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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全愈可,不能随意捕渔杀猎,又不愿回府,只好委屈你了。”
应长歌道:“你身负重伤,不爱回去都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何相干?”林毅淡淡一笑,道:“若不是你将我捉来,我又怎会旧疾发作?你既救了我,就该好人做到底才是。哪有救人一半便中途作废的道理?”
应长歌听他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愤懑难当。可是现下林毅武功已恢复七成,自己和他动手只怕讨不着便宜。何况他大病未愈,若是真再弄伤半点,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恐有性命之忧。眼见林毅神色淡然,竟是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理所应当,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哼哼两声,默然不语。
林毅道:“我口渴得很,你去弄点水来吧。”应长歌跺跺脚,转身便走。
一路之上,狂骂自己蠢笨如猪,明知道林家人个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却仍是忍不住一次次落入陷阱之中。这等无情无义,自私自利之人,就合该受那水火冲击、筋脉寸断之苦,最好是时时痛楚、日日哀号,这才是老天长眼。
应长歌本将林毅当作林见秋亲人,就算自己被欺骗捉弄,也不会过于计较。但这次林毅实在欺人太甚,若不教训教训他,怎么能出得了这口恶气。
他心中暗自盘算,一步一步走到林中,将所有捉弄人的蛊术想了个遍。不能太轻,但也不能太过分;不能伤身,但也不能只是搔痒。这座山上毒蛇是不少,山猫虎豹也挺多,不过这种动物的血练就的蛊毒,皆是毒性凶猛,甚至危及生命,当然用不得。
应长歌正掂量思虑,忽见眼前一道白影闪过,隐约是个狐狸。他心中一动,展开轻功跟了上去。白狐狸丝毫不觉身后有人,左突右蹿跑得并不快,似乎与谁玩耍的模样。
应长歌纵跃几步,上前提起那狐狸后背脖颈上的皮毛,抓了起来。那狐狸吃了一惊,神色惶急,四肢挠动,“吱吱”地乱叫。应长歌细看之下,一阵欢喜。那狐狸通体雪白,一根杂毛也无,长长的嘴上顶着黑黑的小鼻头,双目亮如点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这狐狸看上去不过一两岁的模样,身量还未长足,双耳来回翕动,可爱之极。应长歌见它眼中颇有乞怜之意,笑道:“小东西别怕,就是用你一点血。你别乱动,要不然伤到别处,我可不管。”
小狐狸竟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乖乖地任应长歌搂在怀中。应长歌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那是数日前到山下买衣服时,顺道带回来的。本想留下制蛊,以防林毅伤势复发,没想到这时派了用场。他抬起小狐狸一条前腿,在刀尖上划了一下。小狐狸痛得“吱”地叫了一声,应长歌摸着它的头顶长毛,示意安抚。
狐狸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到瓷瓶中,转眼就充满了。应长歌心下大乐,狐狸秉性最骚,这只莹白如雪,毛色纯净,更是极品。用它的血做生“春情蛊”,就是天下至贞无情之人,也非得情欲勃发,与人交媾不可。
哼,林毅,这下你还不跪着求我?应长歌心中得意,脸上不知不觉显露出来。小狐狸见他神情诡异,目光邪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应长歌撕下衣襟,将狐狸的刀伤裹好。猛然觉得身后寒意刺骨,忙提刀回身,竟见一只红得火焰一般的狼,慢慢走了过来。
应长歌看直了眼,赫罗族人靠下蛊防身,对常见动物习性无不熟知,可从未见过红色的狼。
那只狼看到应长歌怀中的白狐,狼眼立时半眯,目露凶光,矮下前身,蓄势待发。白狐忙从应长歌怀中跃出,四爪着地跳到那火狼前。“呜呜”哽咽地叫,可怜兮兮抬眼望着它,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找亲人哭诉。
那火狼看了看应长歌,又看了看白狐腿上缠住的衣襟,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狐狸的背脊。白狐一跃而起,跳到火狼背上,舒舒服服卧了下来。那火狼深深地盯住应长歌,明明是只狼,应长歌却觉得似乎正被居高临下地审视,气势逼人。那火狼傲然斜睨他一眼,转身慢慢离去。
应长歌只觉得这狐狸和这狼十分怪异,似乎……好像……但是……
怔怔想了半天,忽觉脸上一凉,伸手一摸,竟是雨点。一抬头方见天色阴沉,要下暴雨了。
暴雨转瞬即至,哗哗急如倾盆。应长歌展开轻功,奔回山洞之中,身上衣衫眼也湿透了。林毅早已燃着火堆,见应长歌湿淋淋地跑入,皱眉道:“怎么下雨了还不快回来?脱下衣服烤一烤。”应长歌心道:只怕一会我想穿着衣服,你都不肯。
他心里有事,脸上神色古怪。林毅察言观色,见他似笑非笑,似乎不怀好意,心下暗自提防,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惜弄不来吃的,今天要挨饿。”
应长歌道:“你自己要留在这里,愿得谁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毅目光如炬,望着他淡淡地道:“你这么讨厌我么?”应长歌一怔,随即道:“你三番四次对我下毒,难道还要我谢谢你不成?”
