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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随意在街上逛逛。”殷秀微微眯了眉目,被诗家带走的可能性最大,一想到那个女人可能不告而别,殷秀脸色又黑了几分。
“王爷,你昨夜都没有合过眼,找诗姑娘的事情交给属下便好。”公孙止低哑了嗓音,诗艳色果然是祸水,什么都没有做已经让他们鸡飞狗跳了,“对了,王爷你是不是有了诗姑娘的下落。”王爷皇宫都闯了,这会儿到安静了,这实在不像是王爷的性子。
“哪里有……”殷秀叹了口气,虽然知道那个女人可能没事,可是也很有可能那个女人跟着诗家人藏起来了,若然当真如此,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来,这点诗艳色倒是估摸对了,殷秀幼稚起来是没边的。
“王爷,我看诗姑娘会回来的。”公孙止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王爷这口气分明是知道了诗姑娘的下落,可是又倔强的要等着诗姑娘主动回来。王爷,你能不这么幼稚么,既然这么想见,直接去找不就快点么。而且既然这么在乎,干脆告诉是姑娘得了,装什么高傲,这不到头来吃亏的人还是王爷自己。他实在不看好,王爷这等架势,人家哪里会看得上,不过这句话公孙止是不敢说的,否则殷秀还不得拧了他的脑袋。
这一句话似乎取悦了殷秀,紧绷的面容倒是放松了几分,唇角微微扬起,眉眼里荡漾开一抹淡淡的浅笑,“料那个女人也不敢不回来。”
果然幼稚的没边,没救了,公孙止摇了摇头,一脸的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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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扑朔迷离 雄雌难辨
风,微暖,阳光明媚。
湖面水波淋淋,金色的鲤鱼畅快的游来游去,湖边一袭广蓝色长袍的男子斜斜的坐在岩石之上,修长的手指不时捏些鱼食丢入湖中,锦鲤争食,瞬间挤成一团,水波荡漾的更加厉害,一圈圈又急又快。
男子姿态优雅宜人,嘴角始终擎着一抹温软的浅笑,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鬓角偶尔会有几缕调皮的发丝散落,落在那男子淡如春风的面容之上,像是乱了的一江春水,层层涟漪。冷你分离。
“阿离,你还有闲情雅致在此喂鱼,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守在父皇的病榻前。”殷洛似乎有些耐不住殷离那慢条斯理的动作,被声音一惊,那些鱼儿顿时四散游开,连带殷离手中的鱼食也失去了诱惑。
“秀又闯了什么祸。”殷离将手中的鱼食搁置在地上,依旧一派的从容淡雅,好似对于殷洛所说之事并无任何的诧异。
“昨日半夜殷秀闯入父皇寝宫听闻是像父皇索要一个夜妾,这不气的父皇当场便晕了过去,太医已经守了一夜一日了。”殷洛幸灾乐祸的一笑,“阿离,这秀越来越不像话了,我看他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对手。”
“夜妾,诗艳色么?”殷离像是没有听见殷洛后半段的话语,重心反而落在了前面。
“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了,今日也没有消息传来,阿离,你莫不是你想参一脚吧。”殷洛微蹙了眉目,显然对于此事并不同意,“父皇对于此事甚是不满,这滩浑水让殷秀一个人去滩就好了,我们还是避远点,那个女人虽然说漂亮是漂亮,可是身份放在那里,根本上不了台面,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最看不起的便是那等女子。”
“为何不参上一脚,而且我们要比殷秀快一步找到诗艳色。”殷离淡淡一笑,被人带走了,如果不是父皇的话那会是谁,看来那个女子树敌颇多啊。
“阿离,我看那个女人说不定就是被殷秀哪个相好给带走了。”殷洛显然还是不同意。
“你去安排。”殷离站直了身躯,似乎也没有再喂鱼的兴致,匆匆下了岩石。
另一边。
诗艳色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刺痛已经缓和几分,拒绝了小蛮的同行,却不想竟然在回王府的途中毒发昏迷了过去,应该是自己送去的情报并不让人满意,这一次的解药效果也奇差,即便是现在也疼痛的厉害。
“三儿姐姐,你醒了,渴了么,喝点水。”熟悉轻快的嗓音在耳畔低低的响起,诗艳色一偏过头颅便对上水画淡笑的眉眼,毫无心机的浅笑完全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支撑着坐起身子,轻轻抿了口水,干涩的喉咙倒是好过了几分,“画儿……”
“三儿姐姐,你没事就好,你已经昏迷三个时辰了,都担心死我了。”画儿眼眶微红,小手轻轻环抱住诗艳色腰身,“三儿姐姐,画儿好想你。”
