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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精神分析的进展,我们可以发现许多病人都具有这种惊人的对梦的像征的直觉,他们多数是早发性痴呆即今日所谓的精神分裂症的病患,因此有一段时间里竟令我们怀疑有这种倾向的梦者都患有此病〔5〕。但事实不是这样——这其实只是个人特殊的秉赋,而且没有病理上的意义。
当对梦中代表“性”
的像征之广泛利用感到非常熟悉时,我们会有这样的问题:这些像征是否大多数都具有固定的意义——就像速记中的记号一样——呢?而我们甚至会想利用密码来编一本新的“释梦天书”。
对此点,我们有这样的意见:这种像征并非是梦所特有,而是潜意识意念的特征——尤其是关于人的。通常可在民谣、通俗神话、传奇故事、文学典故、成语,和流行的神话上发现,这可要比在梦中更为彻底。
如果我们一定要找出各种像征的意义,以及讨论这无数的,并且大部分仍然没有解决的和像征关联的问题,那么我们就会远离了梦的解释〔56〕。因此,我们在这里要说,像征乃是一种间接的表现方法。但是我们不能够无视于其特征而和其他的间接表现法混为一谈。在许多例子中,像征和它所代表的物像具有很明显的共同元素;在别的例子,则是隐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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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显,因此使人对这种像征的选择感到疑虑。但一定只有后者才能说明像征关系的最终意义。
他们是具有遗传的性质。
现代那些以像征关系相连的事物也许在史前是以概念的及语言的身份相连接的〔57〕。这像征的关系似乎就是一种遗迹,一种以前身份的记号。就像舒伯特指出的,在许多梦例中,共同像征的利用可要比在日常用语中来得更普遍〔58〕。许多像征是和语言一样老,而其他〔如飞艇,齐伯林(译者按,齐伯林,德国工程师,制造齐伯林大飞船者)
〕则在近代才铸造出来的。
梦利用像征来表现伪装的隐匿思想。因此很偶然的,有许多像征,习惯性的(或者几乎是习惯性的)用来表达同样的事情。不过我们不能忘记梦里精神资料的可塑性。很多时候,“像征”应该以它适当的意思来解释,而不是像征式的;但有时,梦者却由其私人的记忆中导衍出力量而将各种平时不表示“性”的事情来做为性的像征。如果梦者有机会由各种像征中选择的话,那么和梦思中其他材料的主题有关联的像征必定为他所喜爱——换句话即是,虽然是典型的,但还是有个人的不同。
虽然自歇尔奈尔以后的研究,使人无法对“梦的像征”
的存在有任何的异议——甚至艾里斯也认为梦无疑的充满着像征——我们必须承认由于像征的存在不但使梦的解释变得简单并且也使它变得困难。
通常遇到梦内容中的像征元素时,利用梦者自由联想的分析技巧是毫无用处的。而为了能适用于科学的批判,我们又不能回复到利用释梦者的随意的判断——这在古代即被应用,而在史德喀尔轻率的分析梦后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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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复活了。因此遇到梦内容中的像征性时,我们必须应用综合技巧——一方面依赖梦者的联想,一方面靠释梦者对像征的认识。为了要避免对梦的随意判断,我们在解释像征时必须非常的小心,仔细追究它们在此梦中的用途如何,而我们对梦分析的不确定,一部分是因为知识的不完全——这在继续进步后会慢慢改善的——另一部分则是归咎于梦像征本身的特色了。
它们通常有比一种还多,或者是好多种的解释;就像中国字一样,正确的答案必须经由前后文的判断才能得到。
这像征的含糊不清与梦的特征(过多的表现——凝缩作用——相关联。即是以区区一个梦内容却要表现出性质极不相同的各种思想与愿望来。
在这些限制与保留之下,我将继续进行讨论。
皇帝和皇后(或者是国王和王后〔59〕)通常是代表梦者的双亲;而王子或公主则代表梦者本人。但伟人和皇帝都被赋予同样的高度权威性;因此,譬如歌德在许多梦中都以父亲的像征出现。
所有长的物体——如木棍、树干,及雨伞(打开时则形容竖阳)
