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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简洁地回答,程棣直腰,转身要回厨房。
〃等一下。。。。。。。程棣,过来。〃我叫住他。
他不明所以地,凑过身来。
我伸手揽过他的腰,压向我,嘴唇覆上他的,舌头辗转地揉过他的唇瓣。右手抓住他来不及缩回的手,抚上我胯下的欲望,硬得发烫。他的耳边顿时浮上微微的红,但身体还是贴了上来,轻轻地磨蹭,牛仔裤粗糙的触感清晰得火热。
他会意,空着的一手就要解下牛仔裤。我拉住。
〃程棣。我警告你,不要太放纵我。你会惯坏我的。〃我正色地,直视他。
他温柔地扫过我的眉,迅速解开纽扣,拉链,内裤,钻入被里,火热的身体紧贴我的。
〃我乐意,肖洛罗。你管不着。〃腿伸过来,紧紧缠绕。
程棣。
我只能抓住他的黑发,狠狠地刺进这具迎合的身体。
紧窒的内壁,没有润滑而微微擦痛的表皮,提醒我这个男人所受的痛。他却是那么迷乱的神情,低低地喘息着,唇轻红肿,无助地微张着,仿佛不知道要开口呻吟还是求饶,仿佛这样的痛楚是一种渴求已久的享受,无法自拔地沉醉。
摆动,抽插,不知道多少次。深深地进入,撞击那敏感的一点,看他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体,微微抽搐着的腿,涨红的脸上无措而沉迷的诱人神色。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我低吼:〃程棣!〃,加大腰下的力度,猛烈地插入拔出,最后喷射在他温暖的体内。
瘫在他胸前,全身一阵阵的软。
他温柔地,吻我的发。
〃程棣。你还没有。。。。。。〃两人中间火热的硬物,我还不至于累到忽略的地步。
程棣往后缩了缩,〃嗯,没关系,等会我去洗手间。。。。。。〃
我一眼瞪过去,他把后面的话吞回去。
〃程棣,你把老子看成什么禽兽了?〃
见他有点委屈的神情,不忍,放轻语气。
〃刚才是我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爽。让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掀开薄被,看向他下面,那硬物已经快到极限,暗红的主体依稀看到血液奋涨的条纹,直直地立着。我暗暗吸了一口气。低头含上去。
〃啊!〃程棣倒抽了一口气。我慢慢地往下,逐渐把大半的含入,直到快触及喉咙才停止。开始上下地套弄,舌头同时细细舔过每一片皮肤。清爽的体味,混合极淡的香皂味道充斥口腔。
还好,没有奇怪的味道。c
我努力回忆A书里的描述,轻轻吸住它。
〃啊!不要!〃程棣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叫声。身体竟然有微微的战栗。
我更用心地,在唇停留上端的时候,舌尖轻轻扫过顶端的小口,柔软的舌恶意地往里戳了戳。然后迅速地继续套弄,速度越来越快,程棣突然用力地按住我的头,口中的硬物抖了抖,腥甜的液体顿时冲进我的喉咙。
〃咳。。。。。。咳咳。。。。。。〃我猝不及防,被呛到,松开他猛咳起来。
〃罗!对不起对不起,你那个,我,我一时没忍住!〃程棣慌忙过来拍我的背,不知所措地道歉。
〃咳,没事!咳。。。。。。给我杯水。〃
水倒来了。猛灌。直到看见程棣被吓呆的神色。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爽。
〃你吞下去了。。。。。。〃
吞了就吞了,不然还当场吐到地板上不成?弄脏了还不得再擦一遍,我现在完全怕了擦地了。再说,呃,也不算很难咽就是了,据说还是什么蛋白质不是。反正早上起来也还没漱口,也没什么关系。
〃你管那么多。不是说煮粥吗?都几点了粥在哪啊?〃我粗声地。
换话题。省得两个人尴尬地。
〃我就去!〃
。。。。。。
躺回床,睡回笼觉!
周末,就是好啊。。。。。。睡意朦胧的时候,庆幸地想。
谁是谁的救赎
过了异常颓废淫靡的周末后,打起精神上班。还有怎么跟老板解释,突然被程棣掳走,然后整整两天失去音讯?怎么说突然又要搬走?
