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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干的男仆,把他们俩亲手堆的那个雪人,用大板车拖到了他们的房间后窗的墙根。
让江暮烟只要起了床,推开窗子,就可以一眼看到那飘着红色围巾的大雪人,这才使得他心爱的烟儿,不用再为了看雪人,而早起一炷香不说,还要走不短的路。
于是,那被省下来的一炷香时间,自然就派了别的用场,比如说——腻!
现在两人就已经在被窝中腻歪着了。
“羽钦,唔,该起了!”
“嗯,我知道,再一会儿!还有时间!”
“羽,羽钦——昨,昨儿个还不够啊!”
平日里,至少在人前的时候,别的人绝没可能听到的甜腻的娇嗔声,此刻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在暖和的小小的被窝里,却软绵绵的响了起来,还外带着连绵急促的喘息声。
显然裴羽钦正在做的事情,不会只是单纯的赖床。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伴随着细微的啧啧响声,还有江暮烟不时忍不住溢出口角的微弱娇-喘-和-呻-吟-声。
大红色的锦被内,一只雪白-细嫩的手臂,终于伸了出来,柔软的掌心之下,还推拒着一个黑色的脑袋,然后就是被子内同样终于探出来的一张芙蓉粉面。
此刻那玉白的如同搪瓷的娇颜上,酡红两片正点缀在两颊,端得艳丽不可方物,不是江暮烟还能有谁?
只是如今这副模样的江暮烟,哪里还有人前的端庄矜持模样?整个一个祸世的妖娆,足以让任何的君主,为她倾斜半座江山了。
现在她正半嘟起-粉-嫩的樱-唇,半含着笑声轻吐,“羽钦,别闹了,真的该起床了!”
黑色的脑袋终于不甘不愿的从身-下-爱-人-那-馨-香-酥-软-上美好上,抬起了头。
乌黑、妖娆、勾-人,又狭长不已的凤眸,此刻流转着的除却那璀璨夺目的动人流光之外,剩下的便是不悦的懊恼了。
水润粉泽不已的红唇,更是含着几分抱怨地道,“真是不想起床!”
不用怀疑,这撒娇任性,且有些蛮不讲理的如同一个小孩般口吻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裴家人前一副端严温润的成熟大家主。
“羽钦,好了,好了,一会儿裴风和裴弦就该去书房了,我们再不起床,梳洗,吃早饭,可是要迟到的,让他们看到了,多么不好?”
裴羽钦自然知道在侄子们的面前迟到,的确是有些不合适,因为无论是从自己和烟儿是裴风他们的长辈的立场出发,还是如今烟儿和他是教授他们算术之道和生意之道的老师的立场来看,他们于公于私,都不该给他们树立不好的榜样。
但是心里清楚归清楚,每天的起床还是一场拉锯战。
“真不该答应你亲自教他们算术之道!”
一边吐着他这一千零一句的能抱怨的话,一边裴羽钦终于不得不被窝里爬了起来。
江暮烟再度忍不住失笑,这个羽钦啊,越是与他生活的时间久,越是觉得他真是越来越令她深爱不已,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侧面,甚至每一句小小的抱怨的话,都显得那么的可爱,让她无法不在心里每天比前一天更多的爱他。
从身后圈住他的身体,同样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的江暮烟,半跪在床上,把脸绕到了裴羽钦的正面,重重的亲了他的脸颊一记。
“好了,好了,等冬天过了,我便没什么东西可教他们了,到时候,就全靠你这个叔叔教他们如何做生意了,那时,我便可以赖床多睡一会儿,也不会催你起床了,所以,再忍耐一段日子吧,好不好?”
看着江暮烟娇-美的脸,和柔和并深深宠溺他的眼神,裴羽钦忍不住抱紧她,把头埋进她颈项边、发丝间,低声地道,“烟儿,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这下起床气该好了吧?来,我服侍你穿衣裳!”
