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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君杰放开睿阳,睿阳心有不甘地擦擦嘴角,愤恨地看着女孩闪亮的眼睛,和她面前那杯分成五层不同颜色,看上去晶莹剔透的混合酒。
真会挑时间,好不容易,却……
这里面该不会下了毒药吧?
他警惕地瞪着酒杯,没有喝,夏君杰轻笑着说:“不骗你,小阳,真的很好喝,试试吧,是鹿铃的拿手呢。”
“真的哟。”鹿铃愉快地说,“通常都是给女孩子喝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一股怒火从睿阳的心头升起,什么意思,当我是弱虫吗?还是影射我和夏君杰的关系?
他冷笑着拿过酒杯,欣赏了一会,开口说:“虽然很好看,但也仅限于此了,这么用心,喝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
说着,他拿起一边的吸管,插进杯子里,用力地搅起来,把一杯好好的五彩酒搅成一杯浑浊的,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接着他挑战地看了他们一眼,仰头一饮而尽!
鹿铃吃惊地捂住嘴,夏君杰试图去拉他却被他闪开:“小阳!不要!”
已经晚了,睿阳只感到从喉咙开始有一种又酸又涩,又甜又辣,象火一样烧灼又带些清凉薄荷味的感觉直直地向胃里搅下去!他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但是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消除,甚至更重了!
“咳咳!”他艰难地说:“好难受!咳!”
夏君杰早就把他揽到怀里,关心地拍着他的背,鹿铃手忙脚乱地拿了杯冰牛奶过来,睿阳喘着气喝了两口才好过一点。
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小小的骚乱。
“还好吗,小阳?”夏君杰改为抚摸着他的背让他好过一点,睿阳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
鹿铃的闷笑声从柜台里传来,夏君杰的一瞥使她安静下来,做了个鬼脸。
“对不起。”睿阳在他的怀里羞得无地自容,小声地道歉。
“啊,这下你的五彩人生可变得一团糟了。”夏君杰随口开着玩笑,掏出手帕为他擦去唇边的酒渍。
睿阳低着头,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似乎你每次喝酒,都要弄得一团糟了。”夏君杰开着玩笑,“下次我得看紧你,不让你出事才行,再喝口牛奶吧,那种喝法很伤胃的。”
睿阳依言乖乖地喝光了剩下的牛奶,夏君杰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皱着眉头:“你就穿这么一点吗?”
事实上,这是他仅有的一套比较能符合他现在身份的衣服,普通上班族的衣服他倒有一些,可是穿着到这种地方来一定是个更大的笑话。
“啊……刚才和一群朋友到迪厅去玩,所以觉得热了。”他胡乱地编了个理由。
夏君杰看上去是接受了,但是接下来他的话却让睿阳睁大了眼睛:“反正时间还早,就去为你买一件吧。”
“买衣服吗?不—不可以……我……”睿阳想说那不是就和被你包下的女人似的,但是他立刻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说不下去了。
夏君杰以不容他拒绝的温柔语气说:“我可不能让你受凉了,小阳,走吧。”
他在鹿铃递过的帐单上签了名字,对她说了句什么了,然后拉着睿阳离开了。
鹿铃感兴趣地趴在柜台上看着他们离去,这时候另一个人出现了,鹿铃向他转过身去,笑开了花。
“我错过什么了吗?”
“很多,老板,很多,”鹿铃说,“你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机会看到的景象:一只小羊诱惑一只狼!他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干活了,鹿铃。”他温和地说。
“是,老板。”
睿阳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看着殷勤的店员把一件件的衣服往他的身上比来比去。
起初他害怕夏君杰把他带到闹市区的那些精品店,人来人往的,万一碰见了什么熟人就麻烦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店,布置得象舒适的家居一样,没有衣架,也根本看不到别的顾客来往,严格地说,根本不象一个服装店。
当然了,还是有一点象的,有大的不象话的试衣间,他此时就换上了新衣服,在镜子前面照来照去。
这是他吗?睿阳不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不一样了?