“我也想你。”诗艳色轻轻抚摸着水画的头颅,这些日子太忙她根本没有时间来看看画儿,心底有些自责,这个丫头竟然一直担心着自己,不过既然画儿在这里的话,那是不是殷桓也在,莫非这里是皇宫,皇子在未封王或者成亲之前都是住在皇宫里的。“画儿,这里是。”
“这里是五皇子在宫外的府邸。”画儿一脸天真的说道,眉眼里尽是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很是高兴。
在宫外就好,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画儿又救了我一次。”
“不是我救的,是五皇子带三儿姐姐回来的。”画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三儿姐姐,五皇子真是好人,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姐姐。”
“是,五皇子是好人,你这丫头反正看什么人都是好人,哪日里若然他人将你卖了,是不是还要替别人数银子呢。”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分,略带着几分宠溺的点了点画儿的鼻尖,她是真的很喜欢水画,单纯天真善良,笑起来又干净又灿烂,好似所有的阴霾和疼痛都消失了一样。
“我还没有穷到要卖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的地步。”略显清冷的男声低低的响起,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便对上殷桓那深邃的眸子里,因为背对着光而立,那冷冽的面容更显寒意,她记得小时候谨哥哥虽然不爱笑,看起来却总是很亲切,何时已经变成了如此冷冽的模样,看来嫁给了殷离,自己连最基本的观察力都没有了,难怪小弟总会耻笑她,姐姐变了,眼里只看的到太子姐夫,都看不到其他人了。那时候不以为意,此刻看来自己当初错的有多么的离谱,为了一个处心积虑谋害自己的男人,她失去的岂止是生命和家人。
“多谢五皇子救命之恩。”诗艳色本来欲下床榻,可是身子浮虚的很,连站立都站不稳,画儿急的厉害,硬要将诗艳色再次扶到床榻之上方才作罢。诗艳色有些哭笑不得,看来画儿坚持起来,有种根本让人拒绝不了的偏执。
“不谢……”殷桓嗓音清冷了几分,他来了许久,见那那女子和画儿聊的很是欢快便没有出声,这样的诗艳色似乎有些熟悉,不带一丝娇媚之态,反而平和安静的好似一抹淡淡的冬阳,漂亮而且温暖。
“画儿,我有些饿了,你去准备些东西给姐姐好不好。”诗艳色柔声说道。
“嗯……”画儿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朝着殷桓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五皇子有话直说即可。”诗艳色一改先前温和的浅笑,此刻眉目微挑,唇角上扬,怎么看都是一个魅人心魂的妖精儿。
“如果没事的话姑娘可以走了。”殷桓嗓音清冷了几丝,先前那份熟悉感荡然无存。似乎也不欲和诗艳色呆在同样一个地方,转身便欲走,走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身子,“女子若然以貌示人,当知青春短暂,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奢求,以免惹祸上身。”
“五皇子教训的是,不过不知道五皇子口中的不属于奴家的东西是什么。”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丝,鬓角散落着几缕碎发,女子眉眼媚态横生,配上那几缕散落的秀发分外的勾人。
“姑娘这么聪明自然应该知晓,我是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我的名讳以及那几句话,也没有兴致知道,只是警告姑娘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殷桓嗓音冷了几分,连带脸上的神色也冷了几分。
“五皇子是在警告奴家不要靠近五皇子,还是警告奴家不要靠近太子。”诗艳色勾唇浅笑,好似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话语殷桓明显起的杀意,她不能让谨哥哥再被那个女人欺骗,耍的团团转,殷桓此话语分明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靠近殷离,她不想与谨哥哥为敌,更不希望她实行大计的时候,谨哥哥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所以在谨哥哥面前她必须揭穿那个女人的身份。。
“太子妃聪慧过人,温柔贤淑,岂是你可以比的上的。”殷桓面色阴沉了几分,他似乎有些小看了这个女人。
“原来五皇子是为了佳人警告奴家啊。”诗艳色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