先被阿二插了话。。。。。。
「三天前,还好吧?」
「在室温下放了三天。」跳蚤补充道。
阿二的脸,黑了。
「还有在冰箱深处翻出来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大白菜、有一点点发芽的马铃薯、黑掉一半的红萝卜,跟新鲜活跳虾整只磨碎。」
「这哪是过敏,分明是食物中毒。」阿二发出悲鸣。
「过敏或食物中毒很重要吗?钱有拿到就好。」跳蚤耸耸肩,似乎虞时淳吐到死都不干他的事。
阿二再一次确定为什么跳蚤是清洁组的老大,太可怕了。
绝对不是幻觉!
当虞时淳看见李介尧充满担忧、恼怒与悲伤的面庞出现在自个儿视线中,他立即明白这绝对不是幻觉。
幻觉不会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温暖,幻觉不会瞪着他用目光指责他又乱吃东西,幻觉不会、不会亲吻他的额头。
「嗨,你来了啊!」他虚弱地朝着他打招呼。
李介尧则一脸灰白,担忧地握着他的手,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会来?有事吗?」打完招呼后虞时淳理所当然地问道。
正因为他问得理所当然,李介尧才更觉挫败。
他接到虞时淳坐上救护车挂急诊的消息后,片刻也不敢迟滞迅速冲到医院来,觅到虞时淳的床位后连椅子都没来得及坐,第一件事便是握住他的手,如受难者家属一般伴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而他,却问他来做什么。
「我来实践承诺伴在你身边。」
体谅虞时淳是病人,李介尧仍是柔声回答。
既然已经逃离李介尧身边,虞时淳想面对他俩的感情问题才怪。
如今李介尧趁他虚弱心软时握着他的手,把气氛搞得那么浓情蜜意,他想略过此问题,难!
「哦,你这么乖,一定会得好宝宝奖。」虞时淳回了句无厘头的话,转移话题的企图十分明显。
会爱上虞时淳这颗宝贝蛋,李介尧当然不是一般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有办法对付。
「如果这个奖是由你颁发的,我一定领。」
虞时淳苦着脸扁嘴,难道他真的没法避开感情问题吗?真讨厌。
「我这次要住院吗?医院没这么需要病人吧,何况我又没怎么样!」虞时淳再度转移话题。
李介尧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机会,直接将话题导向中心。」为什么不告而别,我待你不够好吗?」
眼看逃不了,虞时淳在长长叹息后说道」给我一杯水好吗?」
「小淳。」
李介尧警告似地唤了他一声,提醒他应该要回答的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想喝杯水润润喉,整个食道都是胃酸超难过的。」虞时淳轻声表达己意。
李介尧释然一笑,旋即起身倒水。
躺在病床上的虞时淳却两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仔细思考该怎么解释他心底的矛盾。
水来得很快,上头还体贴地附上吸管一根,虽然急诊室里生出吸管这种事不太寻常,但虞时淳也没有询问的力气了。
喝过水、清过口,所有可供逃避的理由全数消失后,无处躲藏的虞时淳才不甘不愿地开口道:
「我见过曹之羽了。」
「嗯,他最近好吗?」李介尧不动声色地回应。
依他对曹之羽的了解,曹之羽应该不会故意拆散他的恋情才对……呃,应该不会吧?
虞时淳认真思考了五秒后,想起曹之羽家的便当还有寂寥气氛,决定摇摇头。」不好的样子。」
「哦,这样啊。」李介尧没啥兴趣地带过去,继续往他关切的部分问。」见到他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他说你甩了他。」虞时淳别开脸,望着点滴一滴一滴地注进血管中。
因为是事实,李介尧没有否认。
「这样漂亮的人都被你甩了,那我呢?我又能撑多少时间?」
「所以你就跑了?」李介尧挑眉质疑。
「嗯。」病床上的人轻哼了声算是回答。
「还有呢?」
病床上的人沉默不语,神色凝重。
「你不接受我并不是最近的事,如果曹之羽是导火线,那么埋在深处的炸弹是什么?」他冷静分析道。
虞时淳顿时瞪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李介尧噍,十分讶异此人竟然能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见虞时淳没有回答的意思,李介尧开始解释了:
「曹之羽并不是真的爱我,他自然没有必要挑拨我们,何况你并不傻,如果真的不愿意离开我,有谁能成功劝退你?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