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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无人会有非议的。”
林测见他双眉上挑,别有一番韵味,想到时才丁溪若所说,林见秋如何面泛桃红,四肢被锁,赤裸着身躯在粗麻猪鬃上辗转呻吟,不由下腹一阵火热。邪邪笑道:“那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丁溪若微微一笑,跪在林测双腿间,钻到龙袍下,隔着衣物舔舐他的分身。林测只觉下身渐渐湿润温暖,丁溪若的舌头没有直接接触肌肤,沿着分身打转,更增想要发泄的欲望。他一把将丁溪若拉起,面朝下按在桌案上,口中骂道:“你这个小骚货,这么想让人干吗?”
丁溪若媚眼如丝,一条腿踏在地上,一条腿高高地跨在桌上,任林测在身后狠命地撞击,呻吟道:“啊……啊……臣只被……啊……只被皇上……恩啊……”
张恩早带了太监们退下,将殿阁门掩上了,吩咐小太监们不要进去打扰。猛然间看到庑廊门口栏杆竟然断了,沉下脸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太监跑来跪下:“禀张公公,刚才还好好的,不知是谁……”又一个太监道:“太子来过,就站在这里,所以奴才们都没看到。”
张恩大惊,道:“你说刚才谁来过?”太监见他脸色都变了,不知所以,道:“太子殿下,说有事找皇上,见丁大人在里面,就没进去。”
张恩道:“行了,你们下去。”等小太监退下了,他俯下身,仔细端详断裂之处。上面清晰的五个指痕,隐隐还有血迹。一向温和淡泊的太子,愤怒之下竟将栏杆生生捏断?那么沉稳谨慎的人,连自己弄断栏杆,手掌出血,仍未觉察出来?他听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张恩想到丁溪若刚才在殿阁中的话,难道太子和九亲王……!张恩浑身如入冰窖,双手不自禁地发抖,冷汗瞬间湿透重衣。他突然想起丁溪若对他讲过,太子去层染阁宣旨,和九王爷古怪的眼神。
若是真的,若是真的,自己跟随皇上几十年,眼看着他们长大,竟然没有觉察出来?太子竟然一直隐忍到现在?
张恩忽然发现,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那个男子。那样沉稳笃定的笑容,那样深不可测的目光,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真的,他得有多可怕?
在这炎热得如下火的天气里,张恩竟激灵灵打个冷战。
情酹山河(下部)+番外
情酹山河(下部)+番外 BY: 沈夜焰
49 寂寥唯有夜寒知
林测午后去了层染阁,用丁溪若的法子,将林见秋涂了媚颜红,铁链吊绑在粗麻与猪鬃的被褥中。果见他全身泛红,躁热难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辗转呻吟。又命小倌,带了细软猪鬃做的手套,轻柔缓慢地摸索林见秋周身上下,尤其是双|乳和下身,细细流连。小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林见秋的双|乳轻拈重按。尖韧硬挺的猪鬃,划过早已因媒药而红润挺立的|乳首,引起林见秋一阵颤栗。
另两个将林见秋双腿大大分开,一个小倌抚摩他的分身,拇指按在顶端来回轻揉,又一个用细软猪鬃在后|穴周围缓慢画圈,转动撩拨。
林见秋只觉敏锐之处麻痒直入骨髓,那是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滋味,偏偏欲望释放不出。他宁可被林测千刀万剐,也不愿再受这样的酷刑。本是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汗滴一颗颗渗透出来,给肌肤覆上一层淫靡的水光。他尽力扭动挣扎,但四肢被缚,又被小倌用力按住,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只觉得密密的猪鬃,在双|乳下身徘徊周旋,痛苦一阵阵袭来,却不能昏去。
林测见林见秋被欲望折磨,不断低声呻吟。头向后仰,身子不住上下摆动,双腿大张,仿佛是情难自制,正与人交合,双目迷离失神,那是从未展现过的媚态。林测不由情欲激动,勉强按制住了,向一个小倌点头示意。
那小倌得了命令,取出小刀,轻轻一碰便割断了林见秋分身根部的鱼线。行刑的小倌伸手,在林见秋笔挺漂亮的分身上撸动两下。一道白浊瞬间射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洒落到床上。
