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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百年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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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洞天:我们也要对电影说话
  我们这批人在独立执导影片之前,大都有将近20年的专业准备,在“文革”前从电影学院毕业,但史无前例的政治风暴冻结了最宝贵的艺术青春期。“文革”刚刚结束,各电影厂的状况也大多如此,让老导演带年轻导演。一方面让老导演复出拍片,另一方面扶持年轻人,所以“双导演”是当时最实际的方式。“双导演”使得我们这帮年轻导演有机会开始取得“话语权”,我们积蓄了这么久,也要对电影说话了。
  “北海读书会”是无形中的风气
  大家是在讨论电影,为什么选择“读书会”这个名字?是因为很喜欢“读书会”宽松的氛围。以前曾有一个以创作人员为主的“翠明庄读书会”,就是周总理倡导下的开诚布公地谈论电影的聚会,其实“北海读书会”也是一批刚刚出来的年轻人以“松散联邦”的方式来谈论电影艺术。“北海读书会”的形式延续时间不长,到后来转化为我们这批导演中有谁开拍新作,除了到北京来把剧本拿到电影局送审,在筹备期就聚在一起商量、出主意。从筹备到开拍到拍完后的作品多是大家一起跟过来的。虽然“读书会”不存在了,但风气却一直延续到80年代后期。
  整个时代气候造就的思想解放
  “第四代”导演与文学界的关系非常好,像张贤亮、刘心武都与电影界的人很熟。而80年代也正是中国文化各界复兴的时期,那种蓬勃的精神是跨行、跨界的,许多新观念之间相互滋养,从一个领域出来的新观念在其他领域几乎都是“一呼百应”,这是整个时代气候造就的思想解放。
  整个大环境造就电影理论空前繁荣与活跃,非常注重“理论滋养灵感”。拍电影的用功程度是现在的年轻人没有的,我们是把电影当作学问去做,而现在首先强调的是电影市场化。回想到“第四代”后来气势退却,一个是因为功成名就后各自为战了,更重要的原因恐怕是被“第五代”压下去了。回想起来应该是在1987年《红高粱》出来前曾支撑了一个时期,从城市关注到农村再到写人,各种题材也都作了尝试。我写过文章叫做《仅仅七年》,也就是指这段时间。
  第四代与第五代是朋友
  特别有意思的是“第五代”与“第四代”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代际更替之间的残酷,而是相当程度上的容纳。当时《沙鸥》、《邻居》初剪的片子在电影学院放,还在校学习的学生们(指“第五代”)是很支持这个过程的,他们也很受感染。而我们(指“第四代”与“第五代”)之间也是朋友,他们走出校门后第一批影片出来,我们同样兴奋,同样为他们摇旗呐喊。这种感觉特别重要,“我”的概念很少,虽然暗中也会较劲、比赛,但是看别人拍了好片出来,是非常兴奋的,认为那会是中国电影前进的一部分。所以我说那是精神领域最好的时期。
  谢飞:特别自然状态下的电影人聚会
  从时间上来讲应该是1979年末电影局的电影创作会议,十年“文革”后大家开始重新在电影创作上有一些收获,人员主要就是“第三代”和“第四代”电影人,大家聚在一起都很高兴。我印象比较深的是“第三代”导演李俊拍出了影片《归心似箭》,当时大家对这部片子的反响都非常好,同时还有一些老导演的很有分量的作品出来。
  而年轻一代也有片子出来,从时间来讲十年没有好好拍故事片了,很多电影厂有点“青黄不接”。而我们这批人是“文革”前上电影学院的,出来后应该跟着老导演做八年左右副手,可是“文革”期间根本没有机会做副导演,没当过徒弟就想马上做导演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1979年,《小花》、《生活的颤音》、《苦恼人的笑》等影片已经拍摄完成,大家都很兴奋。提出“电影语言现代化”的电影学院老师张暖忻当时还没有拍《沙鸥》,她那时是《李四光》的剧作者。
