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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也不阻止,任由诗艳色狠狠摇晃着他的身躯,直到那女子失了气力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方才微微伸出手,如同抚摸受伤的野兽一样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诗诗,疼么。”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这个女人和诗家的关系只怕不简单,想不到诗家还有如此神秘的存在,而且是以这样的身份。
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对上殷秀深邃的眸子,疼么,疼是什么,疼是无法承受的悔恨,是自己亲手种下的毒瘤,一日日长大,一日日溃烂,就是疼,永无止尽的疼,诗家是被她毁了的啊,是她认人不清,执意要嫁给殷离,是诗君雅亲手毁了诗家,摊开双手,手心里鲜血淋漓,这是她的血,是她诗家人的血,她的手上沾了多少诗家人的血。“疼,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诗艳色好似迷途的羔羊一样,双眸布满了泪水,那样雾蒙迷蒙的落入殷秀深邃的眸子,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唇瓣轻颤,白皙的面容苍白如纸,那双眼几乎让人不敢细看,究竟是承受了多少的疼痛,那双眸子才会那样的绝望。
“既然疼了,怎么能够一个人疼呢,谁让你痛了,就让他千百倍的陪着你疼痛好了。”殷秀的声音淡淡的,抚摸着诗艳色发丝的大手却依旧轻柔,她真的是夜妾么,他见过的夜妾不在少数,夜妾是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她们从一出生就被教导顺从,如果她是诗家的人,以诗家的护短岂会容忍自家人沦落成被人玩弄的对象,若非不是,她究竟是谁:“诗诗一个人痛苦实在太孤单了。”
☆、第五十八章 诗家诗艳色(3)
“一个人痛苦实在太孤单了。”诗艳色微微眯着眸子,泪水滑落的更加的厉害,孤单是什么,这一年来她拼命的适应,拼命的学着生存,却还是觉得孤单,她这么疼,凭什么殷离权势滔天,凭什么云若烟万千宠爱,他们是借着诗君雅的脸,诗君雅的手亲手毁了诗家,一向疼爱她的诗家人该如何接受。他们害的诗家人如此疼痛,她岂能够让他们好过。
“诗家丞相夫妇尚在天牢,明年春后问斩,诗君崎与诗君如在诗家侍卫与死士貌似保护之下消失了踪迹,殷离寻了一月未果,留下丞相夫妻也算是引蛇出洞。不过死的人也不在少数,据说诗家老宅被鲜血染红了,毕竟不算诗家本家,九族近亲也有好几百人。”殷秀的声音很是平静,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诗君雅倒也算是心狠。”
听闻诗家之人可能没事,诗艳色倒是停止了落泪,没事就好,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你印象中诗君雅是怎样的人。”诗艳色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又夹杂着几丝沙哑,双目红肿,脸颊苍白,看起来分外惹人疼惜。
殷秀微微眯着眸子静静的落在跳动的火焰之上,似乎在思索诗艳色的问题,许久之后那虚弱的嗓音方才低低的响起,“一个被宠坏的女人罢了。”
诗艳色先是一愣,转而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微微挣开殷秀的怀抱,缓缓起身坐到殷秀的旁边,“你说的没错。”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而她竟然连反驳都不能,诗君雅就是一个被宠坏的人,家人偏执的宠,殷离怀有阴谋的宠,让她忘了人心险恶,忘了防备,忘了自身的聪慧,甘愿做一个被宠坏的小女人,弹琴作画,每日把玩些小玩意。那时候若然听到殷秀这样的评价她定然会不屑一顾吧,因为外人眼中的诗君雅聪慧过人,温软贤惠,她没有恃宠而骄,却让宠溺蒙蔽了双目。
“我的诗诗究竟是诗家的什么人呢?”殷秀的嗓音很轻,嘴角微微扬起,似擎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
“诗将军早些年到过巫族曾经救过奴家的性命,诗将军承诺奴家若然有一日奴家能够来到沧祈,奴家必然是诗家人脱离夜妾的身份。奴家身份低微,诗将军从未嫌弃过奴家。”诗艳色声音淡淡的,目光却是打量着殷秀的神色变化,却见男子一脸淡淡的笑,眸光深浓,让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殷秀竟然如此快便怀疑到自己与诗家的干系,这个男人心思果然可怕。
“哦……”殷秀低低应了声,也不知道究竟相信了诗艳色的说辞没有。
诗艳色贝齿下意识的咬住唇瓣,殷秀与殷离显然关系跋扈,若然与殷秀合作,自己有几分胜算。
“诗诗可知晓为何我会受如此重的伤。”殷秀突然伸出手将诗艳色搂入怀中,见诗艳**挣扎,疲惫虚弱的嗓音再次响起,“让我抱会,我冷……”
