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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联系到一起,便是不能像江湖上如此简单了。
二人都是没有睡觉,知道天明。余风清更是画了一幅地图,详细说明了此去青峰寨的路途。第二日清晨,乞颜青便是与杨独锦一起,离开了恒州,直奔青峰寨而去。当日乞颜青见过余思贤和雷青芷,此去投奔,自然不会有事。
而余风清自己,则是与,不停一起,直接南下而去。临别是老太太劳累纵横,只道要常来看望,余风清自然连连称是。
正是:梅花落地分几瓣,胡杨枯老断几枝
从今若是离家去,再归来兮复几时
再说韩胤已知陆伯霆与余风清即日就要离开,早就是在路上等候。一番言语之后,有事从怀中取出一物,却是一副画像。
“这是你娘亲年轻时的画像,我带在身上许多年了,如今我年纪大了,再跟着我到了土里,倒是没了用途,还是你留着吧。”韩胤满脸萧索之色,心里亦是对这个外孙不舍,只是眼下有事,他有素知余风清不喜他们,也是没有再说什么告别的话了。
余风清接过花儿,便是迫不及待,打开看了,但觉得眼泪终究是忍耐不住,年幼时就与母亲分离,此时自己已然二十由于。知道此刻,才是知道自己母亲的模样,心里哪能不感慨万千。
但见韩胤转身,背影的苍老孤寂,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心里情感所及,便是于口中有所发,一声‘外公’便是叫了出来。韩胤身子一震,宛如掣电一般,倒是没有回身,加快步子,走开了去。
陆伯霆安慰了余风清,二人就是在此上路而去。
师徒此刻终究能单独在一起,倒是也有说不尽的话了,余风清又是将自己在草原上的事情都与陆伯霆讲述了一次。陆伯霆心知余风清此刻内力已然极高,便是问道:“孩子,你内力虽高,我们所习剑法,却更加将就招式的奥妙,你于那些招式,进展如何?”
余风清自是不敢隐瞒,知道已经将所有的招式都是练习完了,只是那攻式之中,倒是有些尚且不明白。至于总诀式与守式,倒是了然于胸了。
陆伯霆闻言不禁又是大喜,他自以为余风清你能将总诀式练好就算不错了,没想到进展如此神速。余风清此时倒是也想起一些事情,将怀中的烈焰剑诀剑谱将还给了陆伯霆,道:“师傅,这上面的招式我已经记下了,这册子还是您保管吧。大师兄要立派,总要这个的。”
“他们门派之中,若是有极其优秀的子弟,这倒是有一用,若是没有,纵然有着册子也是无用。”原来陆伯霆已然将烈焰剑诀的许多招式简化,画了一套剑谱。原本毕竟太多晦涩,难以练习。
余风清听到此说,也是点头称是。
陆伯霆又是问起余风清奇经八脉如何,余风清却说自己也是捉摸不清,只好像是练起功来,要比以往舒服许多,更是迅速了。
陆伯霆便是细细把了余风清各处血脉,才是发现,他竟是已经八脉皆通了!原来余风清在风雷上上就已经通了七脉,只有督脉未通,此次在冰雪岭又是尽得杨独锦多年的功力,不仅一举将体内的寒气化尽,更是打通了最后一脉!
