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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来似乎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这的确是我曾做过的最困难的一件事,令我高兴的是,我终于做了,现在,一切都好了。
马歇尔上尉在6月为巴顿写了他参军以来的第一份述职报告。他对巴顿的责任感、敬业精神、训练组织管理士兵的能力予以了高度评价。在报告中他说:“他非常胜任自己的工作,应委以重任。战争期间,他将是最适合带兵打仗的军官。巴顿是一位前途光明的年轻军官,他是我所认识的军人中最有敬业精神的一个,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提高自己素质的机会。自从他开始在西点军校学习,我就注意他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他办事果断,能力出众,忠于事业。”
1910年2月28日给阿比特丽丝
我关了一个士兵的禁闭,因为他没有执行命令;我还惩罚了一个军事犯人,因为他没有服从下土的命令。我不想这么做,但我必须这么做,我倒不是说这么做了之后对这些人本身有什么影响,而是会对别人有影响。不管怎样,要正确地做好一件事,你必须要不受私人感情的影响,对待人就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因为你一旦考虑到他的悲哀、他的悔恨,你就会陷入一种绝境,那样就没有正义可言了。
我想,这种感情也可以用到战争中,指挥的不是100个人,而是100个单位。
1910年3月6日给父亲
周二,我的眼睛育了。我胯下的马跳起来,差点儿把我摔下来。因为帽子遮住了我的脸,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用手和膝盖支着在马上站了起来,它跳得更厉害了,最后竟然用后腿站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倒了。本来我一直坐在马上,它摔倒时,我立刻把脚从楼里抽了出来,它用前腿站起来时,我是倾斜地坐在鞍上的,它站起来之后,头拼命地向后一甩,结果弄伤了我的眉骨。直到看到血流了下来,我才知道我受了伤,但我没在意,我甚至擦都没擦一下脸。我继续训练士兵力分钟之后,才去医务室包扎伤口,当时的样子狼狈极了。包扎完就没什么事了,但血都凝固在我的眼睛上了,我可不想被摔下马来。我想我后来的表现是给“沉着冷静”下的最好的注脚,至少那天我去医务室打消炎针的时候,那个医生就说他希望能有我这样的勇气。尽管我自己也认为他们缺少这种勇气,也缺少冷漠。冷漠其实是个好东西,因为我太容易流露出感情了,这是军人最不应该有的特征。
比阿特丽丝告诉我,她的父母同意我们结婚了。
如果说巴顿在西点军校的表现——他在足球场上活跃的身姿,他的大刀阔斧的行动,他无可挑剔的着装——使他在他的同学中开始成为传奇人物,那么在谢里登堡这匹狂暴的马背上的行为就使他在军人中成了传奇人物。尽管已经血流如注,这位年轻的少尉仍然如同大理石一般坚毅,照常执行自己的任务,任何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被深深地感染。1910年3月22日结婚前给阿比特丽丝的最后一封信……是你鼓励了一个怯懦胆小的人。
正是因为我热切地渴盼成功,以至于我一直都在担心失败,希望我们的爱永远和现在一样,永不消减,希望我们的理想和我们的爱一样,幸运伟大,阿门。
乔治
九、婚姻·谢里登堡
1910年6月27日给安妮姨妈
我们把收到的礼物都装了起来,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婚姻生活的琐碎小事开始了,我希望我能处理好,我想我应该能。比特正如我所想象的那样,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贤惠。我希望爸爸的政治生活一切正常,但愿他能选上议员。
婚礼震动一时,波士顿所有的报纸都用了很大的篇幅细致地描述了这一盛况。婚礼在圣约翰主教教堂举行。新娘、新郎,伴娘、伴郎和随行招待人员都无可挑剔,婚宴也是在最漂亮的地方以最奢华的形式举行的,而惟一的阴影.正如一家报纸所报导的是巴顿夫人因病未能参加婚礼。婚礼后,巴顿夫妇去欧洲度蜜月。
1910年8月2日给比阿特丽丝
