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他改变了中国:江泽民传-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她有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能感觉出来。”
    她的忧虑是可以解的。在此之前,毛泽东和邓小平指定的接班人结果都不怎么好。刘少奇在“文化大革命”中饱受屈辱,直到被迫害致死。林彪出逃,死在半路胡耀邦无奈辞职。赵紫阳被撤职。华国锋也只不过是一个令人尴尬的结局而已。(然而,空出的职务并不乏觊觎者,最高权力总是在诱惑人。)
    这个消息对家庭中的其他员也是一个负担。当时,江的长子,37岁的江绵恒,正在费城的德雷克塞尔大学电气和计算机工程系读研究生。尽管学业被“文化大革命”耽误了,他还是从上海著名的复旦大学毕业,并获得放射能化学学士学位。在通过国家考试之后,他在中国科学院获得硕士学位,并于1986年进入德雷克塞尔大学攻读博士。
    绵恒在1985年就被录取了,但一直付不起学费。他父亲的老同学王军孙(音译)移民美国,已是德雷克塞尔大学的教授,第二年给绵恒弄到了一份助教的差事,他才得以就读。绵恒、他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一月只有800美元的生活费,住在一栋整洁的联排房屋的三层楼。他工作勤奋,从不招摇。“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你根本猜不出来。”他的导师之一科文。斯科尔斯说。在老师们的记忆中,他是个“极为聪明的研究人员”。
    在“六。四”事件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绵恒一直专注于学习,避开校园内的集会。在“六。四”之后,他几乎完全隐居。他不知道在中国他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他跟江泽民的父子关系在德雷克塞尔大学已尽人皆知,尤其是对那些中国学生来说。他们拦住他,对他当面吓唬,或是给他打怀有敌意的电话。绵恒知道他父亲在北京,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家庭的电话联系,平时是很有限的(因为当时线路有限,费用昂贵),这时已断绝数周。也许,绵恒也在猜想(正如他后来告诉朋友的)他父亲可能会得到提升,也许是担任政治局常委,甚至是总理。但是,政局动荡不定,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6月24日,绵恒收到了系主任布鲁斯。艾森斯坦的紧急信息,后者是一个优秀的工程师,后来成为电力电子学院的院长。他让绵恒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你听说了北京的消息吗?”艾森斯坦教授问。
    绵恒摇了摇头:他还没听说。他的心急速跳动起来:有事发生了。
    “你父亲是新任的共产党总书记。”
    “总书记?”绵说,他的脸涨红了。跟许多中国人一样,他也许以为自然的提升步骤是从总理提升为总书记,在“六。四”以后看来尤其是这样。
    “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艾森斯坦教授说,“首先,邦调查局和地方警察局已和我们联系过,他们愿意24小时保护你。我们不需要他们——我们会保护你。其次,我们会继续把你当一个普通学生对待。”
    “这就是我需要的一切。”绵恒说。他的态度“赢得了所有同事的尊敬”。在他回到自己窄小的公寓的时候,电话已经在了。一个来自美联社的记者想要知道绵恒对他父亲的任命、他父亲的政策和“天安门事件的反应。绵恒措手不及,作出了一个有名的机智回答:”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
    绵恒希望他的“美国式”答复会结束新闻界的刨根问底,保证他的默默无闻。他的答复既体现了个人独立,又机智而模棱两可。但他接受了有关美国媒体行为方式的初次教训:几家大报抓住他的话,编出了无数不朽的故事。他突然成了一个公众人物,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绵恒更决心保护他自己的隐私。他礼貌地拒绝其他采访。正如他对一个记者解释的那样:“我不想在公众前出名。”当对方强要他发表意见时,他补充说:“我真的不想谈论我自己、我的亲和我的家庭,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处境。”
