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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信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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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樵竺问道:“报仇吗?那末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多一番移尸的手续? 
  姚国英对于陆樵竺起先本已没有好感,此刻一开口就来一个反驳,自然不会怎样高兴。 
  他冷冷地答道:“这是那凶手的一种狡计。他一定也知道死者和许志公的感情不佳,借此脱卸他的凶罪。不是也可能的? 
  我觉得国英的解说,陆樵竺一定不会满意,如果让樵竺再辩下去,势必再来一个“无结果而散”,那未免没趣。 
  我故意打岔地说:“姚探长,你可曾查得些具体确切的线索?祥鳞究竟有没有仇人? 
  姚国英道:“有一件事很值得注意。据他的左邻一家姓田的老婆子告诉我,在三四天前的早晨,有一个陌生女子,在傅家的附近徘徊着不走。在这样的乡镇上,有这种事情发生,当然要惹人注目。那老婆子便特地留心着瞧伊。伊的年纪还只十八九岁,脸蛋儿很美,头发已经剪去,穿一件蜜色花绸的旗袍,装束很时式,分明是上海社会的女子。伊守候了两个多钟头,忽见祥鳞从家里走出来。那女子便上前去招呼他。祥鳞显然出乎意外,起初怔了一怔,好像有拒绝不认的样子,但他到底和那女子招呼的。接着,他们俩便并肩走出了镇口,似乎向车站方面去的。这一件事岂不是值得考虑? 
  我应道:“正是,这消息当真很重要。我们从这一点上推想,傅祥鳞虽已和玉芙订婚,一定还有其他的情人。 
  姚国英道:“是啊。但我还知道他对于这个不知谁何的情妇,感情上大致已经破裂,因此伊在眼前的案子上就有更大的关系。 
  我忽然想起了那张信笺。霍桑虽说那信笺是玉芙写的,但究竟还没有确切地证明。智者干虑,必有一失,也许是霍桑的误会。这信笺会不会出于另一个女子的手? 
  我说:“那末,那一张从祥献身上搜得的紫色的信笺,可会就是这一个情妇写的?因为我们问过玉芙,伊不承认它是伊写的。现在合到这个剪发的女人,木是有些儿近情吗? 
  姚国英连连点着头。吐了一口烟,得神地答道:“嗓,汪玉芙不承认那信笺吗?这样更符合了。也许那女子本来也是和祥鳞有婚约的。伊因着祥鳞另外订婚,从失望而抱怨。或是伊自己主动,或是有别的人代抱不平,便设计将他杀死。至于行凶的计划,我们更了如指掌。伊写信给祥鳞约会,祥鳞当然想不到有这样的阴谋。他和那女子的谈判大概还没有结果,本来再有一次约唔;故而祥鳞一接到伊的信,就应约而去。他到那里时,就在没有防备中遭了伊的助手的毒手。 
  陆樵竺静默地听了一会,他的喉咙显然又痒起来了。 
  他插口问道:“姚探长,这个助手是个什么样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些眉目?” 
  姚国英向他瞧瞧,说:“自然也是从上海方面来的。我们尽可以作进一步的侦查。 
  陆樵竺又问:“好,那人把样磷杀死了以后又怎么样?” 
  姚国英道:“那自然就移尸到许家去了。 
  “怎样移尸的?抬扛着去的?还是用汽车?” 
  “乘汽车去的。这个也已不成问题。那女子既是上海装束,行凶时一定是乘了汽车从上海来的,事后仍乘车逃去。这样,和我们所得到的实际材料,也同样合符。 
  “果真很合符。不过有一点,我还有些疑惑。你既说凶手们是从上海来的,那可知不是本镇人。如此,他们对于祥励和志公的恶感未必会得知道,移尸的推想,岂非就有些摇动?就算傅许二人的恶感,在本镇中已是妇孺皆知,他们不难知道了利用,但他们既不是同镇的人,犯了案子,仍旧逃到了上海去,也不容易侦查他们的踪迹。他们又何必多费一番移尸的手续?” 
  姚国英想了一想,忽带着一种讥讽似的笑容,说:“在你看来,以为一个凶徒犯了案子,一经脱离了犯案地点,便可自信不容易被查明踪迹,但在他们也许不这样子想。他们或者觉得他们的罪案虽很秘密,难保没有一二有头脑的警员到底会侦查明白。这样一想,你还能说他们移户的举动完全是‘多费手续’吗? 
