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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蛮有些急的唤道,生怕诗艳色会中了云若烟的诡计。
“里面谈……”诗艳色缓步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眼眸安心的望了一眼小蛮,似乎在示意她不必担心。
小蛮无奈和公孙止一前一后跟了进去,云若烟眉目微微眯起,“诗艳色,你的人我信不过,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莫不是怕我不成,害怕我像当初那样将你逼入死路。”
分明知晓云若烟是在用激将法,不过诗艳色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诗君雅,逼上了末路还是满心的迷惘,顿时微微蹙了眉目低声对小蛮和公孙止吩咐道,“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便回。”
“可是……”小蛮有些不放心,却见诗艳色满脸的坚持,顿时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云若烟。
云若烟被那凌冽的眸子扫的打了个寒颤,却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快步入了内室,门被轻轻的合上,小蛮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公孙止也是一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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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被劫走
诗艳色和云若烟一前一后入了内室,这是丝韵楼专门为贵客准备的休息间倒也装潢的温馨舒适,诗艳色倒了两杯茶水,示意云若烟坐在她的对面。
光这意装。云若烟一手扫落那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你已经有了凌王,为何还要纠缠着离哥哥不放,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弃离哥哥。”
诗艳色一脸温软的笑意,看都未看那地上粉碎的茶杯,轻轻捏起桌上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许是喝不惯这苦涩的味道,诗艳色仅仅只是淡淡抿了口便放置在一旁没有要再触碰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此刻又是在怪谁。”
“守不住,诗艳色,或者是诗君雅,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将离哥哥从你手中夺走,是谁将你逼上末路。”云若烟一脸嘲讽的浅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知晓是过去,云若烟,我早就说过终其一生你都只能活在我诗君雅的阴影之下,无论诗君雅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东西永远都是她的,即便她不要了,不屑了,也轮不到你。”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丝,只要提及当初将他二哥逼迫至那般地步便是满心的怒意,“如何,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顶着我诗君雅的面容,做着我诗君雅的姿态,却依旧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这种分明以为已经全部获得,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的感觉怎么样,定然很难受吧,云若烟,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彻底清醒,感谢你让我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看着你如何卑微的站在我的面前,哪怕失了一切也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
诗艳色的话语像是戳到了云若烟的软肋,命脉,她最忌讳的不过如此,不过她无论做什么,费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无论是诗君雅还是诗艳色都轻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恨意便是这个时候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埋越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渺小的一无是处,好似做什么都没有用,哪怕倾尽所有到头来也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曾经她就踏在那个女人的头顶,而如今那个女人再次归来,却是踩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如何失去一切。“诗君雅你高兴了吧,曾经我将你逼迫至死,现在你就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看着我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无所有你很高兴是吧。”
“我从未想过要夺回什么,那么脏的东西,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一席话说的云若烟脸色苍白如纸,即便是诗君雅不屑要的东西她费劲心思依旧得不到,如何能够不恨,凭什么这个女人便能够如此的好命,而她却显得如此的凄凉渺小,“诗君雁你知道我为何如此恨你么,你有什么好,我云若烟有哪一点比不上你,除却你权势滔天的诗家,你有哪点比我云若烟强,可是就那么一个诗家,让你呼风唤雨,让你受尽荣宠,让你轻易的得到你所有想要的东西,而我,你看着我这张脸,很像对不对,我那时候就发誓只要是你诗君雅的东西我一定要一一夺来,诗君雅你知晓我有多么恨你么,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方才能够泄我心头之恨。你是在向我炫耀对不对,即便是你诗君雅不要,不屑要的东西我云若烟费尽心思也得不到,你是不是在炫耀离哥哥又爱上了你不要我了,你在嘲讽我连自己喜欢的人也守不住对不对。”
诗艳色微蹙了眉目,云若烟此刻满脸的疯狂,好似已经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网内无法自拔,“你会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已说过世界上每一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是你硬要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想么,诗君雅,你以为我云若烟愿意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愿意成为另外一个女人么,可是离哥哥喜欢啊,诗君雅,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离哥哥么,只要是他喜欢的,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诗君雅,你凭什么和我争离哥哥,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的爱他。“云若烟好似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可是离哥哥却只喜欢你,无论我做什么,他都看不到,我都已经甘愿忍痛让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他为何还是看不到,那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诗艳色这一刻突然觉得云若烟很可悲,很可怜,如同当初的她一样,为了一个男人牺牲忽视了多少,“世界上并非只有殷离一个男人。”
“可是我只爱他,从小就爱着,我活着就是为了他,如果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云若烟一脸痴迷的说道,“诗君雅,你要什么有什么,你现在夺回了诗家,还有凌王那般宠爱你,你别和我争离哥哥了好不好,我与离哥哥自小一起长大,当母后将我从遥远的山区带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离哥哥,那样俊逸天人的对着我温软的笑,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从此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活着,诗君雅,你知道我爱了离哥哥又多久了么,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时间,诗君雁,世界上既然已经有了我云若烟为何还要有你诗君雅。”
“这些话你应当去同殷离说,而不是我。”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一个连自己都失去了的女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云若烟恨她,恨到骨髓里,即便那恨意根本就与她没有关系。
云若烟好似失了所有的心神整个人软软的跌坐在诗艳色的对面,目光却又狠又厉,如同刀子一样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就是你这般自信淡然的模样,好似在嘲讽我的软弱,我的狼狈不堪一样。”
“自作孽不可活,云若烟,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即便世界上没有我诗君雅,这一切你云若烟也得不到,一个连自己都失了的女人,你凭什么让别人来爱你。”诗艳色清冷了嗓音,“我看你也无意与我商谈皇后的事情,好自为之。”
“诗君雅,你以为你来了还能走么,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云若烟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异样的诡异。
诗艳色暗道不好,正欲叫门口的小蛮和公孙止,便觉得脖颈一麻,然后整个人软软的向后跌去,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看到了殷祈诡异的笑脸,他不是在狱中么,云若烟竟然利用殷祈来对付她。她太大意了,诗艳色如此想着,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殷祈一脸邪气笑意的搂着诗艳色,眸光一瞬不动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她整个看透一般。
“如何还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诗君雅。”云若烟冷冷的开口,眸光带着几分恨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信,怎么不信。”殷祈嗓音压得极低,眉目间尽是阴冷的暗黑光泽,整个人给人一种邪气黑暗的错觉,好似就这么一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的诡异之气。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云若烟最关心的便是这个,如果殷祈打算放过诗艳色的话她定然是不肯的,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女人引诱过来。
“这是我的事情。”殷祈冷冷的开口,似乎不欲同云若烟多说。
“三皇子别忘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若不是我的话你此刻还呆在牢里等候发落。”云若烟脸色微变,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也配得上同我合作,云若烟,在我殷祈眼底你不过是一颗棋子,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