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勾勒,艳红中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衍生出一股别样的诱惑。女子容颜极美极媚,薄唇饱满,漂亮的瓜子脸,鼻子娇俏,最美不过那双眼,眉角微微上挑,眉心一点朱砂红,五官分开清秀娟丽,合在一起偏偏生出一股妖娆邪魅的风情。
内室静谧的连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不知道哪里起的风,重重白纱被撩起,隐约可以看到白纱后端坐的高大身影,低低的咳嗽声间断的响起,“名儿……”男子声音极为低哑,却很是好听。
“诗……诗艳色。”女子突然勾唇,眉眼上挑的弧度深浓了几分,扯动眉间那火红的朱砂痣,眸光流转,顾盼生辉,那眼睛好似会说话,分外的勾人,她已经不是诗君雅,诗君雅已经死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何会以另外的身份活下来,分明已经死了,可是醒来却已经是另外一张脸,一张倾城倾国天香国色的脸。
“尝尝我的茶怎样。”男子嗓音似乎更加的低沉,依稀可以闻见那隐忍的咳嗽声。
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却依旧跪着身子挪至软榻边,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也未等到茶凉透,便扬起头颅一饮而尽,茶入口极香,入喉却极苦,那种苦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苦涩刺鼻,几乎熏出眼泪来,舌尖明明是香的,为何喉咙乃至肺腑都觉得那般的苦涩,苦涩过后便是灼烧,心中像是点了一把火,燃烧着整个五脏六腑,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诗艳色几乎握不住手中的茶杯,幸好地上铺了毛毯,即便被子落地也未碎掉,甚至连声音都沉闷至极,整个人蜷缩着跪伏在地,贝齿深入唇肉当中,硬生生将那钻心入肺的疼忍受住,经历过死而复生的疼痛,这样**的疼痛真的不算什么,能够活下去就好了。
隐忍疼痛的喘息声似乎浓稠了几分,白纱轻漫漫的飘着,一下一下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女子跪伏在地,浑身颤抖,鲜血沿着嘴角滴落打在白色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娇艳的桃花,白纱后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艳儿,我的茶怎样?”
诗艳色咽下唇齿间的血腥味,意识被疼痛折腾的有些迷糊,牙齿改为死死啃咬住舌尖,钻心的疼痛让脑子保持片刻的清明,“味甘性烈……”短短四个字却让诗艳色费劲了全身的气力,内裳早已湿透,手心里冷汗淋漓,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豹子盯上,稍有不顺,便会尸骨无存。小手几乎将那纯色的地毯抓破,唇瓣被牙齿咬的没有一处好地儿,眉眼含笑,即便疼的浑身打颤,那笑意依旧魅人心魂。
那男子微微眯起眉目,落在诗艳色身上的光泽深浓了几分,“三儿,你变了。”
诗艳色整个身躯微颤,三是她的代号,至于真正的三儿是怎样的性情她岂会知晓,疼痛似乎愈发的剧烈,一波一波狠狠撞击着五脏六腑,“主子,妾身愿意受到任何惩罚。”
亲们给力支持呀,嘻嘻
☆、第十一章 烟一样的女子:夜妾
那男子并未答话,高大的身子缓缓站直,轻细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咳嗽,**的双足出现在诗艳色的眸底,踏在白色毛毯上的脚裸干净白皙,素色长袍摇曳在地,诗艳色不敢抬头,整个身子因为剧痛而痉挛颤抖,隐忍疼痛的气息显得缭乱,倒也遮掩了她的紧张。
下巴被冰冷的指尖轻轻挑起,银色的面具遮掩了那男子的容貌,一头发丝随意的散开着,那双眸子却过分的清冷平静,好似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如同被封印的深潭,古井无波,若非指尖的冰凉提醒着诗艳色这个人的存在,她几乎都要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具没有人气的雕塑。
