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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而不愿留米利金。尽管米利金在巴斯托尼战役中干得不错,但若同米德尔顿比较,则显得作战经验不足。艾森豪威尔将军答应我可以留下米德尔机会议进行中,我一直想着纳尔逊进攻科西嘉岛之事。那是在进攻卡尔维的前夕,他发现法军人数比他估算的多一倍,但他没有告诉上级这一情况,因为他担心上级会取消这次进攻。
从巴斯托尼返回途中,我乘车前往设在三圣城的第8军的新指挥所。他们的进攻情况比预计的要好一些。第4师距普吕姆只有3公里了。当天夜晚,按预定计划,第11装甲师应通过第4步兵师攻占河东的高地。但他们没有完成。
6日凌晨3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第8军和第12军实施突破的整个计划,我坚信只要这次突破成功,我们就可以用2个或者3个装甲师,重现布雷斯特半岛战役的场面。我的这一战术构想是源于灵感还是源于失眠,我说不清楚,但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每个战术构想几乎都是完整周密的,就像主神朱底特脑袋里生出了智慧女神密涅瓦一样。
埃迪将军来了,他对首战告捷充满信心。
7日午夜1点,第5师发起进攻,并渡过了绍尔河。由于遇到洪水,水流湍急,打翻了许多船,约500人被淹死。
第76师的一个战斗队(第417团,乔治·E怖鲁纳上校指挥)在第5步兵师的右侧发动进攻,他们的渡河行动比第5师更加勇敢迅速。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渡河的危险。渡河后的3天里他们差不多无事可做,可能还未完全从连他们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壮举中恢复过来吧。
第80师开始进攻奥尔河、纳尔河汇流处以西的沃林斯多福。他们没遇到什么阻击,两个营成功地过了河。为确保这次进攻成功,他们进行了30分钟炮火准备,并于拂晓时展开了进攻。
这3个师能够渡河是集团军的一大奇迹。这二条河洪水泛滥,沿岸的齐格菲防线的铁丝网都被淹没了。工兵一下船就被铁丝网钩住了,山坡上布满了德军碉堡和铁丝网。一位非军事观察员对我说,他不能理解人类有如此勇敢的行为,能在这样的进攻中取得胜利。事实上,大胆进攻和激烈的炮火大大帮助我们取得了胜利。然而,恶劣的天气迫使我们减慢了前进速度,对此,我和埃迪焦急万分。
第3集团军留下的一个军——第力军这一天没有进行大型战斗。
下午,我视察了汉克·里德上校(查尔斯·H·里德)指挥的第2骑兵群把守的摩泽尔河地域。我对他们在战线上采取的作战方法十分满意,我们踏上河岸,从高处俯视下面的德军阵地,并吃惊地发现德军阵地近在咫尺,我感到担心,不过,敌人没有向我们射击。
8日的情况没有改善。在奥尔河和绍尔河上,我们还是一座桥也没有控制,进攻呈停滞态势。我极力拖延第17空降师的撤离时间,但没有成功。我认为我的成功和不合群的原因就是我总是反对每一个从我这里调走部队的命令,并经常能留下被调部队或得到其他替换部队。第8军情况一团糟,米德尔顿将军被迫提出停止进攻,但我命令他继续前进,攻克普吕姆,我将尽力沿所谓的“地平线公路”为他供应补给。这条公路直接控制在德军火力之下。但我认为我们可以在夜间利用这条公路。我们后来果真做到了。
马勒将军(后勤处长)正全力以赴地抢修圣维特附近的铁路,以便使其正常运转。我们不得不用两个没参加过战斗的工兵营替换第3军的第间空降师。我因此去找米利金,看看他如何处理这个难题,我发现他的处理办法切实可行。1945年2月7日写给贝尔纳斯的信
我对自己不幸成为公众注意的焦点最反感的就是在南方的几家报纸上出现的一些把我与政治联系起来的误导性评论。我在政治方面毫无天分,就如同一头奶牛对猎狐一窍不通一样,况且我对政治也不感兴趣。另外,我也认为一个人军事上的声望如果和政治混杂在一块儿的话,将是很糟糕的。我本人从来没有参加过选举,也不打算参加。
9日,我乘车经由维尔茨前往三圣城会见米德尔顿。公路状况差得难以描述,但是米德尔顿以他惯有的坚毅精神,使各项工作继续开展。