林毅不语,半晌方道:“恩。”应长歌见他容颜似乎黯然,几乎便要脱口说出:“算啦,不怪你就是。”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暗骂自己犯贱,险些又中了他的美人计,这次可不能心慈手软。叹了口气上前扶住林毅,道:“你伤势未痊愈,就不要乱来,快回去好好躺着。”
林毅心知应长歌要报复,没准想了什么古怪主意要对付自己。但赫罗族蛊术何等厉害,无色无味、无形无状,就算明知有鬼,却防不胜防。不过一搀一扶,“春情蛊”已下到他身上。
应长歌坐在一旁不出声,似乎在望着火光想些什么,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林毅的举动。过不多时,林毅忽觉体内一阵阵发热,唇焦舌干,便道:“你去给我接点雨水来,我很渴。”应长歌“恩”了一声,却不动作。
林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猛然醒悟,双眉一挑,刚要说话,“春情蛊”瞬间发作,竟是来势汹汹,火一般席卷全身。
林毅情欲波动,浑身发抖,又惊又怒,道:“你……你……”应长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白玉雕琢的脸上晕红一片,仿佛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双眼被情欲之火烧得发亮。这个冰山美人终于有了非同平时的表情,就如壁上所绘九天仙子突然活了一般。
林毅本就极美,此时春意涌现,不可遏制,更是柔弱妩媚。应长歌呼吸粗重,一把将他按在大石之上。
林毅惊呼:“你不能……不能……”应长歌邪笑道:“不能什么?”林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应长歌双手一分,扯开林毅身上衣衫。在他|乳尖上捏了一下,林毅手足酸软,“啊”地呻吟一声。
应长歌在他双|乳上不住揉捏,弄得林毅连连喘息,颤声道:“别……恩啊……啊……别这样……”应长歌见他身上白皙的肌肤变得一片粉红,说不出地诱人。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在他下身处撩拨。
林毅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出,将应长歌推开两步,喘息着道:“不能这样……你……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岂可……岂可恣意妄为……”
应长歌笑道:“我偏要恣意妄为,你又能如何?就许你用毒强迫于我,不许我下蛊治治你吗?那好,我不动、也不视,总行了吧?”说着,闭上了眼睛。
他看不见,耳边却响起林毅苦苦压抑的细碎的呻吟,接着是在石上翻来滚去的窸窸窣窣摩擦声。应长歌按捺不住,偷偷将眼睛眯起一道细缝,见林毅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发丝散落下来,双目水汪汪地,春意无限。
应长歌食指大动,睁开眼睛扑了上去。林毅伸手推拒,娇弱无力,口中道:“你不要……不要这样……你会……你会后悔的……”应长歌见他仍做无谓抵抗,哈哈笑道:“美色当前,不吃才是笨蛋,怎么会后悔?”
“是吗?”林毅声音骤然变冷,应长歌刚一怔,林毅已然跃起,“啪啪”点了应长歌身上要|穴。这一下如电光火石,更出乎应长歌意料之外,还未反应过来,已重重跌倒。眼见林毅勉力站起,一步步走了过来。
应长歌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实在没想到林毅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运功点|穴。不过林毅这一举动,却是隐忍很久,蓄足气力,一发奏效。一击之后,内力再提不起来,再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