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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实行清静无为、休养生息的政策,在生活作风方面,他节俭敦朴,严于律己,还亲自耕种籍田,以做天下的表率,为汉朝跨入全盛时期创造了条件,为其后的汉武盛世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可以说汉文帝是中国历代的数百位皇帝中少有的,真正值得推崇的贤明君主,无骄奢之心,无虚伪之言行,确实做到了“以仁育万物,以义正万民”,其后富有盛名的唐太宗李世民亦不能与之相比。
现代生态学有一观念:人类不要对自然过多的干预。干预过多,自然就会报复人类。现在我们的草原很多都出现了沙漠化,曾孕育了华夏文明的母亲河—黄河出现了断流,且污染严重等等,不胜枚举,这都是人类过多干预自然的结果。古人很早就认识了这一点,提出“天道行而万物顺”。就是要我们人类正确认识自然,要与自然和谐共处。
“圣德修而万民化”;圣德修,是身处高位的人修。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其根源就是我们在《通书?师第七》中所说:“师道立,则善人多。善人多,则朝廷正,而天下治矣”。《中庸》有云:“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就强调了高处要修圣德。我们做为平常人,就要把自己管理好,自己要以身作则,把自己的心性修炼建立在仁义礼智信的基础之上,在依此把家搞好,把单位搞好。
“大顺大化,不见其迹﹑莫知其然之谓神”。孟子曰:“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就是让仁义礼智信充实在我们的身心性命之中,是人格美,非形象美。充实光辉之谓大,当我们内心思维被仁义礼智信所充实,它是不会被掩盖和隐藏的,它会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就称之为光辉,光辉所及之处都会得以改造,使大家都可以享受仁义礼智信的人格美,我们不仅仅要去充实自己,还要去充实光辉的能量以普照周围的万事万物,让其得以教化,这是圣人的功夫,也就是大而化之之谓圣。当周围环境和人都被仁义礼智信的人格美所潜移默化,都成为君子,却不知道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是你教化的结果,也就是不见其迹,莫知其然,那就称之为神,若能再进一步就达到垂衣而天下治的理想境界。其前提是“圣德修而万民化”,只有从政府到机关,由社会到个人,从上到下,大家都齐修圣德,才能使国家得以大治。
“故天下之众,本在一人。道岂远乎哉?术岂多乎哉?”。实际上虽说地广人多,但归结下来就只是在每个人身上,就是自己身上的这个“我”。要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对这个“我”进行认识,进行改造,以提升这个“我”,优化这个“我”,以仁义礼智信作为充实身心性命的内容和衡量的标准,才能具有教化的作用。《大学》里就提到“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要由点及面,由近及远,由小及大,要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我”做好了,就可以影响家庭,就可以影响工作的单位,就可以影响周边所有的环境,依此滚动,依此类推,就可以影响整个国家,整个社会。因此“天下之众,本在一人”。
明白了这一点,就把万法的根本,天道的根本,人道的根本全部握在手中,道不远人,道就存在于我们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之中,就存在于我们自身的起心动念之中,它无处不在,无所不及。现在我们在工作和生活当中处理事情的时候有诸多方法,但方法再多,再如何千变万化,它也必须以“我”为基础,以自己的内心思维为出发点,而且只有把“我”搞好了,把仁义礼智信搞好了,才有能力去运用“术”,甚至已无需用“术”,所以道岂远乎哉?术岂多乎哉?我们只有认识到这一点,把人生的根本认识清楚,就算遇到诸多繁杂的事物也会迎刃而解,要定志,要有静气,若不能定志,不能静气,就失去了承载的能力,就失去了对外界万事万物的敏锐性,曾国藩就强调:“每临大事有静气”。