诗艳色这时才发现殷秀的大手烫的厉害,想来伤口泡了冷水的缘故此刻已经开始发烧畏寒,想着两人也不是没有抱过,倒也没有再挣扎。“不知……”诗艳色的声音很轻,似乎对于殷秀的话语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殷秀突然提及倒是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男人做事似乎永远有自己独特的一套,与常人背道而驰。
“诗诗知晓手脚筋被挑断的滋味么?”这一次殷秀平淡的话语里显然多了几丝淡淡的狠戾。
☆、第五十九章 诗家诗艳色(4)
“诗诗知晓手脚筋被挑断的滋味么?”这一次殷秀平淡的话语里显然多了几丝淡淡的狠戾。
怎么会不知道,诗艳色微微闭上眸子,君儿我是为了你好,那个丰神如玉,君子谦谦的男子,一手执着她的手,一手握着冰冷的匕首,那样温暖动人的浅笑,手起刀落时却没有丝毫的手软,分筋错骨的疼痛哪怕换了一双手换了一具身体,此刻忆及依旧觉得疼的难以忍受,是因为那个时候疼痛太多,如何也抚平不了。可是那时候身体上的疼痛在她眼中实在不算什么,因为心痛难忍。“很疼吧……”诗艳色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是因为太疼了,疼到不愿意清楚的记得。
“长白山的神医续筋脉医术高超,可是终归存有缺陷,三年前我手脚筋尽数被挑断,虽然此刻恢复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每逢阴雨,甚至妄用内力……”后面的话语殷秀没有再说,整个隧道瞬间静谧了下来,诗艳色有些受不住这份死寂般的沉静微微抬起头颅,却见殷秀一脸的平静,左颊处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梨涡印记,可是那笑意却过分深奥难解。
“每逢阴雨又疼又痒,虽不剧烈,却似融入骨髓,让人躁动不安,妄用内力,甚至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可能将筋脉再次崩断,可能再无恢复的可能。”诗艳色接过殷秀的话语,那是神医的嘱咐,当年殷离也带着她去过。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那时候的殷离啊,那样高贵的皇子就跪在雪山之下,冻得眉目青紫都不曾挪动过半分,一个人入戏竟然能够入的如此深。
殷秀目光带着几丝诧异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眸光平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的浅笑,“那样的疼痛我曾经深有体会,当我还是诗君雅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有个殷离,稍微变天便会亲自煮好药水为她按摩疼痛的地方,那时候她就在想,哪怕疼一辈子那也是甜的,原来殷离的疼爱就如同这重新接好的筋脉,好的不过是形,那断筋的后疼却没有随着腿脚好了而恢复。反而长此以往的最好的形态折磨着,疼痛着。
原本以为殷秀会很诧异,可是在殷秀的眼底除了开始一瞬间的震惊此刻已经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相信……”倒是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双手环绕上殷秀的脖颈,凉凉的唇瓣就贴在殷秀因为高烧而灼热的唇角处。
“诗诗你会骗我么?”殷秀不答反问,低低的嗓音很是沙哑,吐出来的气息分外的灼热。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好看的眸子有些疲惫的微微闭着。
“王爷会么?”诗艳色笑的眯了眼睛,至少她已经知晓诗家的情况,殷秀说得对,过于锋芒毕露,如同诗家,只会遭人嫉妒暗算,早早折断,殷秀藏拙,而他似乎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诗君雅,若然她是诗君雅,那殷离身边那个诗君雅又是谁,诗家沧祈第一家族,倒的如此快看来还另有原因。殷秀倒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一个举动竟然会当真捡了个宝,而且还是一件不为人知的宝贝。这样一来诗艳色的对殷离的恨意,对知晓诗家情况的痛苦就都可以得到解释了,至于为何诗君雅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诗诗,祝我们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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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隐忍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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