亲爱的小臭虫:……虽然很忙,我一直都在找时间看书。咱们在伦敦买的那些军事书籍,我已经快要读完第二本了,觉得学到了许多东西。我想去赖利堡的骑兵学校学习,但是一个叫斯蒂文森的军官被拒绝了,因为他结了婚,这可不是好消息,我希望能在一个大国当美国的军事专员。告诉爸爸,如果他有这方面的消息,就帮我联系一下,我比较喜欢巴西或是阿根廷……梅杰少将请我明晚去他家吃饭,我可能会记下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当我和他一样能成为将军的时候,什么时候呢?可能即使没有战争,我也会成为一名将军的。毫无疑问,如果没有战争,我也要坚持到底。我不太清楚,我该怎样做,但我知道我比大多数人有能力。
1911年日记
我想612号法案一定会通过的,如果通过的话,当然对我有好处,但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通常对个人就没有什么好处了。但我认为通过增加军官数量的方式晋升军官是错误的,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通过补充军队或是剔除不合格现役军官。之所以不这样做,恐怕是怕伤了那些资深的浪荡公子的感情。
1911年3月给安妮姨妈…
…可能不会有战争发生,但上帝不会允许这种不测发生的……
比特和小孩都很好,小东西长着一头丑陋的黑头发,竟有人说他长得像我小时候。我怎么可能有那么丑呢?墨西哥现在暂时稳定下来了,但即使是现在的冲突状态停止了,和平也不会持续太久的,我们肯定会跨过边境进驻墨西哥的,我肯定这一点。
1911年4月12日给父亲
我写信给格拉德上校,问我是否可以去赖利堡的骑兵学校学习,他说我必须服满三年兵役,我必须自己为这些事奔波了。可能只有两项工作适合我,一是在西点军校作战术教官,二是去哪个国家当军事专员……除了墨西哥。南美洲是最重要的地方,我们总有一天要统治墨西哥的。
妈妈说明年冬天您将去华盛顿任职。如果那样,我想要调到那儿就是很容易的了,因为政界对军界有很大的影响。
1911年6月26日马歇尔上尉给巴顿
安德鲁斯上校说,目前国防部不打算让尚未在索米尔服过兵役的军官去军校学习,因而我建议作及早四处活动一下,看能否去学习,不要耽搁,如果你的朋友们肯帮忙的话,就不成问题了。告诉我作的决定。我会给罗德斯写一封信,一旦你的名字出现,他会告诉伍德将军一些你的申请书上没有的东西。告知我你的每一步行动,在我知道你的行动方案之前,不要递交申请。
1911年11月12日给父亲
打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你永远不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事。可能这周就可以听到我调动的消息,我肯定这事的运作一切顺利。我不想离开这里,但我想华盛顿是一个充满了挑战的地方,因而也就更加适合我。
1910年末——1911年初《国家防御》
国家防御!对于那些见识短浅的人来说,是不能够想象这是一幅多么迷人的图景——远离战场的肥沃的土地,阳光普照的街头,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城镇,激烈的商业竞争,所有这些都不会被枪炮的隆隆声所扰乱——只要我们有坚固的防御工事。
当那些像嫖客一样油嘴滑舌的政客们提到他们国家的利益时,总会用这个恰当的词。这些政客用牵强的感情,将增加国家力量,提高国家地位的税收从正确的轨道上转到那些恬不知耻的国会议员的口袋里,而他们却把这当做他们引以为豪的目标。
“行军!”不管是花言巧语的演说家还是义愤填膺的雄辩家都在大声疾呼:“抗击侵略者!”、“组织义勇军!”、“保家卫国!”但是我们的敌人会像市荣汉姆的法国卫兵那样耐心地等着我们组织军队并首先开火吗?不,他们不会等待!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就已经被炮火袭击了,我们那些荒唐的无能的部队已经被打败了,甚至是被消灭了。我们那些没有受到过正规训练的只会被动防守的士兵们已经在从一个驻地后撤到另一个驻地;我们的城市被占领,我们的国会大楼被轰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因为我们没有训练有素的防御部队……我们有热情的演说,我们有无限的勇气,我们有沸腾的热血,但我们没有大炮,我们没有军队运输车,我们没有强有力的组织,我们没有延续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