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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司曼怒吼了声,咬牙切齿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有什么权力这么说我?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弟弟都是让伍盛给杀死的你又知道吗!我念你心思单纯又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我才没想要找你报仇,可你现在又凭什么这么说我!”
伍凌菲摇了摇头:“可这些又跟许维远有什么关系呢?”
司曼沉默了下来,伍凌菲又道:“那次分公司副总贩毒被抓也是你设计陷害他的吧?你的目标是我爸对吧?我不知道你还设了多少计谋陷害过我爸,我也不想知道,总之那都是我爸欠你的……可是冤有头债有主……”
司曼的声音变得冰冷血腥:“哈哈,冤有头债有主么?说的真好!若不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为什么要找许维远呢?伍盛害死了我弟弟,害得我余家绝子绝孙,我余司曼也不会放过他的儿子!我就要让你们伍家,也没有子嗣送终!”
什么他的儿子?
伍凌菲觉得她一定是脖子仰得太久了,脑子晕乎了,她脸色发白,愣愣的道:“许维远怎么会是伍盛的儿子?”
司曼哈哈大笑着,盯着镜头里的伍凌菲,看着她脸色大变,残酷的咬着牙道:“许维远怎么会不是伍盛的儿子?伍凌菲,你还记得你查二十几年前的事的时候,有人阻止过你的事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是谁在阻止你继续查下去。这其中有两个人,一个是伍盛,一个是陆一寒。”
她顿了顿,看着伍凌菲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模样,眼里发着金光,她对伍凌菲的不忍在逃亡的这些日子里已经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若真要说还剩下点什么,也在伍凌菲刚刚的话里被磨光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护着许维远!
她带着残忍,一字一句的说下去:“一寒喜欢你,他舍不得你伤心,所以不肯让你继续查下去。而伍盛呢?原因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伍凌菲突然想起,许维远说,不要去查,不许你去查……
她突然想起,她查这些事情的时候,确确实实的受到了两个方面来的阻碍。
她还想起……
不,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拼命的摇着头,她紧紧的盯着摄像头,她道:“你胡说,许维远不会是伍盛的儿子,你少给我胡说,我看你是心中的怨念太重了,出现了幻觉了吧!你给我闭嘴,你胡说,胡说!”
她挣扎着,她告诉自己,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的,一切都是司曼在胡说,她恨许维远,她恨死许维远拆散了她和郭纬,所以,她现在也要来拆散她和许维远。
对的,一切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所以,她才要这么来骗她……
“啊!!!”伍凌菲紧紧的握住了耳朵,痛苦的大叫着,而后,她像是疯了一样将手边够得到的东西,通通往那个摄像头扔去。
司曼还在说着什么,她还在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什么。
可伍凌菲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抗拒着,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愿意去听。
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了,司曼是在骗她的呢……她将自己紧紧的抱住,然后缩在了角落里,这样,谁都找不到她了……
呵,真好,谁都不会找到她了。
☆、第八十二章 梦魇
伍凌菲在努力的,用力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她要将自己给藏起来——
她知道,司曼是在骗她的,她一定是在骗她的,骗人的……
她是累极了,她努力的自我催眠着,她告诉自己,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也许许维远就来救她了,出去后,她一定要跟许维远讲,司曼真可笑,居然想骗她说,他是伍盛的儿子,是她的哥哥。
这怎么可能呢?她才不会是许维远的妹妹呢。
许维远你说,司曼也真搞笑是不是?她怎么会撒出这么可笑的谎来骗她呢……
司曼也真是可笑至极了!
她累及了,她也真的睡了过去,就这么靠在墙角里,缩成了一团,将头埋在了膝盖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睡梦中,她梦到了许维远。
许维远还在美国,听到她被抓的消息后匆匆的赶了过来,而后就在门口埋头开着锁,一把枪突然从树丛里射出,直接穿透了他的脑袋。
她怕极了,她拼命的拍打着门,而后,门就真的被打开了。
她拼命的抱住许维远,她哭着求许维远不要死,她说,她喜欢他,求他不要死。
可是许维远满是血的手却突然抓住了她,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别哭,你是我的好妹妹,你是最棒的,怎么能哭呢……”
不,不!