  陆樵竺果真再驳不下去了。他的两眼连连地霎了几霎,紫红的面额也加深了些。他把他的肥头低沉下去,竟说不出话来。我又怕再来一个僵局,就又移转话题,将我和霍桑陆樵竺等在汪家的经过扼要地说了了遍,这才把紧张的空气缓和了些。我认为这报仇的推想确有研究的价值,所以又提出了下面的问句。 
  我又问姚国英道:“你可曾查明昨天有没有人送信给博祥磷? 
  姚国英点点头。“有的。昨天下午,在汪镇武到他家里去过以后,有一个穿短衣的人到傅家去过。祥磷曾亲自出来见他。这个人大概就是送信给他的。那是一个黑睑的中年男子,穿着短衣。据傅家的老妈子说,这人以前也曾送过一封信去。假使那老妈子再能够瞧见他,还辨认得出。 
  这时霍桑忽慢吞吞从外面回进来。我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移转了目光瞧他。 
  我第一个开口。“霍桑,你出去散步的?还是去探案的? 
  霍桑微笑着应道:“我早告诉你是散步啊。不过乘便到新村筹备处去看过那两个姓耶和姓费的筹备员,约略谈过几句。”他把那顶青呢帽放在书桌上。 
  陆樵竺和姚国英都企图发问,还是让那可爱又可惜的胖子占了先。 
  陆樵竺抢着说:“霍先生,你得到些什么消息? 
  霍桑缓缓地坐下来,皱着眉峰,答道:“消息不多,但那辆汽车已经有了证实。 
  姚国英作惊喜声道:“嘎,怎么样? 
  陆樵竺问道:“不错,新村筹备处也是有一辆汽车的,我还来不及去调查。霍先生,是不是就是那一辆? 
  霍桑摇头说:“不是。我看过那车子,前后轮都不是邓禄普胎。 
  姚国英说:“樵里兄,别打岔,让霍先生说啊。” 
  霍桑才说道:“据那位费先生说,昨夜里他被风声所惊醒,醒的时候听得有汽车疾驶而过的声音。因为他们的住屋靠近汽车道,故而听得很清楚。他当时也有些奇怪,大雨后的深夜怎么会有汽车。他是在十一点左右睡的,等到被风声惊醒,已在十二点左右,时间已合符了。从许家往上海方面去,新村是必经之路。这样,我们所假定的汽车是真有一辆的。它一定是从上海来的,事成后又逃往上海去。因此我觉得这汽车在案中占着重要位子。我们若能找到它,全案的真相便不难立刻披露。 
  陆樵竺和姚国英忽同声道:“唔,这汽车真是一个要证! 
  这是当然的结果。因为反对案中有汽车的人是胡秋帆,此刻他既不在场,自然一致地毫无异议。 
  霍桑又皱眉说:“可惜的是要找寻这辆汽车,现在还没有把握。 
  我说:“汽车既然是上海来的,我们到上海去想法了。 
  霍桑似觉得我的建议太空洞,并不接口。他向姚国英瞧著。 
  他问道:“国英兄,你在傅家里探得些什么? 
  姚国英便把先前和我们所讨论的一番经历,重复说了一遍。 
  霍桑想了一想,答道:“你对于那个剪发女子的推想的确有意思,但你可曾问过,祥磷在昨天什么时候离家的?”。 
  姚国英道:“问过的。他在晚膳以前就出去,大约在七点钟光景。 
  霍桑仰起些身子。他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现出很注意的样子。 
  他又问:“他离家时可曾说明往哪里去? 
  姚国英道:“没有。他每次出外,从来不向他家里的人说明的。” 
  陆樵竺忽皱着眉头,插嘴道:“这一点又难解释了。那信中约会的时刻不是在九点钟鸣?祥鳞却在七点钟就出去。这两个钟头,他在什么地方呢? 
  姚国英果真答不出来。他瞧瞧樵竺,又瞧瞧霍桑,脸上显得很窘。 
  霍桑忽笑着说:“不错,这当真是难解释的。其实难解释的问题还多。譬如傅祥鳞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杀的,检验吏没有报告,我们可能推想出来吗?如果他在被杀后就被人移到许家去的,那末被杀的时间,大概总在十二点左右。是不是?可是那信笺上约会的时间,却是九时。难道祥鳞和那凶手会面以后,竟敷衍了三个多钟头,方才遭害吗?或是他和凶手一见面就遭毒手,但隔了三个钟头,那凶手才动手移尸的?这两个疑问现在都不能解释。还有,他被杀时间的早晚姑且不论,但在这相当长久的时间中,他总应有个寄顿的所在。这个寄顿地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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