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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开电脑干嘛?
联系什么人么?
我的问题有一箩筐,不安也逐渐的在加重。
是的,他正在开始熟悉这个家里的一切。
求你别乱走,否则你要是发现那个女人就糟了。
可,仔细想想,我这是杞人忧天了,那女人被安置在那个地方,他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谁也不会发现那个女人,除非我自己说出来。
对于这一点,我很有自信。
真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想杀她。
无论她怎么虐待我,怎么羞辱我,我都没动过杀她的念头。
可,她那天居然对我说,苗苗,开学以后你住到学校去吧,这个房子要卖了。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自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家,她知道的。
她知道这个家有着我全部幸福的回忆。
她想用这个给我致命的一击。
你别想如愿以偿,拼死,我也要留下这个家!
后来究竟是怎么吵起来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我只记得,我抄起烛台敲在了她的脑袋上。
真的,我发誓,我只敲了几下。
我没想到,她,就那么死了……
你活该!你活该!你不该说那句话。
你说:老的死了小的还不省心,你们都他妈的该去死……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是你,是你杀了我父亲。
虽然,我没证据。
所以,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处罚你!
那地方最适合你,你就躺在那里吧,永远见不到阳光,永恒沉睡。
在这个房间里,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没有钟表,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
他猛然打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起来,有人按了门铃。”
男人说着,解开了束缚我的绳索。
“别想趁机对别人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去开门,然后,打发他们走,否则,我让你的脑袋开花。明白么?”
我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你被人家胁迫着,你就得认清现实,苗苗。
屋外的雨果然很大。
又是那两个警察,他们穿着雨披,站在我的院子里。
好几天没有整理庭院了,杂草在雨水的助纣为虐下冒出了头。
“可以开门让我们进去么?”高个子黝黑的警察依旧礼貌、和煦。
老天,我现在多想他们进来啊。可我不能。
背后那只乌黑的枪口决定着一切。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请他们过几天再来,就关上了门。
他们是怎么进来我的院子的?
我明明记得我锁好了院门。
而且,屋里的所有窗帘都是闭合的,他们怎么知道我在家?
奇怪。
也许谎话说完了,会相信的,第一个就是自己。
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病了。
身体无端端的发热,口干舌燥的。
“喂,我难受。”在他即将捆上我的时候,我开了口。
“嗯?怎么了?”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继而,坐到了床边。
“我好像发烧了……”我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一只大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不热啊。”
“可我真的难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凉凉的手此刻让我觉得很舒服。
男人没说话,拉了被子给我盖上。
“那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别想动什么歪脑筋。”
“没那个力气……”我嘟囔着,实话实说,现在我真的很疲惫。
“要不要喝点儿水?”
“好啊。”
我听到他的脚步渐渐走远,我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就是现在。
苗苗,你现在爬起来,打开窗子,跑到院子里藏起来,找机会你就可以逃走了。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不停的跟我说,不,不行,你不能逃走,跑了,就意味着你要离开这个家了。
是啊,我不能逃走,逃走以后我又能怎样呢?
报警?
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有大批的警察闯进这个屋子,一切就全都乱了。
他们会调查取证,那,那她不就要被发现了?
不要,我不要,至少,夏天结束以前,我不能这么做。
我不怕被抓走,但我怕,我怕我再也见不到院子里,爸爸精心栽培的夹竹桃了……
如果我被抓走,一定会坐牢,那,有谁能替我照看那可爱的夹竹桃呢?
“喝水。”那男人轻轻抱起了我,把水杯送到了我的嘴边。
冰凉的水灌进我的口腔,真舒服。
“我放了些阿司匹林在里面,也许对你有帮助。”
“你找到药箱了?”我说他怎么去了那么久。
“嗯。”男人放下了水杯,把我也安安稳稳的放到了床上。
“何必管我呢?我死了,你不是更省心。”我惨淡的笑了一下。
“……我记得你好像问过我,以后有什么打算。”男人浅笑了一下。他笑起来,难得的,很温和。
“嗯,是吧。”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能自在的躺着,真舒服。
“我想在郊外买一所大房子,养条狗,跟我弟弟……生活在一起。”
“你有弟弟?”我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了。
“嗯。有。”
“他今年多大?”
“如果还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该上大学了。”
“……他……不在了?”我没去纠正他,我今年只有十六岁,这个时候不合适。
“在,他一直在。”男人说着,别过了脸,“至少他一直在我心里。”
“是……是生病离开的么?”我尽量往好的方向去猜测。
“不,在街头打架斗殴的时候……被扎死的……他们捅了他二十七刀。”
我一下哑口无言了。
“如果……如果那时候,我不是放任他那么成长……”
我觉得男人在颤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我们都有说不出口的理由。
也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一条路去走。
我忽然想去安慰安慰他,毫无理由的。
我从被子底下伸出了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我说,别去想了,如果你长久的思念一个人,那人是不能安心的升天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是的,眷恋一个人是可怕的。
我对自己说过,过完这个夏天,我要忘了父亲。
至少,不能再眷恋着他。
他是父亲,只是父亲,不能是别的什么。
“你睡吧。”他温和的凝视着我,那温暖的目光让我目眩神迷。
身体里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我知道,我已经越来越不正常了。
我居然,对他,一个胁迫我的人,产生了欲望……
即便,他真的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
安静,有一点点温和,肩膀那么宽,胸膛那么结实。
如果,如果一切已经失控。
那,为什么不让它来的更刺激一点儿呢?
我诱惑他的时候,他明显的犹豫了。
我记得,好像有某个男人曾经这么评价过我:你就像潘朵拉的盒子,不能打开,一旦打开,是个人就会走上不归路。
这就是我的魅力么?
邪恶的、充满罪恶的诱惑。
我听到他在我的身上喘息,发出的声音甚至比我这个承受的还要痛苦。
可我知道,他一定很舒服,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在我的体内涨的是那么的大。
它进入我的身体,而后抽离。
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
舒服,很舒服。
我喜欢他不断地亲吻我,那让我觉得,是在跟情人□。
而不是,跟一个陌生的危险分子。
疯了,嗯,我肯定是疯了。
跟这个男人□,让我得到了这个夏天唯一的一次安心。
他的身体好凉,贴在肌肤上的感觉格外的舒服。
他的手好大,好像能拨开我所有的阴云。
我喜欢躲起来找安慰,可我为什么要躲进一个比我还绝望的怀抱呢?
他在我的体内越来越放肆,他开始疯狂的索取性。
挺好,挺好,我们都能从彼此身上找到些什么。
等价交换。
人啊,果然是群居动物。
他退出我体内的时候,很慌乱,很不安。
嘿,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不安的?
更何况,是我诱惑你的。
“别怕,这不是什么离谱儿的事情。”我蜷缩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着。
“有点儿荒唐。”他叼着烟,淡淡的说。
“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六的人是绝对的同性恋,百分之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