唉。一个头两个大。
律所的人出乎意料的齐,而且每个人都超级忙碌的样子,见我到了,给我一抹自己执生的眼神。
?怎么了?我没有迟到啊!顶多是没早到而已。难道是我发型没拨好?没有啊,挺玉树临风的。难道上班时间在今天改了?没人通知我啊!好吧,就算有人试图要通知我我也没收到,这两天手机几乎都是关机状态。不知者不罪!难道那天的案子出了什么别的纰漏?嗯。。。。。。这倒有可能。
把实习小妹拉到一边,温柔地逼供:〃阿英啊,今天怎么啦?大家怎么都这么关爱地看着我啊?〃我沉思一下,给她一抹帅气的笑容,〃不会是那天的大案子出问题了吧?!〃
阿英怜悯地看着我:〃没有。不过,肖律,你事情大条了。今天老板来得超早,而且每隔大概十五分钟问一次你到了没。〃
确实是不太妙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逼问进一步军情,另一个怜悯的声音飘了过来。
〃肖律,老板知道你来了,叫你去他办公室噢。〃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认命吧我。五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呵呵,学长早!找我有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哼哼,不管那么多,姿态先放低,看你是要打要骂。
学长大人没像以往那样微笑迎过来,伸手关门,拉下百叶窗帘,挡去门外好奇的目光。
然后就是不发一言。我的心被吊在半空。
〃呵呵。。。。。。老板?如果是没什么事的话。。。。。。〃无形的压力压得人难以呼吸。
〃肖洛罗,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李司或者此类的?〃
这是什么烂问题?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自然就叫了学长,不然就是老板啊。。。。。。〃我干笑,强撑冷场面。
〃你跟那个男人,程棣,发生了什么事?〃他镜片下的眼睛紧盯着我,补充,〃不要跟我打哈哈,我要听真话。〃
唉。
逃不过。
〃我要搬回去了。房子,不是在装修。之前是为了避他才出来的。他在我家。我们,呃,同居了。〃
〃同居什么意思?拼房?〃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学长本来很醒目的脑袋,〃字面上的意思。同居。一个房间,一张床。〃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还抱着一点希望,才问的。你不知道他现在是我们案子原告的律师吗?我们是被告方的。任何人发现你们的情况,你的牌照就没了。你确定要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学长老板说话其实真的是很见血,满毒的?
〃那也没办法,随它去吧!〃我耸耸肩。
〃那他呢?如果他的牌照被钉了呢?〃
我沉默。
〃不会的。学长。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用什么手段。〃还是说了出来。
〃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肖洛罗。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你会七年一直输给他,被他逼到不停地换工作。〃他顿了顿,从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烟,点着。
〃以你的实力和做事的手段,不可能连一场都没赢。而程棣,就算在学术上再强,不懂得圆滑变通的性格也是在这行业的一大阻力。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够屡屡打败你。〃他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喷出。
〃后来我才听说,当年他进去那个顶尖的律所,是你跟那里做老板的我的学长全力举荐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吧?真是幸福的小孩!呵。多有趣。看似强势的程棣,其实内心无知又胆小,看似懦弱无争的你,却是在暗地里为他规划好一切。可是。。。。。。肖洛罗。〃他微笑着看向我,慢慢地说,〃你不累吗?肖洛罗,你这样的为他,从来不觉得累吗?父母的期望,别人鄙视的眼神,你从来没有在意过吗?我不相信你没有。〃
他把烟摁熄,起身,坐到我椅子旁边的桌面上。
〃就算你说没有,我也是不相信的。肖洛罗。〃
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白呢?学长老板大人。
我无力反驳。连嘴角都没办法勾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
呆呆地,任他拥住我。
〃肖洛罗。你让我很心痛你知道吗?明知道是不对的但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心痛。我常常想把它割开丢到水里。但是你也从来不知道。你只会在我面前接苏可可的电话,匆匆地赶去安慰她,她甚至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只会假装若无其事地找我吃饭,笑得灿烂无比也不管心里面在淌血。明明整天嬉皮笑脸,可是却永远站在有距离的地方,清醒地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情。〃
〃肖洛罗。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很笨很笨的人。〃
开玩笑。我肖洛罗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他妈的根本没他说得那么煽情的伟大。我只是去懒得改变狗腿地照顾苏可可的习惯而已,老子的笑容天生就是这么灿烂又没碍着你家的事,老子不喜欢喝醉又怎么样?中华人民共和国有没有哪条法规说人非要喝醉。
可是喉咙有塞住的杂物。我开不了口。
你是不是跟程棣见一面就被那个变态传染了。不要跟我来煽情的那套,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