她不是许维远的妹妹,不是!!
她的心像是被那一双满是血的手掐住,她没有办法呼吸了,她大叫着,惊恐万分的,从梦中清醒,一醒来,却是在床上。
伍凌菲还在那幢房子里。
这是她挑选的,床对面就有一扇窗子的房间,住了这么一阵子,她对这间房间已经从陌生渐渐到了熟悉。
她怎么会在房间里?她不是应该在客厅的吗?
伍凌菲掀起被子就往外跑,可整间房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外面的一切都跟她昨天的一模一样,甚至昨天打开的电视机,还重复的放着广告。
她腿一软,只觉得脚有些发麻。
是谁将她抱到了床上的?是许维远吗?
她连忙跑去开门,可门还是被锁着。
不,不应该是许维远,如果他来了,为什么不带走她?
可那会是谁?
伍凌菲是无神论者,哪怕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事,她也只怀疑,有谁来过了这里。
是了,也许是那几个送食物的人来了,伍凌菲去开冰箱,果然上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几种鲜蔬,还有一些鸡蛋之类的。甚至,冰箱门口还放着一罐子酸梅。
伍凌菲皱了皱眉,突然发现了不同之处。
那几个男人也曾帮她收拾过冰箱,他们都喜欢将袋子连同瓜果一起塞进冰箱,甚至,他们收拾起冰箱来那态度豪放不拘一格,他们能将易烂的菜丢在最里边,然后将淌着血水的肉和鱼也直接往冰箱里扔,再直接将水果丢在了生肉上。
伍凌菲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冰箱,蔬菜和水果分层放好,鲜肉和鱼类放在了下面的冷冻室里,甚至还装在了保鲜盒中。
这种手法,很像是——
她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多次在家收拾冰箱,许维远都是看得无奈至极,重新动手整理。
难道许维远真的来过了吗?
可是他为什么还将她留在了这里?
他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她还想问他,问他……
问他什么呢?她怎么就突然想不起来了?她用手敲了敲脑袋,突然一阵恶心,干呕了一阵后便觉得头晕目眩,趴在洗手池旁站了好久,才渐渐好了一些。
可她还是觉得浑身犯冷,正想回房添件衣服,便在床头看到了几瓶感冒药,甚至还有退烧药和体温计。
她愣愣的将药拿了起来,拆开便想吃,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又不由得一滞,连忙去看说明书,而后就是一愣。
不是他!
伍凌菲将药拿在了手心里,愣愣的盯着药盒子上禁忌一项,那“孕妇禁用”四个字。
她的手心渐渐发凉,有汗渗出,药盒子在手心里发颤着,摇摇欲坠。
她一把将药握住,她知道,这不会是许维远送来的。
许维远心思慎密,他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那么,将她抱上床又送了药来的人,会是谁呢?
伍凌菲低着头,猛地又想起,她为什么昨晚会睡在了地上?
是啊,她昨晚为什么要睡在地上?
她头又疼了起来,越想就越是疼,有什么在抗拒着让她想起来,她疼得脸色发白,汗从后背渗出,将衣服染湿。她还想去想清楚,可头疼却让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喘着气,将脸擦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夹住了体温计。
她知道她昨晚肯定是受了凉了,可现在也没什么药可以吃,这可怎么办?
伍凌菲将家里翻了个遍,能打开的都试着打开了,也没有找到医药箱之类的东西,昨晚送来的那些药,又都标明了孕妇不能食用。
她将体温计抽了出来,三十七度八,是低烧。
她想了想,从冰箱里掰了块冰,用水化开,用毛巾敷在了额头上。
很凉,她试了试,靠在床上休息着。
也许是心里安静了下来,她又看见了昨天那可怕的一幕,血弥漫上了眼睛,啪啪啪的枪声充斥着她的耳朵。她像是又看见了昨天的场景,子弹在空气中穿梭,速度慢得她可以清楚的看见子弹在旋转,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子弹的目标,是那个趴在门上想办法为她开门的警察。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