“三儿,我不爱欲擒故纵的手腕,别在我面前玩心思。”男子的嗓音极为好听,隔得近了,方才清晰的感觉到那话语的薄凉,是警告,不带丝毫的感情,下巴被松开,然后那高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诗艳色的视线,没有给解药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看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与这个主子还有些牵扯,颤抖的站直了身躯,忍着那火燎般的剧痛缓缓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没有解药,只能忍着那钻心的疼痛,不仅疼,而且苦,那种苦与疼纠缠在一起磨人心魂,这里是巫族啊,对于巫族她倒是有几分了解。巫族无论是皇室还是平民百姓,家里第一个女儿是属于整个巫族的,自小送入特定的地方,培养成勾人心魂的夜妾,根据女子的容颜和媚人的手腕又分为几大类,风妾,花妾,雪妾,月妾,巫族的夜妾没有名字,没有地位,只有再要被送走或者被人看中,她才能为自己取个名儿,而在此之前她们就只有编号,被选入早晚而定号。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属于花妾的,排行第三。
关于巫族的夜妾,她还是做诗家的女儿时听闻过,自古红颜多薄命,夜妾,倾国倾城,美艳无双,生命却如同昙花一般短暂,因为自小服食能够让身体散发魅惑之香的慢性毒药,毒素积累,一般女子都活不过三十岁,即便偶尔能够活的久一些,当容颜不在,夜妾便会被送出巫族,客死异乡,连个墓碑都没有,更何况被人记得拜祭,夜妾,巫族最下等的女子,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诱人的体香,勾人的容颜,或是供巫族男子享乐,又或者送入他国以示友好。
她不知晓夜妾中还培养着一批细作,送入各个国家,窃取情报,疼痛似乎愈发的清晰,绞心绞肺,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唇瓣早已麻木掉,可是那种疼那种苦依旧无孔不入,不能死,她要活着,活着看殷离的下场,活着回到诗家。
活下去才会被送入沧祈国,才能揭穿殷离的阴谋,才能护着诗家,恨意一瞬间深浓了起来,硬生生与那份磨人的疼痛旗鼓相当,诗家庇佑她二十年,如今换她来保护诗家,隐忍剧痛的呜咽之声即便咬碎银牙依旧清晰可闻。
疼了一天一夜方才有人将暂缓疼痛的解药给她,醉美人,每月毒发一次,至于缓解疼痛的解药用有用的情报来换,若然情报价值甚高,可以终身摆脱醉美人的折磨。诗艳色紧紧握着三个月的药量,强忍着那腐蚀内脏的疼痛一步步出了内室,门外艳阳高照,很温暖,连那疼痛似乎也变得无关紧要。
☆、第十二章 归来:夜妾的梦
尘土飞扬,轻纱弥漫。
诗艳色静静的坐在马车之上,遥遥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越是靠近沧祈,她的心便愈发的收紧,一年了,殷离,再次见面,这等容颜你可还认得出那个被你逼死的诗君雅。
恨意如同啃咬心神的蚂蚁,越是感觉到沧祈国的气息,那份恨意便愈发的深浓,作为陪嫁公主的夜妾,她们的待遇算是极好,不是被皇家看中,最少也能入得官宦之家,而她的目的,妖娆的美目微微眯着,袖中的双手却紧握成拳,入宫或者入太子府邸,指甲抠的手心尖锐的刺痛着,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诗艳色赶紧收回眸光里的恨意,恢复成妖媚浅笑的模样。
冰冷的小手被一双温软的手握住,诗艳色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却在对上那女子温和的笑意时动作硬生生的僵硬在原地。
“你叫什么名儿啊。”那女子明眸皓齿,丹凤眼,薄唇粉嫩,白皙的面容带着烟雨女子独有的水墨隽永,此刻笑眯眯的甚是好看。夜妾没有不好看的,一投足一举手都带着发自骨子里的魅惑,“我叫水画。”那女子又加了句。
诗艳色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单纯的笑意,眼眸淡淡的扫过,几个原本交谈甚欢的夜妾目光尽数落在自己的身上,亮晶晶的眸子带着对生活的紧张和向往,那份忐忑未经修饰,倒显得自己很是沧桑一般,因为自小只被教着如何诱惑服侍男人,所接触的也不过是老嬷嬷和其他的夜妾,她们的心思甚是是生活都是极为简单干净的,即便依仗色相为生,诗艳色也觉得她们是干净的,甚至是纯真的,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抱着好奇的心思,叽叽喳喳好似未成年的少女,诗艳色勾唇浅笑,同龄的她沉默寡言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何况她心中的恨意那样的深,“艳色,诗艳色。”为了不让他人看出端倪,诗艳色恢复成懒散妖媚的浅笑。
眉心一点朱砂红,眉眼上挑,艳红的薄纱上铺满了墨色的发丝,配上那慵慵懒懒的笑,让几个美艳的女子也有些失神,“艳色好漂亮,比巫女还要漂亮。”
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巫族的族规甚是让人琢磨不透,身份最低贱的是女子,身份最高贵的也是女子,不过一个是夜妾,一个是巫女,天壤之别。“巫女高贵无比,岂是我等能够比较的。”
“难怪姐妹们都说三儿姐姐不一样了,以往的三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