镜子里的男孩几乎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白皙的皮肤,稍嫌过大的双眼,红润的嘴唇,柔和的腰线,看上去是那么……诱惑!
和那个戴着眼镜,平板的上班族的自己还是同一个人吗?
他不敢相信了。
明明夏君杰对他说只买一件厚外套的,可是店员却不停地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往他身上套来,他们仿佛是有透视眼似的,只一眼,就立刻明白了睿阳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只要是他试过的,都出乎意料地合适。
“够了,够了。”睿阳实在忍不住了,拒绝了他们的服务,随便挑了一件兰色的羊毛衫穿在身上,“就这件好了。”
开玩笑,他又不是真的男妓,为什么要这些人逮夏君杰的冤大头?
他走出来的时候,夏君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见他的时候,做了一个赞美的手势。
“很漂亮,小阳,非常适合你。”
被他那么低沉性感的声音一赞美,睿阳的心快乐地飘了起来,脸不听话地红了。
“可以走了吗?”
夏君杰点点头,对他身后的人说:“剩下的存在店里好了。”
“是,夏先生,谢谢光临。”
睿阳狐疑地边走边问:“什么剩下的?难道那些衣服我试过了就必须买吗?”
“不是,”夏君杰轻描淡写地说,“只是我觉得那些衣服你穿了都很好看,不买太可惜了。”
“什么叫不买太可惜了?”睿阳握紧拳头抗议地说,“衣服只要够穿就可以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脸红了,低声问:“什么叫……我穿都很好看?你……你看见我换衣服了?!”
一想起自己那些笨拙的,夸张的自我迷恋姿势都落入了夏君杰眼中,他羞得只想找个洞钻下去。
“是啊是啊。”夏君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和一大帮变态色老头坐在镜子的这边看,一边流口水一边对你评头论足。”
“你……你胡说!”明知道他在开玩笑,睿阳还是窘得抬不起头来。
夏君杰笑着一把搂住他:“当然是胡说,我怎么会让别的人看你的身体呢?不用担心啦,是里面的人告诉我的,你不喜欢那些衣服吗?都说穿在你身上很合适了。”
睿阳的手指紧张地绞扭着,他该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断然拒绝吗?憋了半天,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声音低不可闻。
夏君杰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额头:“你值得更多,小阳。”
睿阳从来没有吃过日本菜,这是无庸质疑的,所以对于那一道道看上去精致非常的小菜,他紧张得连筷子都不敢下。
“本来想带你去‘黑猫’吃西餐的。”夏君杰遗憾地说:“可是今天是星期天,位子已经订完了,下次去好吗?那里的牛排非常有名,主厨是正宗的法国人。”
睿阳猛地抬起头:还有下一次吗?夏君杰在跟他定下一次的约会吗?
“好!”他雀跃地回答,一想到还可以再次见到夏君杰他就激动得无法正常思考,管他什么西餐还是法国菜,就是要他到亚马逊森林里去吃虫子都没有问题。
夏君杰微笑着看着他,为他的高兴而喜悦:“看样子你是不太喜欢日本菜啊。”
“没有没有!”睿阳赶快拿起筷子,“我只是不知道该先吃哪一种。”
说着,他夹向一盘看上去最无害的‘胡萝卜’片,煞有其事地在面前的碟子里停了一停,直接塞进嘴里。
真奇怪,怎么这么凉?日本人习惯把胡萝卜冰了才吃吗?还有这个味道,怪怪的,无论怎么吃,也没有胡萝卜的味道,他艰苦地嚼了两口,索性咽了下去。
夏君杰一脸忍笑的表情,睿阳诧异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才开口:“小阳,刺身是要蘸芥末吃才有味道的。”说着他亲自为睿阳面前的碟子里放上了暗绿色的某种调料。(不要怀疑!某A第一次吃三文鱼刺身的时候就以为那是胡萝卜片!再说睿阳是近视眼又没有戴眼镜。)
睿阳怀疑地看着面前的这种不知名的东西,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什么刺身?什么芥末?怎么听起来好不熟悉?
钟仪!钟仪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