凯斯将军到我这里休几天假。自1943年7月10日以来,他一直在指挥战斗。然而,当他得到假期后,他没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休息,而是到我这里察看更多的战斗。
10日,布雷德利将军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进行防御。我对他说,我是欧洲战场上美军中年龄最大的、战斗经验最丰富的指挥军官。如果让我防守的话,那我就要求辞职。他说,我这么做很对不住部队,让我必须留下来。我说,不让我进攻,是你们对不住我,我必须进攻,否则就离职。我还向他建议,希望他的参谋部能经常派些人来战场视察,看看另一半人是如何生活的,这将对他们有好处。布雷德利本人经常来前线,但他的参谋们却来得很少。他提到蒙哥马利用第9集团军发起的进攻,是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最大失误。对此我不敢肯定。因为我一直认为,这个错误早在去年8月末艾森豪威尔将军让第1集团军去北面援助蒙哥马利并停止对第3集团军的供应时就已经理下了根。
11日,第8军的形势极其严峻,韦兰将军为此已作好安排,在必要时,向第87师和第4步兵师空投给养。
此外,守卫第3军(已于当日调给第1集团军)原来阵地的两个工兵营撤走了。因此,我向接管该阵地的米德尔顿说,必要时,可以把第6装甲师的坦克兵当步兵使用,但是必须确保该师刚刚夺下的奥尔河上的那座桥始终控制在我军手里。
另一方面,第12军终于在奥尔河和绍尔河上夺得了几座桥梁,而且进展神速。
12日,凯斯将军和我乘车经由阿尔隆、巴斯托尼和维尔茨前往第8军,并穿过了在巴斯托尼战役中被我们用重炮猛烈轰击过的那片树林。对树林使用近发引信的效果很显著,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射弹的冲击角度。这些射弹在最高的树梢上方约30英尺的上空爆炸,爆炸后,弹片以40度角向下在靠近树根部把树切断。然而我感到,近发引信在茂密的森林中使用效果不会太好。因为树木会镶嵌弹片。后来,格罗将军肯定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在茂密的森林中,使用定时5;信威力会大些,因为装有这种引信的炮弹只有击中靠近地面的树木和枝叶下部时才能爆炸。人就是这样不断地从战争中学会战争。
一路上我们还看到了几百匹死马。这些马应该是炮兵运输部队遗弃的,还有大量的德军尸体;沿途还有很多辆皇家虎式坦克,这些坦克看来是坦克兵遗弃时炸毁的,我们察看了其中的几辆。
从三圣城至圣维特的公路的确无法使车辆通过。第8军所有未参战的人员都投入了修路工作,他们沿着路面每隔4英尺铺设纵向枕木,再铺上横向枕木,然后钉牢。工兵们像以往一样创立了辉煌业绩。
天气非常恶劣,我只好允许埃迪放弃进攻。这反而导致他更猛烈地进攻。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在整个巴斯托尼战役期间,每天有五六个小时,我都呆在一辆敞篷车里,但我却没有得病。尽管我穿得不太厚,但从不感冒,只是脸上长了点疮疹,那也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我得用毛毯把双腿表上,这对防止冻伤极为有效。科德曼和斯蒂勒坐在后边,他们比我难受多了。
13日,运输机司令部(P·L·威廉斯少将指挥)出动了83架飞机,向第4师和第87师空投弹药和给养。
我和埃迪在第5师战区渡过了绍尔河,我们在岸上找到了一辆吉普车,于是乘这辆车沿东北岸行驶。我想这就是后来人们曾以为我是游过绍尔河的原因了。其实,我们是借烟雾掩护越过没入水面的舟桥。当我们到达河的对岸时,一位异常兴奋的士兵可能以为我们是游过来的。我俩都没有游泳。不过由于烟雾很大,桥上又没有护栏,只能看见前面人的脚,这样过河的确挺有意思。士兵们见到我们都很高兴。
离河岸稍远处布满了敌人的碉堡。我记得有一个碉堡伪装成谷仓的样子,还是木制的,原以为里面堆满了干草,当我们打开门时,看见的却是一堵9英尺厚的水泥墙,1支88毫米的炮筒从墙里伸出来。另外一个碉堡则完全是在一处旧房子里筑成的,只要把外墙推倒,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