也许代表男性性器官,那些长而锋利的武器如刀,匕首及矛亦是一样。另外一个常见但却并非完全可以理解的是指甲锉——也许和其擦上擦下之动作有关。
箱子、皮箱、橱子、炉子则代表子宫。一些中空的东西如船,各种容器亦具有同样的意义。
梦中的房子通常指女人,尤其描述各个进出口时,这个解释更不容置疑了〔60〕。而梦里对于门扉闭锁与否的关心则容易了解(请看一个歇斯底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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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的部分分析里杜拉之梦)
,因此无需明显的指出用来开门的钥匙;在爱柏斯坦女爵的歌谣中,乌兰利用锁和匙的像征来架构出一篇动人的通奸〔61〕。
一个走过套房的梦则是逛窑子(妓户)
或到后宫的意思,但由沙克斯例举的干净利落的例子看来,它亦可以代表婚姻。
当梦者发现一个熟悉的屋子在梦中变为两个,或者梦见两间房子(而这本来是一个的)时,我们发现这和童年时对性的好奇(探讨)有关。相反亦是一样,在童年时候,女性的生殖器和肛门是被认为一个单一的区域——即下部(这和幼儿期的泄殖腔理论相符)。
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个区域具有两个不同的开口和洞穴。
阶梯、梯子、楼梯或者是在上面上下走动都代表着性交行为〔62〕——而梦者攀爬着光滑墙壁,或者由房屋的正面垂直下来(常常在很焦虑的状况下)
,则对应着直立的人体,也许是重复着婴孩攀爬着父母或保姆的梦的回忆。
“光滑”
的墙壁是指男人;因为害怕的关系,梦者常常用手紧捉着屋子正面的突出物。
桌子,为了餐点准备的桌子、台子亦是妇人的意思。也许是利用对比的关系,因为在这像征中,其外观是没有突起的。一般说来,木头由其文字学上的关系来看,是代表着女性的材料,“‘Madeira’群岛”
这名词的意义即是葡萄牙的森林。因为“床与桌子”形成了婚姻,所以后者在梦中常常取代前者,因而代表性的情意综被置换成吃的情意综了。
至于衣着方面,人的帽子常常可以确定是表示性器官——男性的。外衣(德语:mantel)亦然,虽然不知道这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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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程度是因为发音相似的缘故。在男人的梦中,领带常常是阴茎的像征,无疑的,这不但因为领带是长形的,男人所特有的,不可缺少的物件,而且因为它们是可以依借各人的爱好而加以选择的——但这自由,由所代表的物件来看,是受自然所禁止的〔63〕。在梦里利用此种像征的男人,通常在真实生活中很喜好领带的(近似奢侈的)
,常常收集了好多。
梦中所有的复杂机械与器具很可能代表着性器官(通常是男性的)
,像征着它和人类智慧一样不会疲乏,而各种武器和工具无疑地都是代表着男性生殖器官,如犁、锤子、来福枪、左轮手枪、匕首、军刀等。——同样的,梦中许多的风景,特别是那些具有桥梁,或者长着树林的小山,都很清楚地表示着性器。马奇诺维斯基曾经出版了一组梦(由梦者画出来)
,无疑地表示梦中出现的风景与其他地点。
这些画很清楚地刻划出梦的显意和隐意的分野,如果不注意的话,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设计图、地图等,但如果用心去观察则知道它们代表人体、性器官等,而此时这些梦才能被了解(并请参阅Pflister′s的密码和画谜)。至于遇到那些不可理解的新语时,则必须考虑它们是否能由一些具有性意义的成分凑成。
梦中的小孩常常代表性器官;而的确,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是习惯于把他们的性器官叫着“小男人”
、“小女人”
、“小东西”。史德喀尔认为“小弟弟”是阴茎的意思。他是对的,和一个小孩子玩,或打他等常常指自慰。
表示阉割的像征则是光秃秃的,剪发、牙齿脱落、砍头。
如果梦关于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