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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社里的成员看到栖川婧都是表面和善,其实眼里不屑的样子,看来栖川婧大小姐往日的形象已经深入这些人的心了啊。
栖川婧也不在意,跟副社长要了一张退社申请表填好之后交给了社长。
社长看了看她的申请表又盯着她看了许久,栖川婧在她长久的目光下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看到申请表后社长的签名之后,栖川婧面无表情的走出去了。
“咚。”
“嘶~痛~”
栖川婧一个没注意,在转角的地方撞到了一堵肉墙,感觉鼻子有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慌忙的用手捂住。
“栖川?”
低沉却独具磁性的男声传来,栖川婧的手臂被一只手给扶住。
“真田弦一郎?”栖川婧一手捂着鼻子,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到面前的人才发现自己刚才撞到的是他,心里一个劲的不忿: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没事吧?擦擦?”真田弦一郎拧着眉头,看着栖川婧指缝间的殷红,从裤兜里拿出一方青绿色的手帕递过去。
“不用了,谢谢。”栖川婧诧异了一下,并没有将手帕接过来,后退远离了几步才打开袋子拿出自己的手帕捂住鼻子。
栖川婧避开了他的手后退远离的行为做的及其自然,真田弦一郎皱了皱眉,看到她打开袋子时黑色校服外套眸色闪了闪。
“嘶~痛死了~这人是铁做的吗?这么硬,鼻子肯定肿了!”栖川婧用中文小声的嘀咕着,却没有想到真田弦一郎是听得懂中文的。
“去医务室看一下吧。”真田弦一郎听见她小声的嘀咕,心里疑惑栖川婧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中文。可是看到她的鼻子似乎真的有些肿了,碍于是与他相撞的原因,有有着他未婚妻的身份,开口提了一下建议。
“唔~确实应该去。”栖川婧因为捂住了鼻息,声音有些闷闷的。
“走吧,我来提。”真田弦一郎说着,面无表情的伸手将她手上的袋子拿了过去,转身走在前面,压根就没有询问她的意见。
栖川婧在他身后恨恨的瞪了一眼,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有些远了,才大步跟了上去。
☆、这叫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花花啊,花花……
明明有看到评论,可是查看的时候又没有,这是神马回事啊——
一路上跟着真田弦一郎,栖川婧默默不说一句话,心里想着以后还是离他,不,离网球部的人远点吧。演戏什么的,其实说来她是最烂的了,羽就是这样说过得,况且很累人。
刚这样想,可是当真田弦一郎推开医务室的门,栖川婧看着里面站着的一众男生,心情抑郁。
这算是冤家路宰吗?
怎么到哪里都能看见这群人?
现在不是他们网球部部活的时间吗?怎么都有心情跑到这里来偷懒?
“真田?”
“副部长!”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各种声音参差不齐,最为大声的却是对着栖川婧叫的。
栖川婧向那人看去,红头发,那是丸井文太啊?自己又得罪他么?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栖川婧漫不经心的问,神情让人觉得很是嚣张。
“你来这里干嘛?这里不欢迎你!”丸井文太不留情面的说。也许不应该用‘不留情面’这个成语,毕竟他和栖川婧原本就没有丝毫的交情。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欢不欢迎都没理由赶我走。”栖川婧轻哼。
“噗哩~真田,你是带学妹来这里……”仁王雅治打量着两人,看到真田弦一郎拿着一个眼生的袋子。本想说的话在看到栖川婧捂住鼻息的手帕殷红的血迹时候,顿住了。
虽然仁王雅治没有将话说下去,但是不代表没有人接话啊,就比如说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现在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温和的笑颜,眼生冰冷,看向栖川婧的目光略带着凌厉,只听他开口平淡却暗藏着什么的声音说:“栖川学妹,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栖川婧感到很莫名其妙。本来还想来个甜美的笑容,腻腻的叫他‘精市’来着。可惜啊,他问的太快了,而且他问她的问题她当真是听不懂。
“幸村……”
“现在是部活时间啊,你们去训练吧,我不要紧的。”
柳莲二看着栖川婧困惑的眼神,手中的笔不由得握紧了几分,看向幸村精市真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柔和的女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一群人的眼睛都转向了声音的来处,就连栖川婧也不例外。
紫色的长发,粉色的眼睛,清秀的无关,合身的校服衬衫,然而在往下看裙子却明显看出来改短了很多,特意的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嗤~”栖川婧心里不屑:表面是有多端庄典雅,内里的心思却肮脏的很呐。如果说不是故意,裙子有必要改那么短?衬衫好像还弄了收腰?
栖川婧可记得看小说的时候,里面好像有说什么【她不想去接近这些人,和他们太靠近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她只想好好的生活,以后找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过一辈子。可是,为什么他们要凑上来?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真是好笑啊——
如果正如她说的并不想去接近这些人,会挑好时间出现在幸村精市常去的天台?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在立海大网球部荒废了的那个网球场上练习击球?会因为幸村精市说让她做网球部经理就去做?如果真不想难道不是应该拒绝吗?
“看到今井难道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幸村精市收回放在今井优身上的柔和的目光,转向栖川婧的时候已经转变成了冰冷和厌恶。
“你想听我说什么?或者应该问,你们想听我说什么?”栖川婧真心觉得勾勒,不管栖川婧以前有多喜欢幸村精市这个人,反正她不喜欢,没必要处处去讨好这个人。
“噗哩~今天早上幸村任命今井为我们网球部的经理了。”仁王雅治一手扯着自己脑后的小辫子,痞痞的嗓音说。
都高三了,还是那个发型。栖川婧心里吐槽着,嘴上却不在意的应道:“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几双怀疑的,探究的眼睛看向栖川婧。
“今天中午的时候,经理在学校后面的池塘被人推下水了。”仁王雅治接着说。
“哦,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栖川婧眨了眨眼睛。
“说到这份上了,难道栖川学妹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幸村精市淡淡的接过话头。
“解释?”栖川婧挑眉:“向谁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
“你这个疯子!是你让人将今井推下水的,难道还死不承认吗?”丸井文太怒斥。
“……”栖川婧只是勾起唇角一抹及淡及浅的笑,却看不到半点心虚反而有些嘲讽的意味。
真田弦一郎看到她的笑容,莫名的感觉很刺眼,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才对,还不待他想清楚自己心里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时,幸村精市冷淡的开口了。
“栖川桑,你不必在假装良善了,学校里都没有人相信。”
“哦~”栖川妗恍然大悟似的拖长了尾音,然后似笑非笑的问:“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要解释的就是今井优被推下水的事情?可是我为什么要解释?就因为你们说的是我叫人推的?请问,谁看见了?谁听见了?”
目光看向今井优意味不明的微笑:“今井学姐,是你听到了我说的?”
这样的栖川婧对于他们来说太陌生,以往碰到这种事情即使没有人相信她,她也会极力的撇清然后絮絮叨叨的说自己是多么的委屈和冤枉。可是现在的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没有心虚反而坦然的问着他们‘谁看见了’?
“哦,是那个人说的。”今井优淡淡的口吻说。
“嗤~”栖川婧嘲讽的笑了:“真是一群白痴!”
一句话引爆了所有人,立海大的人很是骄傲,因为他们沐浴着‘王者’立海大这个荣耀的光华,总有那么大部分的人觉得高人一等,容不得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