  记得在这次会上,年轻导演的探索令大家眼前一亮,《生活的颤音》中对于音乐的使用,《小花》中黑白和彩色的转换,以及《苦恼人的笑》中闪回的时空把握,实际上都是比较超前的。老一辈导演中张骏祥提出“要增加电影作品的文学价值”,我们当时对他的观点有些抵触,认为电影应该创新。印象中后来这种全国性的导演交流会在80年代每年都要开一次,一个是能够看到很多国产新片,另一个是大家可以交流,还可以看到一些很难看到的片子,比如李行、白景瑞拍的一些琼瑶片,还有不少外国片,真是开阔视野。
  在会议中间,我们在北海的“仿膳”吃饭并继续讨论电影,因为当时可以开始工作了,就更需要大家相互支持和帮助。记得当时还在“荣宝斋”特制的古式纸折子上写有宣言:“1980年4月5日,时值清明,我们在北海聚会。相约,发扬刻苦学艺的咬牙精神,为我们的民族电影事业做出贡献,志在攀登世界电影高峰。莫道海角天涯远,但肯扬鞭有到时。”前后应该有三四次,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可以说“北海读书会”是在特别自然的情况下自觉组织起来的。


中国电影百年史(下编:1977——2005)

先锋《小街》探索电影技巧 
    1981年 第四代登场之杨延晋
  “在我童年的时候,妈妈留给我一首歌,没有忧伤;没有哀愁,唱起它;心中充满欢乐……”和这段旋律一起留存在一代中国人心中的,是一部叫《小街》的电影。导演杨延晋在影片中表现出了一种对较高层次的电影技巧的探索,这种探索又与内容上相当深刻的反思相结合。对封闭的电影结构的突破,让《小街》成了一部“先锋电影”。
  “先锋电影”的如歌行板
  我们拍的是“情绪片”
  1978年,开始淡出第一线的老导演恢复创作,同时,他们非常重视对年轻导演的培养。1979年,杨延晋和我们厂非常老的助理导演邓一民合导了《苦恼人的笑》。杨延晋不是导演科班出身,他非常聪明,但是技术上的问题还需要有经验的老导演带一带,邓一民对拍摄现场的控制能力非常强,那时我做这部影片的副导演。
  《苦恼人的笑》出来后得到很多夸赞的声音,老厂长对杨延晋比较放心了,所以让他独立执导《小街》。《小街》的编剧徐银华当时还是厂里的一名青工,自学成才。他写出《小街》的本子吴贻弓看过,我也看过,感觉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本子,但是还是个小作品。杨延晋看后,想拍这个戏,于是徐银华、杨延晋和我就商量着一起拍,三个人一起补充剧本。我们杜撰了一个词,叫做“情绪片”,就是不以内容为主,而是强调影片整体氛围,以人物的心理情绪为主,多加入动人的细节。
  当时还没想到“明星制”
  其实当初选择张瑜、郭凯敏分别饰演俞和夏,最初的出发点并不是因为他们在《庐山恋》中“银幕情侣”的号召力。俞是一个假扮男孩才能生活下去的女孩子,我们觉得张瑜经过多部影片的拍摄应该能够胜任扮男孩的心理戏。而考虑郭凯敏是因为他身上的喜剧因素,看起来有点“傻”,但是非常敏感和聪明。杨延晋也非常坚持由这两个人来演,正是他的坚定最后让观众看到了不同于《庐山恋》那种还比较单纯的爱情,夏和俞两人很有深度和人性光芒。
  因为杨延晋本身是学表演出身,他在影片中也出演了很重要的人物——钟导演。这个人物的设置还是很有开拓性的,比如多条叙述线以及最终的开放性、多重性结尾,影片中甚至出现了摄影机。突破封闭的结构使得银幕和观众建立了一种新的联系方式,这种尝试当时在外国有,但是国内还是不多见的。
  “你那种敏感度,用钝了”
    从1978年到1983、1984年左右,是电影界非常活跃的一个时期,而《小街》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我认为是“标志性”的。到了80年代,“第五代”他们拍出了《黄土地》,走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形式本身就是内容”。而我认为,在电影“人性”以及人物命运的开掘深度方面,《小街》、《巴山夜雨》、《天云山传奇》、《城南旧事》这些片子都是非常有贡献的。
  当时各个厂都是强调“导演中心制”,厂里对导演绝对信任,可以说导演就是整部影片的“艺术监督”,所以那些风格非常独特的导演才能成长和成功。杨延晋对电影非常敏感,对于镜头语言有特别独特的理解,经常有“灵光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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