林见秋“啊”地长呼一声,上身猛地挺起,全身肌肉绷紧,突然又放松,软软地躺在被褥中,昏了过去。
林测道:“就是这样,每天都弄一次,直到他说了为止。”一个小倌赔笑道:“皇上,不只这样,还有别的法子哪。丁大人说了,媚颜红得天天用,不过拷问办法时不时地变上一变。罪囚嘴再硬,也受不了这样时时刻刻缓慢的折磨。皇上请放心,就是您不在,奴才们也不敢偷懒,只会更卖力。”
又一个道:“不过,鞭打针刺等刑法还是得用一用的。罪囚体质特殊,只要对准那些花纹,就是些微用点刑具,就能让他痛不欲生,只怕过不了几天就熬不下去了。”
林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伤伤皮肉是可以的,但不能动了筋骨,更不能损了身子。一旦他肯说出解药,便不可再用刑,立即差人禀报朕。你们都是受过调教的,下手自然有分寸。若是有半点差池,你们什么下场朕也不多说了。”
几个小倌跪下磕头道:“是。”
林测又对高宝道:“你不要以为朕将他关在这里,给他用刑,就狗眼看人低不肯用心好好伺候。你记住了,他的命就是你的命。每天一日三餐吩咐小厨房好好做了,菜谱要拿来朕看。补药伤药一点不能少,必须用最好的,朕这就派人送来,用完了向朕禀报。他有一点不适都不可隐瞒,就算是发热发寒也不可掉以轻心。”
高宝一一应了。林测不无恋栈地又看了一眼林见秋,他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只剩下双睫微微轻颤。俊挺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一丝倔强。头靠在伸直吊在床头的手臂上,又露出几分荏弱。林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出声,转身走了出去。
张恩正等在门前,见皇上出来了,忙躬身施礼,等皇上走过去,转头对小倌道:“继续吧,小心点。”小倌们应了,将林见秋从床上解下,任他躺在地上,用冷水泼醒。
林测看着园中盛开的蔓夕花,灼灼耀眼。殿阁中传来一阵皮鞭打在肌肤上沉闷的啪啪声。林测道:“这种刑罚不能过多,出血伤了元气就不好了。”张恩笑道:“皇上放心,鞭子是特制的,只疼不出血,沾着水不过留点红痕罢了,时间一长就消失不见,连伤疤都没有,不过要比普通的鞭子痛得多。”林测点点头,又道:“他性子傲得很,你们是为朕行刑,他自然没有异议。不过言语上要恭敬,若是有半句失礼的话,朕把他们舌头割了。”张恩道:“奴才理会得。”
林测想了想道:“晚上叫丁溪若过来。”
林殷出了翠寒堂,去坤宁宫向母后请安。太子妃和两个侧妃都在,陪着皇后说古记儿。见林殷进来,俱皆站起,林殷伸手按了按,自己到母后身前跪下。皇后今天很高兴,道:“朝事这么忙,难为你还过来。”
林殷道:“有詹事府的人张罗着呢,有要事会来找儿臣的。”皇后道:“你父皇最近忙得很,朝里的事你多上点心。毅儿是个闷葫芦,就知道看书写字,半点帮不上忙。”林殷道:“弟弟自有弟弟的喜好,儿臣不愿强求他。”皇后点头,道:“他能这样也是你的福分。”
林殷笑了笑,两个人是亲母子,彼此自然不用顾忌,但话说到这个份上,接下去不是臣子本分。皇后也不再说,命人上茶,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
林殷装作品茶慢慢思量,半晌道:“母后,最近怎么没见父皇来?”皇后道:“他忙起来一个月不来也是常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殷放下茶盏,道:“最近风调雨顺,没什么大事上报啊。父皇一下朝就回宫,儿臣还以为是来母后这里。”
皇后看了林殷一眼,慢慢地道:“他有他的事。”林殷一挑眉,笑道:“怎么还有比陪母后更重要的事吗?”皇后笑了笑,对段芙道:“你带着其他人去散散心吧,好久没见了,哀家和太子好好聊聊。”太子妃行礼去了,皇后一摆手,命下人退下,一时间,殿阁里只剩下母子二人。
耀眼的阳光被竹帘子挡住了,铜顶鎏金香炉里徐徐飘出熏香,殿阁里四下放着冰块铜盆,凉爽袭人。
皇后淡淡地道:“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想什么我不知道?是想问皇上有没有去层染阁吧。”林殷心突地一跳,浑身肌肉一阵紧绷,借着笑容掩住了,道:“父皇常去层染阁么?他对九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