较之以往,余风清自是大有不同。此时两门奇高武功,若是施展得体,总是陆伯霆这样的高手,也不见得能沾得什么便宜。
可惜武功再高,终究是凡人一个,自是逃不出世间的所有爱恨情仇,七情六欲。既是如此,便是逃不出别人的诡计阴谋。
又道:但有三头与六臂,不若七窍玲珑心
武者匹马行沙场,智者帷幄中军营
偏你的了高本领,哪知他人计谋精
师徒二人连番赶路,倒是也极为迅速,没过数日,就是到了景州城内。余风清虽有一年之约在此,可是此时尚且在七月,时间也是未到,他便没有去王府之中了。倒是风无子本来就是居家在此,又是在衡阳谷立了宗派,自是要拜望一次。
二人在景州城外,衡阳谷前,却是先遇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
有文曰:行走处似有狂风,停歇处但无滴雨;白袍着身似仙骨,黑靴地下尽无尘,纵然身不高,有睥睨天下之态;满头须白发,无垂老将朽之姿。
陆伯霆与余风清皆是停了下来,只觉得此人极是诡异,不敢妄动,但见他身后也是一柄长剑,偏是青竹所致。
那老者已知身后有人,却是没有回头,只看着衡阳谷中,忙碌的众人,叹道:“老主人当年授艺于此人,我却不甚看好。此刻所见,倒是也有一分胆识,武艺不好,终究是勤能补拙。只可惜终究没能实现老主任的意愿,倒是发扬了这点技巧。”
听及此言,余风清已然知道一二了,想必此人定是跟随风无子师傅的下人了。他不知道风无子的师傅是谁,但此人尚且能有如此风姿,那人自是更加了不得了。
陆伯霆却是走上前去,施礼道:“在下幽州陆伯霆,不知先生大名?”陆伯霆一生以来,出了当年的长辈,这许多年来,这也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别人了。
那老者神色间略显惊讶,说道:“原来是古人之子。”亦是回过头来,倒是愣住了,此时倒是满脸的惊骇之色。
你道如何?原来余风清此时的模样,与他当年遇到他那老主人时,一般的样子。只是所穿衣物不同,其余诸如脸型,身段,神色,尽是如一个模子刻画出来!心里大是惊骇,便是忍不住叫道:“先生……”
此时陆伯霆与余风清倒是都愣了,听他先前的话语,自是与陆伯霆的爹爹相识,此刻倒是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又是匪夷所思了。但见他看着余风清的神色,倒是知道因他而起。余风清自是认为这人认错了人,作揖道:“老前辈误会了,晚辈余风清。”
此时那老人倒是清醒过来,便是恢复了先前的神色,只是对着余风清略有不同。
老者知道余风清他们也是到衡阳谷,便是与他们一同前去,到了已经建好的府邸之中。风无子闻言陆伯霆来访,哪里会怠慢,连忙迎了出来。又见另有高人在长,纵然不知是谁,道也不敢小觑,也是连连行礼。
老人既然进了这府邸,便是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风无子闻言,大为吃惊,不疑有他,连忙拜了又拜,称道:“既是师傅他老人家的故友,便是晚辈的师叔了。师叔在上,请受师侄一拜!”
“好,好!既是老主人的徒弟,叫我师叔也无妨!”老人笑着说道。
“师侄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师叔留在此处,助师侄立了这宗派,也好将师傅所赐武学,发扬光大!”风无子又道。
老人闻言,沉吟半响,道:“嗯,我素日四处游荡,也难得静养,便在此处安享晚年,也是不错。”风无子闻言,自知他已经答应,大喜,连连叫好。
其后老人又是知道余风清乃陆伯霆的徒儿,已经练得一身好本事,倒是颇为叹息。众人自是不解其意,也没有妄自询问。
没有再次逗留许久,陆伯霆又是带着余风清南下而去,此时离幽州已然不远,他们倒是不再着急了。
再说乞颜青和杨独锦,已经是到了青峰寨附近,还未进得山林,倒是看到雷青芷与一个男子在外。乞颜青初时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奇怪,自然上前招呼,只是待见到那人之时,倒是大惊失色,正要叫出来,倒是被杨独锦拦住了。
原来雷青芷竟是和余风清在一起!乞颜青见到余风清,心里又惊又喜,哪里知道去辨别其中细节,倒是被杨独锦看出了一点端倪。
此时乞颜青也不是紫华山上时的模样,雷青芷也是没有认出来,只道是行路之人。她只是跟在那余风清身后,朝着青峰寨而去。杨独锦此时已然听乞颜青说,那女子正是雷青芷,他细观一番,倒是也生得出水芙蓉自然清新之色。
此时乞颜青也是看了出来,不说别的,但是见了杨独锦却是没有说话,就是有猫腻了。二人超过前去,拦在他们身前。
雷青芷眉头一皱,倒是没有说哈,看向了身边的男人,自是不想理会了。她本见乞颜青,装扮成男儿模样自是俊俏异常,心里与余风清一比,便是不高兴了。此时又见他们将自己拦住,就是更加不高兴了,正是瞪着眼睛。
只听杨独锦说道:“敢问这位姑娘,可是雷姓雷?”
这下雷青芷倒是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何这为人知道自己的名姓。不答反问:“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
杨独锦哈哈一笑,说道:“有个姓杨,名字叫做天云的年轻公子,叫我来找你。”
那余风清却是一点反应都是没有,反倒是问雷青芷:“杨天云?是谁?”此话一出,雷青芷只觉得后别冷汗直出,当日便是余风清告诉她,杨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