    更糟的是,绵恒的一些同学继续寻找他。他们主要是为“六。四”事件激怒的中国学生。他收到令人不快的信件。
    为了逃脱对他死缠的新闻界,和对他咄咄逼人的同学,绵恒到他父亲的老师、 著名的老教授顾毓琇家避难,当时顾已年近90。顾教授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工作出色,此时已退休,生活在费城。尽管顾教授和他的子当时住在一套窄小的只有一间卧室的公寓里。在绵恒父亲晋升之后开头的那些困难日子里,他们还是高兴地接受绵恒他们家合住。艾森斯坦教授信守承诺,在大学保护了绵恒,使年轻的绵恒经受住了暴风雨,写完了论文,并获得博士学位。
    在北京,江泽民面临着他自己的困境。就在“六。四”之后,经济改革基本止步政治改革则已销声匿迹。大多数新的政策、项目或合资企业又要按以前那种混乱的方式,分成“社会主义的”或“资本主义的”。属前者的就得到批准,后者则遭到拒绝。外国投资几乎干涸。
    在他的晋升公布了四五天后,江泽民给沈永言打了电话。
    江泽民给沈永言打电话,并不只是像过去经常做的那样和他聊天放松,这次他心里还有别的事情,一件仍然使他牵肠肚的事情。
    “永言,”他说,“你得接着搞那本书啊。”他指的他的俄罗斯恩师有关电力方面早已过时的专著的翻译,这个工作已拖了数十年之久了。当他希望要成为一名教授时,他又重新着手做这件事了。
    “泽民,你已经总书记了,”沈以怀疑的口吻回答说,“你还需要这本旧书做什么?”
    “我们必须善始善终,”江回答,“虽然这位苏联老先生已经去世了,我却必须履行我的诺言。”
    从那以后,江会时不时地打电话给老朋友询问那本书的进展情况。在出版商将书送给他之前,都没有放松过。他在书的“前言”里概括了内容,并对沈永言和其他人的帮助表示了感谢。它的写作日期是“1989年11月”。就在这个月,发生了一件里程碑式的事件,团结了江的领导层。显然,他白天在搞政治活动,晚上在写作。
    书最终在1990年出版了。它的出版花了30年,但江遵守了诺言。它在技术上已过时,只有古董的价值,但江还是为这本书感到骄傲。第二年,他首次作为总书记出访苏联。他的恩师已经去世,但江专门送了一本给他的家人。江把有限的稿费捐赠给了上海儿童基金会;他还购买了一些书作为礼物送给第一汽车制造厂的老同事。
    沈永言记得江在刚刚被提升的那段日子里经常在深夜给他打电话。“我们谈了许多事情,没什么大事,经常谈论他如何适应其新生活中日常事务的形式与挫折。他处于来自方方面面的重压之下,有时晚饭之后,他就会感到寂寞。他是同我们一样的人。他的家人还在上海。”江独自住在中南海,这是中国共产党以及国务院的总部所在地。
    当时,尽管江泽民表面已成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的领导人,但有些事仍然使他感到非常烦心。中国处在“天安门事件”后的萧条时期,被国际社会排斥在外。全国上下充满了怨气和相互指责之声,腐败猖獗,经济停滞不前,外国投资也已中止。实际上,江所有的同事在中央政府的经验都比他丰富。此外,他当时是在一个临时性的住所里工作和生活,这是一栋朴素的小宅子,前面是办公室,后面是卧室。由于从没有在中南海停留过多长时间,他还需要弄明白哪栋楼是什楼,谁住在哪里。
    江泽民是独自一人,而且并不是真的高高在上。他在高层没有支持他的关系网,在北京也没有个人班底。他和军队没有任何关系。他知道,实际上每一个人,从北京的内部圈子国外研究中国的学者,都认为他是个过渡领导人,一个临时看管职位的人。江后来评论说:“我感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即使是向来对外交事务具有很好的判断力的理查德·尼克松,当初也不看好江泽民。
第11章 1989年7月-12月“人非圣贤”
    江泽民向焦虑不安的香港与澳门代表再次重申了“一国两制”的理念让他们安心。“我搞我社会主义,你搞你的资本主,”江告诉他们说,“‘井水不犯河水’。”同时,他也告诫他们要尊重共产党的政策。“我不会在港澳和台湾搞社会主义,”他说,“你也不要把资本主义的一套搬到内地来。”
    在对社会主义思想教育的松懈提出批评的同时,江也强调了与非社会主义世界的交流。“我们应大胆地从中国古代教育与外国教育中汲取所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