江暮烟顿时就回应了他的爱语,同时还抬起脸再度亲了他一下。
裴羽钦的表情果然好多了,两人都穿上了鞋子,站到了地上。
不过却不是江暮烟服侍裴羽钦穿衣,而是裴羽钦快速的把一直用包裹在汤婆(一种铜做的、内里灌满了滚水,用来取暖的圆形器皿)外面,早就被捂暖的里衣,给江暮烟穿上。
把江暮烟里里外外都穿好了,确定她不会着凉后,他这才取过另一个汤婆外面的自己的衣裳穿上。
而江暮烟则动作熟练的把两人要穿的鞋子从屏风外,拿进来,摆放到床边,待裴羽钦穿戴完毕后,两人一起坐到床沿,把鞋子给换好。
这个时候,才会唤红月送温水和洗漱用具进来。
然后两人再用约莫一炷香时间洗漱,梳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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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1】两人都自信
一般的惯例就是裴羽钦的发,由江暮烟亲自为他梳理,而她头上最简单最不耗费时间的发髻,则不得不由红月来替她梳。
要江暮烟一个现代的女子,又在不甚太清晰的铜镜的照映下,就能梳理出漂亮光滑的发髻,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再是心灵手巧的人,也总有她不拿手的事情,而打理自己的头发,就算是江暮烟的弱项了。
好在她无论是在从前,还是重生后,都是被人伺候的命,这点小小的缺陷和弱项,还不足以成为她正常美好生活的障碍,她也就乐的自己再去学了。
等所有的个人仪表问题都打理好了之后,青书就适时的来了,江暮烟和裴羽钦知道,这代表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而此时,红月则熟练的把铜盆里被用过了的洗漱水再端出去倒掉。
裴羽钦却打开了后窗,牵着江暮烟到窗前看上一眼后院墙根处的大雪人。
这已经是这几天起来后必然要做的事情了,只有看过了那他们亲手堆出来的雪人,江暮烟才会精神抖擞的去吃早饭,去书房。
“羽钦,你觉没觉得这两天,天气似乎开始回暖了?”
终于看完了雪人,两人手牵着手走出房门之际,江暮烟忍不住看了看天空后,转脸问了一句。
“昨天是比前几天暖和了一些,不过离真正的回暖,还是有一段日子的,还没到立春日呢!等到了立春日,就该过年了,年一过完,春天才算是到来,烟儿可是担心那大雪人会融化掉?”
裴羽钦微笑着反问她。
江暮烟摇了摇头,“那倒不是,虽然我很不舍得这个我们亲手堆出来的雪人融化掉,不过天气若是开始暖和起来,我还是很喜欢的。”
“太冷的日子,大家都要辛苦,别看我们起得这样的早就是辛苦了,人家红月和青书,还有其他下人,比我们更辛苦,因为他们必须比我们起得还要早,这样的天气里,自然早暖和一点早好了。”
“烟儿,你呀,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总是为别人想的很多,好了,去吃早饭吧,裴弦和裴风还在等着呢!”
“可不是,夫人,青书和奴婢可不觉得早起有多辛苦,您就是太心疼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我们呀,摊上你和老爷这样的好主子,不知道是我们多少世才修来的福分呢!”
红月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颇为俏皮地道。
江暮烟看着环绕在她身边的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幸福和快乐后,便也笑了。
“行了,既然大家都觉得很开心,我还乱-操-什么心啊,走,吃饭去,今天这堂课可是很重要的,教完了,他们学会了,我就能偷个几天悠闲去做一件别的事情了。”
“烟儿,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你想要做的?”
裴羽钦一听这话,顿时一怔,忍不住看向她。
江暮烟却神秘兮兮的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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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你们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若是有,现在就提出来,若是没有,我就给你们两人发下三张试卷,都是根据这些天我教过你们的内容,而特别出的试题,一来是作为你们的课后作业,二来也是测验你们对所学是不是全部都掌握了。”
“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江暮烟缓缓地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两个卷好了的纸卷,显然正是她口中所说的试卷。
因为是江暮烟在教,裴风这些天学的都极其的认真。
又因为曾经听过暮烟所说过的商人并不低人一等的自信言论,所以虽然对经商并无太大的兴趣的他,从那时起就已经不为他自己出身在商贾之家而感觉自卑了。
更因为这些天是江暮烟亲自在传授他们算术之道,让从未接触过算术之道的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