题目: 《通书》第七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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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书?治第十二》:十室之邑,人人提耳,而教且不及,况天下之广﹑兆民之众哉?曰:纯其心而已矣。仁﹑义﹑礼﹑智四者,动静﹑言貌﹑视听无违之谓纯。心纯则贤才辅,贤才辅则天下治。纯心要矣,用贤急焉。
天下大治,其治理的根本是什么?人若生病,肯定是人身上某类细胞出了问题。那社会的细胞又是什么呢?社会的细胞就是具体的个人,个人往上就是家庭,再往上就是某一街道或某一乡镇,再往上就是某一城市,再上就成国家,古人则是谈十室之邑。那治理的关键就是要把社会的一个单元管理好。但我们在治理社会的时候,要推行教化,哪怕只是一个单元如十室之邑的人都来到你这里听你讲,教甲则乙有意见,教乙则甲有意见,且每人都有自己的问题,自己的麻烦要你解决,你还能教得下去吗?更何况天下如此之大,民众如此众多,又何谈大治天下呢?周惇颐对此就提出:“纯其心而已矣”,提出了大治的关键。
那什么是纯呢?周惇颐解释道:“仁﹑义﹑礼﹑智四者,动静﹑言貌﹑视听无违之谓纯”。就是我们行为活动或动或静的时候,在使用语言和展现仪容仪貌仪态的时候,在眼睛所及和耳朵所及的时候,不能违背仁﹑义﹑礼﹑智这四点。我们在日常工作和生活当中,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遵守了仁﹑义﹑礼﹑智这四点,心就会纯,就处于无污染状态。只有心纯,才能贤才辅,贤才辅则天下治。如果你身处高位,就尤其要注意这一点,即要去纯其心。一个政府部门的领导,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一个部门的管理人员,只有学习纯其心,就不会有各种情志上,思维上,行为上等等不良的杂念,不受其干扰,就会站在五常的层面上,心就会踏实,就会有人格魅力,就会有感召力,就会有贤达人士聚集在你的周围,形成优秀的领导集体,形成优秀的团队,那你就可以成大业。周惇颐也因此而赞叹:“纯心要矣,用贤急焉”。就是做人的关键就是纯洁自己的心,以仁义礼智信充实自己,才能成人,才能成君子,循此才能召贤纳士,才能成大事。
《通书?礼乐第十三》:礼,理也;乐,和也,阴阳理而后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各得其理然后和,故礼先而乐后。
中国是礼仪之邦,仁义之邦,作为重要思想的儒家,其经典最初是指《诗》、《书》、《礼》、《乐》、《易》、《春秋》,然而在秦始皇一统天下后,焚书坑儒,毁灭了古代许多典籍,其后到了汉朝后先贤在整理恢复时,《乐经》就失传了。《乐经》主要是乐谱,非一般的文字典籍,是由师傅传于徒弟,有一定的专业性,不向其他五经一样为大多数人所熟知,所能识别,且在春秋战国时期乐一般都为朝廷庙堂上所使用;也就因此失传了。我们在敦煌发现了一些据考证是唐代的乐谱,至今尚无人能加以识别,就更谈不上予以演奏了,只能有待日后有人破译。
儒家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可见礼,乐在中国传统文化上的重要性。孔子有云:“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做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礼和乐是中央政府的重要职能,是专管教化。礼,在中国先秦时期,一方面具有法律的地位,另一方面具有伦理的地位,同时又包含着风俗习惯,并非我们现在所说的礼仪,礼节等等那么简单。
在春秋战国时期,根据当时的等级制度,从天子到诸侯,到卿大夫,到一般的士子,再到普通的老百姓,不同的级别,就具有不同的礼仪。就象现在我们所说的对一个人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方方面面的道德行为规范和准则,是一种社会秩序。这个礼,在当时是合理的,是符合当时的社会环境的,是当时西周在政治,经济,文化一体化基础上的法的秩序。但是随着西周的灭亡,春秋战国时期的社会动荡不安,礼也随之荡然无存,孔孟对此时期就称之为“礼崩乐坏”,旧的秩序被破坏了,新的秩序尚未建立起来的纷乱时期。礼是社会安定,社会繁荣,人们安居乐业的象征。所以中国古代非常看重礼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